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瑶安静的在许磊的怀中,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一言不发。而许磊,也是幸福的,幸福的揉着姚瑶的头发,拆下她头上的累赘,不是为了做一些爽快自己的事情,而是为了不让姚瑶感到不舒服。拆下步摇和钗子之后,乌发没有了束缚的东西,一下披散在肩头。姚瑶拱了拱许磊的怀抱,柔声道:“别管了。今日是我俩的洞房花烛夜,你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许磊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充满爱意的看着姚瑶。姚瑶心中有些疑惑,听其它村子的姑娘说,洞房花烛夜,新婚丈夫都是很冲动的。怎的,许磊竟是如此的安静。
不过,她也是没有多想,便是在温暖的怀抱中睡着了。而许磊,也是等到姚瑶睡着的时候,才看着那绝美的脸庞,低声道:“我配不上你……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说着,自己又苦笑起来。在桌上留下了一张字条。许磊知道,其实姚瑶会读得懂字,龙飞凤舞的字留下了片片哀伤。许磊轻轻把姚瑶放在破旧的木床之上,留下了这几年他所有剩下的银子,取来几件衣服,在夜色中离开了这个房子。头也不回,生怕自己反悔……
翌日一早,姚瑶在第二遍鸡啼声时就起了床。身旁没有许磊那健硕的身影,只见桌上有一张要被朔风吹起的纸条。有一种感受叫直觉,几乎是想也不想,还没有穿上衣服,身上除了肚兜和亵裤一丝不挂的姚瑶从被窝中灵巧的钻出,一把抓住那纸条,默读起来:
亲爱的姚瑶,我要走了,不是因为什么,就是因为我配不上你,一路茫茫,前途无光,我只希望,等我归来之时,你还在这里等我与你共享辉煌。勿念,勿担忧。许磊。
读着,泪水已经从脸庞滑落,她带着哭腔喃喃着:“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眸子中已经是绝望。不过是四更天,天色微明,若是在这之前,必定是昨夜就离开了。如此匆匆,姚瑶的泪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一滴一滴眸子中滴出的鲜血。眼前忽然一片黑暗,她喷出了一口血来,这世界,为什么,为什么对她如此的不公?!
而帘映居中的冰媚然,也是一夜未眠,呆呆的凝视着窗外的一颗百年茶树,傻傻的,呆呆的,她的脑海里充满了昨日读到信中的内容。死亡么?验证么?到底藏在哪里啊!!爆吼一声,静静的等待着早晨的到来。
姚瑶摸索着,坐在了椅子上,冬天的空气是冰冷的,她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不过,却是没有要穿上衣服的意思。直到头昏昏沉沉,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才自己再次摸索着拾起掉落在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起来。现在的姚瑶已经没有了任何企盼,只是等待着,许磊的归来,也许,归不归来都是一样的,姚瑶的心已经死了。在读完那封信的时候就已经死了。
帘映居的冰媚然强撑着身体起身,换上人皮面具,苍白的脸色隐藏在面具之下,整个人又恢复了光芒和神采奕奕,只是那双眸子,已经是冰冷至极,绝望之际了。忽然轻嗤一声,又是一声笑。猛地又是一声长笑,嘴嘟起发出了金属般锐利声音。只听见一声哀声的嘶鸣,银白马已经出现在了冰媚然的身旁,闯进帘映居来,畜生竟是这样的懂人情,哀声的长鸣三声,猛地就把冰媚然驮在背上,飞奔起来。
乐萧宫,陌旭皇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呆呆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浮现出冰媚然衣口上的鲜血,和苍白的脸色,还有那故作坚强的站起。头脑里是一团乱麻。那封信她其实早就看过了,虽然这封信诉说的是一个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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