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满脸愁容,当即就跪下了:“疤痕太深了,草民只能止血,实在没有办法祛疤,还请夫人恕罪!”
他刚进府就听说萧夫人刚才又是失态,又是举长剑伤人的事情,对萧夫人的亲自过问,他不敢有丝毫怠慢!
梅氏谢过大夫:“送大夫出去吧。”
“谢过夫人!”大夫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梅氏沉默着,想到萧芊桐离府前的神情,再想到她说的话,定是有祛疤的良药等着她上门去求她赐药呢!
真是贱人生的小蹄子!
“母亲……”萧指柔头发凌乱的抽噎着,趴在床榻上哭个不停:“这么多人都看见了,女儿要怎么活啊!怎么活啊!”
梅氏睨着萧指柔,长长的叹了口气,突然想到什么,努力回想道:“萧芊桐那个蹄子一回来,我就感觉不对劲,你当时一冲过来,母亲就觉得奇怪,明明是没有吩咐人去给你开门啊……”
萧指柔抽泣着,满脸都是泪渍:“女儿当时在门口,听到一道响声,门就开了,我也明明知道大门口肯定是人多嘴杂,但我控制不住,内心一片躁动,就想要即刻见到父亲说明原委。”
“是萧芊桐!”
萧指柔鄙夷的翻了下白眼:“那个贱人在端阳王身边,不可能过的来的。”
梅氏却不以为然:“不是她,也有可能是她安排的人,母亲特别注意过了,她和昨天离府前不一样了,感觉像变了个人。”
“女儿也觉得!昨日更是三言两语便……呜!”萧指柔急忙捂住嘴巴,水眸试探性的看了看梅氏,发觉到梅氏烂泥扶不上墙的尖锐目光,只能继续将委屈诉出来:“昨天女儿就被她羞辱了!”
“如何羞辱的?”梅氏目光炯炯的问道。
“她巧舌如簧,说女儿和那个废物关系不纯,那么多人盯着女儿看,女儿说不过气的找了人牙子,谁知那几个混混愣是被她说怕了,反而来羞辱我!”萧指柔气的满脸通红,再次讲出来感觉又一次被羞辱,内心的愤怒和不甘再次升起,迟迟压不下去。
梅氏无可救药的白了她一眼,狡黠的目光越发深了:“不管怎么说,萧芊桐这蹄子不得不防,今日我们吃这么大亏,断断不能让那个小蹄子过得安生!”
“小姐!”门外萧指柔的侍女婷箬惊慌失措的冲进门内,见夫人躺在床榻上,怯怯的唤了一声:“夫人……”
萧指柔闹心的很,皱眉不爽的问道:“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的!”
婷箬一脸愁容,咬唇半晌后才开口:“是陈家的人来了,陈家家母见陈公子受伤颇重,要夫人和萧府给陈家一个说法,奴婢刚刚偷听到陈家家母说……只要将小姐嫁到陈家,便不再追究此事……”
“什么!母亲,女儿定不会嫁到陈家去的!”萧指柔气急了,回头扯着梅氏的手,怒道。
这个废物毁了她一辈子,还要她嫁过去?简直是痴心妄想!
听罢,梅氏猛地咳嗽两声,捂着自己的胸口,痛呼道:“孽障!孽障啊!”
傍晚,端阳王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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