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刹那,黑衣人左手涌现一股巨力,竟将项粲抓着他的手拍开。项粲反应极快,翻手便是一掌,黑衣人哇的张嘴喷出一口滚烫的鲜血,身形丝毫没有停滞,向楼下急坠不止。
项粲冷笑,跳出大楼,疾追而去。
这一切不过是眨眼的工夫,眼见项粲将要追到黑衣人,忽然间,只见这黑衣人竟然凭空稳住身形,反弹而上。
项粲惊骇不已,若有一手如此功夫,多半已是顶尖高手了。顶尖高手又怎会被他打得吐血?
正惊骇中,再要反应,已是来之不及。只觉得浑身一软,竟没有继续跌下去,而是摔到了一个网中。项粲猛的想起最初的不安情绪:“不好!”此刻再叫不好,亦是来不及了。却见那黑衣人反弹上去之后,却犹如凌波真人一般飞到另一幢大楼。亦不知是在什么地方拉了一把,身形犹如流星般急坠。
网一紧,项粲立刻便察觉到了,心中恼恨不已,当下手腕一翻,肉掌竟如刀刃一般锋利无比,将网给割开。他此刻既是想通黑衣人武功不高的事实,又险些被抓住,心头怒火涌现,抓住网,果然立刻被拽到了对面的大楼。
黑衣人似完全没想到项粲竟破了约旱南葳澹抗庵谐渎司6馕叮铘颖粕锨耙徊剑阃丝徊健?
慢慢的,已是走廊的边缘,他已是退无可退了。
项粲眼中闪着凶光,一步一步的进逼:“这次,我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我为什么要逃?”黑衣人的目光中闪过一缕狡猾,纵身而起,左掌兜头兜脑的挥下来。
“哼!”项粲冷笑,拼内力,你还不是我的对手呢。当下亦是毫不犹豫,立刻探手迎上!
一股巨力涌来,项粲惊骇万分:“这不是内力”
一声闷响过后,项粲胸中难受之极,那黑衣人亦是殊不好过,砰的一下砸在天花板上,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然这一掌力量之威猛,实为外人所难以想像。项粲一触及,便立刻醒悟过来:“这不是内力”
这句话刚刚说出口,他所站的地面轰然一震,竟是塌了下去。饶是项粲反应极快,亦几乎陷落其中,闪电般疾点跃向后
可就在这时,黑衣人再一次动了,从天花板边缘扯出一根绳索,猛的一拽。
这本是旧楼,盖楼的几乎都是预制水泥板,楼上走廊的预制板随着这一拽,轰隆隆犹如巨石般一大片都坠落而下。
莫说项粲此刻的内力已是难以为继,便是可以,放眼望去这整齐划一,一起坠下的预制板笼罩了极大一片范围,凭他的轻功,多半也是逃不掉的。
项粲又惊又怒,全然没想到,如此一个武功低下的家伙,竟然设计了那么多的陷阱来坑害于他。飞快在心中计算出自己逃不掉,还不如干脆一点,驻留地面,稳住身形,深吸一口长气,胸膛顿时高涨,双掌迎向带下来无数沙尘的预制板。
他抬掌相迎,必定要抬头,这一抬头,沙石立刻掉进眼里。
轰然一声沉响,极沉极重的预制板被击破,只是
只是项粲所踩踏之地,又是轰的一声沉闷之声,竟是又塌陷下去。
这一次,项粲已是无力再逃,身不由己的掉进了窟窿里。他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要追这黑衣人了。现在,他终于知道黑衣人为什么要激怒他,为什么敢以不高的武功来抓他了。
如果他没料错,窟窿下面定然还有陷阱。
黑衣人早在下面一层楼的走廊里等待了,见半截身子落下窟窿,他诡异一笑,纵身从第一个窟窿中钻上楼。
项粲连续几次未调息的情况下便提气,此刻自然难以为继,刚掉落下去。腰部顿觉一紧,勒得他极为难受,身不由己的被牵扯着移向第一个窟窿。
当黑衣人从第二个窟窿跳下来的时候,项粲已是半空悬挂在第一个窟窿下面。
几乎在这瞬间,项粲便一掌斩向这条困住自己的细索。嗡的一声轻颤,这锋利胜过刀刃的破山掌,到底只是肉做的。这一斩下去,项粲便立刻感到了巨大的痛楚,这绳索竟是极为坚韧,直接切进肉中,勒住骨头。
项粲性子亦是坚强,这痛楚足叫任何普通人躺下痛哭狂呼,他却只是倒抽一口凉气,额头汗珠不断滚下。
黑衣人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点笑意:“奉劝一句,你最好不要尝试弄断绳子,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项粲默然不语,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被武功那么低的人抓住。这绳子的威力,他已尝过,知道自己是挣不掉了,当下便望着黑衣人冷冷:“你好,你很好,想不到我项粲居然栽在你手上,哼!”项粲有种悲戚感觉,自己居然有被吊的时候,而且还是一个武功极低的小菜鸟,这大概是毕生都洗刷不掉的耻辱。如果将来有机会,他一定报仇。但是,对方会给他机会吗?
项粲动不得,黑衣人倒亦不敢过去。毕竟项粲的手可没被绑,黑衣人笑笑:“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愿答,就答。不愿,那就罢了。”
“你以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项粲冷冷的答,心中在不住琢磨着有什么方法可以断绳子,或者脱困。
“你在想怎样脱困!”黑衣人微微摇头:“劝你最好不要想了,你可以试试把走廊给打塌下来,也许有机会。但是,我会毫不犹豫的拖你走,拖到你只剩下半条命的时候,再来问你。”
项粲凛然,他之前的确是在盘算这法子行不行得通。可若按黑衣人的说法,的确只要拖着他在楼上楼下跑几圈,他就离死不远了。他气极,又不得不接受这局面,心想这人能算到那么多,败在他手里,也不算丢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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