一路上跑跑停停,约莫出城走了近二十多里地的到了一山谷里。唐宝四处观望了一下地理形势,见这里四下无人,极为偏僻不易被人发现,知道是该收拾这几个狗仗人势可恶之人的时候了,跟着停下了奔行的脚步转身看着以渐渐追踪来的无人的身影,冷笑一声傲然的坐在了一方大石上。
追踪了几十里的六人,看着唐宝傲然无惧的等候着他们,好象也觉察出了事态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唐宝眼中的两道精芒在距离几丈只遥就看的几人心里一阵狂跳发慌!所以在离唐宝三丈远的距离下都停下了身形。这时就见那个被浇的满身酒气的姓羊之人镇定心神对着冷冷不语的唐宝试探着道:“这位朋友,兄弟和你有什么过节吗?为什么这样相戏我等,难道兄弟觉得我神刀教之人好欺负不成?这家伙也是聪明,知道点子硬,居然抬出了神刀教的招牌来试图压制唐宝。”
这姓羊之人不提神刀教还罢,这一提神刀教唐宝顿时无明火起,嘿嘿一声冷笑道:“不要拿神刀教那幅愁招牌来招摇过市,在下还没有将神刀教放在眼里,我只是看不惯你们几个欺男霸女的行径,所以将你们引到这里带那些受过你们欺负的好人,出一口恶气!”
一听唐宝撩出的狠话,姓羊之人就知道自己猜想的没错,唐宝确实是冲着他们而来,而且听唐宝刚才出言之狂妄,就知道今天碰到了硬点子。被唐宝几句话激的那几人也没法下台了,尤其那姓羊之人虽不是什么武林名宿,可是也是很光棍之人,知道今天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在唐宝面前低三下气,还不如出手一搏,或许还有一点逃生的机会,想到此那姓羊之人对着身后的五鼠一使眼色道:“几位兄弟我们今天遇上了不给面子的兄弟,我们也不能让这位兄弟失望,为了不耽误少教主的约定,我们还是并肩子上吧。”
那五鼠也算是跑江湖出来的了,那能不知道姓羊之人的意思。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所以也都附和道:“羊大哥的事情怎么可以耽误,那兄弟们也就不讲思什么江湖的破规矩了,我们并肩子做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唐宝看着这几个得了便宜还想卖乖的几人一眼,心里一阵不齿的冷笑出声道:“恩!这样好,这样也省得我多费手脚了,有什么本事尽管都使出来,要不一会见了阎王可不要怨我没实现统治你们!”
被唐宝这下茬一接,那六人一时都为之气急,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出理由,只能互换了一眼,一咬牙一低头各自抽出了随身佩带的兵器,以包围之势将唐宝围在了其中。你别看这五鼠在江湖上不算是什么人物,可是这五人的手低下还真有两下子,尤其是五人自创了一套赖皮打法,踢,抓,咬,捏,哭,闹,笑,嗔,只要是所有能扰乱或者出奇制胜的招式办法他们统统都糅合了进去。
刚开始唐宝一上手还真的被这五人的哭闹赖皮打法给闹的心乱了起来,并不是唐宝的定力不够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而事实唐宝一向心软,见不的有人掉眼泪,而且还是堂堂的七尺男儿,一度有心饶了这几人的狗命,可是几招一过时间一长,唐宝也看出了蹊跷,知道这是五鼠的疑兵之阵,不禁心里是又气,又笑!暗恨着几人可恶,居然无赖到了使用这样的阵势而对敌。
其实五鼠此时也在暗自心惊!他们的赖皮阵法此时已经用出了近一半,可是连唐宝的一个衣脚都没有碰到,这可是在他们出江湖以来,史无前例的,尤其今天还有他们一向极为佩服的羊大哥联手,六人这时是越打越心惊!五鼠这时已经开始动开了心思,攻击已经没有刚上手时来的猛烈,脚步都向后扩展开来,看那意思是有跑的意思。其实这也是五鼠横行太原城十几年而没有遭到高手的原因,因为他们识时务,打得过就欺负,打不过就跑,再不行就使出无赖的行径而博取他人的同情,而保全狗命!
对五鼠那羊姓人是再了解不过的了,此时一见五鼠的身形都向外扩展,知道他们要弃自己而去,不禁心里一慌对五鼠急道:“五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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