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随便笑笑。”
“不是,不是笑,你想杀人!”小南极为固执,双眼盯着杜野,闪烁着一种能使人感到害怕的东西。
杜野无语,他的笑通常被刘纾形容为能在冬天使鲜花绽放的笑,这笑容为他掩饰了无数的秘密在心中,甚至可以算是无往不利。此刻,却偏偏在小南眼里失去了效果。
或许,只有从来没有在社会上群居过的小南,才不会被人们表面上的面具所迷惑。由于他依靠的是直觉,他不在乎你眼里你脸上到底是笑还是哭还是爽,由于他靠的是感觉。正如同他感觉杜野的笑很温和温馨,所以他喜欢杜野。当然,请不要误会这种喜欢。
杜野轻轻一笑,看似无意的拍向小南的肩膀。
小南眼睛盯着他,眼里那份光芒依然闪耀着,似乎缩了缩肩!
杜野的表情不变,仿佛未曾察觉到,依然拍下去。
小南盯着杜野,眼里的凶光渐渐的散去,绷紧的身体放松下来。
啪一记轻轻的掌声响起,杜野温柔的笑了笑:“你是对的,我想杀人。”
转过面去,他没见到小南眼中那淡淡的喜悦,似乎为了杜野肯说真话而喜悦,他觉得,这就是杜野说的朋友。
但小南一样没有见到,杜野转过面去之后,眼中那淡淡的笑意,他很开心的见到小南没有躲开!
只是轻柔的一掌,却又不止是一掌。小南还不太能够明确的表达自己的心情,但杜野却是明白的,这一掌包含的不止是亲近,还有信任。
或许,对于两个同样敏感的人来说,正是从这一掌开始,杜野和小南心中被打下了一个极深的友谊基础。
对于几乎从未与师父以外的人类打过交道,只与飞禽走兽为伍的小南来说,这是一件极为难得的事。
对于从未给过任何人全部信任的杜野来说,竟然对一个仅仅只认识不到两天的人,就产生了信任感,这同样是一件极为希罕的事。
很多时候,男人间的友谊是女人不懂的,其实男人有时候自己也不懂。
项粲一副酒足饭饱的得意,如果再剔剔牙齿,那就像足了一个刚刚采完花的淫贼。手里还拎着一些食物和瓶子,递给二人,语气不乏调侃:“有什么发现?”
“那里!”杜野冲着那幢三层楼的房子扬扬下巴,虽然不是很漂亮的下巴,在这神情下倒也显得潇洒。
项粲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女朋友推倒的小处男,有点半推半就的被杜野拽到了那小楼前。杜野拍拍他:“走吧,你武功最好!”“我倒宁愿自己的武功差一点,现在不上不下更糟糕。”项粲的意思其实就有点像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女人还想要的时候,就没有了。那种感觉是很憋的,练武也的确如此,项粲的武功正处于一个尴尬的处境,要说强,又谈不上,要说弱,便是与一些高手也是可以过过招的。
杜野觉得项粲的话分明就是找骂的,以项粲的武功,在未学会天武道之前,杜野还不知得期盼多久呢。武林,并非个个都是不可一世的绝代高手,就算真的绝代,那多半也是被人家一巴掌拍死之后绝了后代的高手。
武林,是由很多很多人组成的,高手,永远都是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撮。每个人都会力争成为那一小撮,或者,按照项粲的话来说:“起码,我的要求不算高,能躲子弹就成。”
“我也只要求能躲核弹!”杜野其实觉得自己不是在讽刺什么,只是项粲听了,却不由的回头怒视他。
楼梯口,刀光乍现!
项粲面色大变,回首已是来不及,脚尖一点,身法如电,顺手拽开杜野!
刷!一声轻响,项粲闷哼一声,血光在胸膛处迸现,如同死狗一般摔向阶梯。
杜野反手一抄,将项粲拉住,这一刀已是如同闪电一般直奔他的胸膛而至!
狭窄的楼梯间,三人又正好挤在一起。莫说流光术,就是光速,多半也是施展不开。
杜野眼睛瞳孔中被光芒照耀着,死亡,就在眼前
他惊慌了一下,随即想起堕崖的感觉,平静的笑了。像是一朵平静的幽兰,正在深谷中默默的绽放。
这一刀,可能不华丽,也远远不如王家生死刀来得惨烈,但是杀杜野,绝对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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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啊啊!本来我计划下本书写间谍题材的,可突然一下子冒出那么多,搞得我都没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