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天天做,这不太好吧?”做完了以后,周姿躺在床上,对着江景程说到。
光裸着肩膀,侧躺着,微眯着双眼。
“天天?你天天在身边么?”江景程问。
周姿一想,确实是这样,虽然每周都做,可都是在周末,平常他们是见不到的。
有时候,周姿忙起来,周五也不回家。
两周才有。
“许久都素,偶尔开荤,自然要拼命。”江景程说到。
周姿却想,怎么感觉像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感觉?
第二天,周姿给江景程换纱布,刚刚把纱布打开,周姿就吓了一跳。
手好像化脓了,可能是云南白药用多了,也可能是碘酒用多了。
周姿手足无措,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景程一眼,“怎—怎么办?”
“能怎么办?”江景程说到。
周姿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猫一样,看着江景程。
江景程好像目光若有深意地看着周姿,然后,又低头看了她一眼,“想起来了?”
记忆如同潮水,扑面而来。
昔日周姿也曾在学校里伤过手,二十岁的女孩子么,活泼好动,伤了手也是正常。
那次,周姿也如同江景程这次,手背擦伤了,同样都是右手,同样的位置。
那时候江景程和周姿已经结婚了。
江景程去学校里看周姿,看到周姿的手伤成这样,江景程说了句,“胡闹!成什么样子?”
接着,就离开学校了。
周姿后来的手包扎好了,是同学帮她包扎的。
周姿并不知道药是江景程买的,送来的时候,周姿已经上课了,江景程让宿管阿姨送到了周姿的宿舍。
周姿回来,以为药是同学给她买的,也没多想,因为她随口问了同学一句:你给我买的药?那个同学戴着耳机正在听音乐,也随口回了句:嗯。
可能没听清周姿问的是什么。
“是你买的?”周姿问。
“不是我是谁?”江景程随便说到,站起身来,“你把我的手弄成这样,胳膊弄成这样?是几个意思?”
周姿低着头,还在包扎,“任你处置。”
江景程微笑了一下,“任他处置”这四个字含义好深。
江景程的手扳住了周姿的腰,把周姿弄到他这边,“我现在想处置了,怎么办?”
周姿看着他,“那就处置吧。”
周姿并不知道,自己在一段感情里,这样犯贱地表达着自己对不对。
上赶着的女人,男人是不会珍惜的。
可周姿就是喜欢他,能怎么办?
江景程把周姿压倒在了沙发上。
很淫荡。
晚上,江景程也不放过周姿,又在床上做了她一夜。
周姿觉得,自己快死了。
整个人都瘫软了,眼睛微眯着,如同刚刚抽过大烟,魂不守舍。
两个人下楼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楼下的阿姨正要上楼梯,看见周姿从楼下走下来,阿姨叫了一声,“周小姐。”
江景程的步子停了下来,“以后叫江太太。”
阿姨诧异了片刻,终究没问出来,什么时候成为的江太太。
“一直也是。”江景程看出来阿姨在疑惑什么了,说。
周姿眼睛里浮动着水波,两个人去了楼下。
“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结婚了的事情,又为什么瞒着我?”周姿问他。
“时候差不多了。”江景程一边吃饭,一边说到。
“什么差不多了?”
“做得差不了!”
周姿嘴里的一口饭差点儿就要喷出来,这两个字,这么正经地说出来,不怕被阿姨笑话?
“这个无关。”
“有关。”说完,江景程就低头吃饭另外。
周姿埋头吃饭,想为什么是做这个到了一定程度,所以就说了呢?
难道是因为两个人在日日的耳鬓厮磨中,在日日负距离的接触中,日久生情?
就像阿离和江唯仁那样,建立起来了身体的联系,分不开了,所以心也近了?
江景程说她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饭了,周姿点了点头。
晚上,周姿带着孩子们吃饭,阿姨一口一个“太太”,询问周姿的意见,吃什么,味道轻还是重,小心翼翼的。
周姿特别不适应。
晚上,别人让江景程在外面喝酒,江景程说,“老婆不让!”
“周小姐不让?周小姐不是不怎么管你吗?”一众人都说。
“周小姐是不管。江太太管。”江景程说到。
“什么时候办事了啊?”众人取笑。
“很早了。”江景程说到。
“为什么不喝酒啊?”别人又问。
“要孩子。”
“您不是都两个孩子了?”
“不嫌多。”
香港。
简远东在医院里忙碌,linda来了。
趴在门框上,敲了敲门,对着简远东说,“医生,看病!”
简远东眼睛都没抬,就知道来人是谁。
“去挂号!”简远东说到。
“挂了,轮到人家了!”说完,linda就走了进来。
简远东无奈地拿着病历,“什么症状?”
“血热,沸腾的厉害!”
简远东刚要开单子,让linda去验血,linda就开始说了,“可能不用查血,许是因为曾经被男人上过,上得还挺猛的,让我那里都撕裂了,我觉得我中了那个男人的毒,无法自拔。这要怎么办呢?医生?”
linda今天化了腮红,用得果冻色的唇膏,整个人肉嘟嘟的,闪耀着女人的妩媚和**,眼睫毛一眨一眨地会说话。
“对不起,请去看妇科!可能是妇科炎症。”简远东低着头说到,他一直在写着什么东西。
可是,linda发现,简远东的耳朵红了。
linda调戏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