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家与外家的正常区别在哪里?
了解这一点,不是太难,方君豪只是上场不久,就立刻感觉到了艰难,抵挡得极其艰难。
弹棉被每一拳一掌,都蕴藏着内力,内力演变为巨大的力量,对人体造成伤害。而且,这还是**所难以抵挡的。r
以前常常是方君豪把人家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现在无还手之力的变成了他。他有一种感觉,觉得弹棉被像是在打狗,充满了戏弄的意味。
对此,方君豪极为不爽,却又暂时无力改变。内家与外家的巨大差距,是他的斗志所无法弥补的。
弹棉被一掌斜下劈来,方君豪伸手以手肘部位格挡,却不料这一记力量极为强大,轰的一下飞出四米远。
方君豪遂不提防,险些吃了这一记暗亏,却仗着身手敏捷,单手撑着地面一跃,便稳稳落在地上。他盯着弹棉被想,终于要开始认真了吗?那就来吧。他的目光寻到了杜野,顿时气得鼻孔喷烟,这小子居然在跟杜蓝打情骂俏。
分神一会,弹棉被的下一波攻击来了,劈里啪啦一阵打沙包的响声,方君豪闷哼不已,再一次飞出数米远。此刻,他的脸上已是带着不少伤痕了。
场馆不算太大,但里面却挤满了人,见方君豪吃鳖,不少人当场大声喝彩。亦不知方君豪听到了,会有什么感想。
这一下想是来得狠了,方君豪挣扎了一会,才勉强站起来,极力做出潇洒状,心想幸亏这里有铺垫子,不然自己早摔成骨裂了
雷淮双手护着胸部,从人群中慢慢挤到了杜野身旁,扫过杜蓝低声说:“叫方君豪认输吧,这样下去他会住院的。”
杜野的目光未移开场中情形,轻轻一笑。刘纾亦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满脸忧色与焦虑:“杜子,你快想办法帮帮阿豪。”
关我什么事杜野委屈的撇撇嘴,为什么有事都找到他头上。心中抱怨,见方君豪的目光递过来,他微微摆摆头。
方君豪失望的收回目光,咬咬牙,先人板板,大不了拼了。这凶狠的劲头立刻逼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弹棉被。
弹棉被惊讶的望着方君豪,他起初只道几下就可以解决了。却不想方君豪抵抗力还很强大,挡了那么久都还撑得住。他冷笑:“你这人真贱!”
“贱你老母”方君豪怒吼一声,飞身跃起,凌空竟是连续踢出五脚,动作威猛而漂亮。
但是弹棉被轻蔑一笑,同样跃起,侧身横腿猛扫,内劲使出。
几乎全场的观众都听到了咔嚓的一声,方君豪像流星一样摔出十米开外,滚了几圈,犹如死狗一样躺着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和滚滚而下的汗珠。
见到这一幕,杜野眉头纠结成一团,望着正骄傲立于场中的弹棉被,忽然轻轻的笑了,笑声中充满了淡淡的怒气。
“太过分了,居然使出了”雷淮捏住拳头,气恼不已。话虽未说完,可杜野却明白她的意思。
刘纾尖叫着奔过去,想要去搀扶方君豪。方君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怕胸膛处的骨折为自己造成更大的痛楚,见刘纾过来,他猛的一挥手,痛得整张脸都皱在一起:“走开!”
刘纾流着泪在一旁停下来,默默的看着他。平日里方君豪处处都让着她,可大事,终究她还是会听男朋友的。
“哭什么哭,老子是打不死的!哈哈。”方君豪强行忍着胸口传来的巨痛,几乎使得他当场晕了过去。半跪在地上,再撑着站起来,豪迈大笑:“弹棉被的,老子还没死呢,你以为你赢了?真他妈的痛,我操。”
全场观众见着这一幕,都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试问在场任何一个人,只怕都没办法做到像方君豪那么有韧性。一直此起彼伏的喝彩声渐渐的平息下来,人人都面色凝重的望着场中两人。
弹棉被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恶狠狠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打死你?”
说着,他迈着大步向方君豪走过来,杀气腾腾,竟仿佛真打算要了方君豪的命。
刘纾惊呆了,雷淮的咬着牙齿想大不了自己出手,杜蓝抿着嘴,惊恐望着场中。
杜野甚至不须抬头便知,方君豪正在盯着自己,他默默点头
方君豪狂喜万分,当弹棉被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甚至见得到其眼中狰狞的色彩的刹那。他动了
弹棉被觉得自己是天才,成功的将谭家铁线拳与内功糅合在一起。此刻,他使的正是家传铁线拳,一种刚猛的拳法,如同下山猛虎一般,直扑方君豪。
方君豪立于原地,似乎被吓呆了。但就在拳头即将击中他的刹那,他迈了一步,仅仅一步,这刚猛无匹的一拳便落在了空处。
这种全力使出,却打在空处的感觉是极为难受的。弹棉被刚感受到这种难受,便觉得肋下陡然一麻,竟是浑身内力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方君豪巧妙的让开了冲过头的弹棉被,一招凤尾拳结实的击中肋下三寸,一拳又一拳的疯狂在其腰肋处猛砸不已。j
砰砰砰眨眼间,人肉沙包已然换了人,这巨大的变故令得全场观众有种在看舞台剧的感觉,**连连啊。c
“嘿哈”方君豪使出全部力量一拳轰中弹棉被肋下,咔嚓一声响,他抓住这几乎昏迷的弹棉被,猛的一抡
弹棉被上演了之前方君豪的下场,犹如风筝般飞出老远,一下摔得结实,加上剧痛入心,当场便昏迷了过去。
我赢了?方君豪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盯着自己的两只手,哈哈抬手狂喜不已:“哈哈,我赢了,哈哈我操,我操,痛痛死我了”胸口的骨折之痛在这一刻才彻底让他醒悟过来,瘫软在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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