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教训那死娃儿。”
杜野按住他的肩头,眼中有神:“你不是他对手,我们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林砚听着两人的话,又如何不明白,心中恼怒,立刻拿了手机拨出号码:“爸,有个叫宋欢的,真的是你派来保护我的?”
河北石家庄市黄金路段中的一幢商业大厦里
“是的,我的乖女儿”林禹行拿着电话低声说:“对,他就是叫宋欢,是我派去保护你的。现在可以了吧,我在开会呢”
挂了电话,林禹行一脸无奈的指着电话,对面前的中年苦笑:“我这女儿倒真是好,又不任性又懂事听话,可有时也拿她没办法。宋老板,不如我们继续谈谈合作吧。”
宋远琮是个笑眯眯的胖子:“合作是一定的,不过,侄女是不是不满意宋欢,他是我们宋家新一辈子弟里最好的,若不满意,那便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赤膊上阵了。”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不已,各怀鬼胎。
而远在长海,林砚郁郁放下电话:“我爸说没错,就是他。宋欢家跟我爸在谈合作,所以把他送过来保护我。”
杜野点点头表示明白,却开始有些头疼,这宋欢来者不善啊。如果到时宋欢做内贼,在不暴露天武道秘密的前提下,只怕他和杜野联手都不是对手。
但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人意料。宋欢似乎没有在意杜野和方君豪的存在,而是每天贴身紧随着林砚,围着林砚转,举手投足都体现了风度翩翩与绅士气质。
事情变化之快,令杜野措手不及。现在便是瞎子亦瞧得出,宋欢似乎打算追求林砚。不过,若宋欢真是林砚父亲林禹行的生意伙伴家的孩子,只怕这资格也是有的。
莫说方君豪和杜野,林砚几乎在第二天就察觉到宋欢对自己的意思。毕竟当一个男人像孔雀开屏一样极力呈现自己好的一面事,那多半是一件诡异的事,可如果放在对待一个女人身上,尤其是一个漂亮而有气质的女人身上,那就太正常了。
不过,林砚的苦恼恰恰来自于此,或许由于杜野第一天的话,她对宋欢实在很难生出好感。更苦恼的是,林禹行知道后并不反对,还表示如果可以,不妨试着交往一下,若喜欢,那就在一起也无妨。
“狗日的,我日死”飘在游泳池里,方君豪望着天空一阵破口大骂:“早知道做保镖那么无聊,你又何必拖着我一起来”
杜野的手指在下巴上温柔滑过:“是吗?”他依稀觉得不是自己的脑子有问题,就是方君豪的脑子有问题,好像是这家伙当初说买一送一的。
人无耻起来,果然无止境的强大。杜野心想,这个好,一定要学。三人行,必我有师嘛。
“诶诶诶,你娃搞什么飞机,大热天的还看书,你不觉得太阳很刺眼?”方君豪游到杜野身旁,翻了一下:“我日,什么狗屁的贝叶斯定理。你昨天看高等数学,今天又看这个,你是来做保镖还是做大爷的!”
杜野郁闷,盯得方君豪心虚不已:“做大爷的好像是你吧,现在每天泡在游泳池的是你,每天睡得最早的也是你,吃饭吃最多的是你!”
“日,吃饭都不行,我付的钱耶,你什么时候给过钱!”方君豪大怒,却又聪明的选了他能反击的项目,咕哝着游到一旁,一个猛子扎进水里,一会浮起来甩甩头:“真搞不懂你做什么保镖,你很缺钱吗?”
方君豪自认识杜野以来,每天与杜野打一个赌,每一个赌必定输掉一顿饭,几乎从未赢过。天天如此,他依然乐在其中。可他就是不懂,杜野家并不穷,至于那么节省,那么拼命赚钱吗?
他想不到,杜野赚的节省的钱,到底去了哪里。没有买新衣服没有买新电脑,甚至连手机都是他淘汰后,半强迫的以象征性一元的价格卖给杜野。
杜野笑了笑,他要钱,自然是有地方要使。师傅为他付出那么多,养老自然是他的事。至于做保镖,最初的确是想赚钱。但是,杜野之所以真正下定决心,还是由于青城。
如果他没猜错,青城应该很快就会重新找他们。而现在做保镖,正好可以避开青城,一来林砚在美国要拍一段时间的戏,二来,有这些日子的缓冲,他和方君豪正好可以拼命练功,免得到时青城找上门来无力反抗。
好吧杜野是在逃避青城。可明知自己远不如人家的时候,还不逃避,难道真的要等人家一巴掌把自己当蚊子一样拍掉?杜野觉得自己不是那么迂腐的人。
若是只有他自己,他倒不是太在意青城。能伤方建伟,他就能做更多。但是,方君豪却是一个有些莽撞的家伙,如果青城找上来,明知是死,多半也会把人家咬下两块肉才甘心死掉。他不得不为这位好友着想。
当然,这其中的内情,方君豪自然没有想过,就是想了,多半也是想想就算,不会往深处去想。他已习惯了有刘纾和杜野为他思考的日子!做人如此,当真幸福得要命。
“两位好生惬意”
一个斯文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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