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打起来了。”
弄花狂奔中忽然冒出一句,语气笃定,就像他是监狱长,而群雄则是里面的囚犯一样。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跟计划的不太一样!效果未必达到预期。”
蒋宗虎也忍不住叹息:“我劝过,他太急了。”顿了顿,开始感到内气不继:“就算效果不好,影响也不大。走吧,赶路要紧。”
空中一片乌云翻腾着奔涌而下!
小南如同老鹰一般,从树上长跃而下,手中柴刀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一招简单的力劈华山在他手里,竟变得威力无穷。这一招使下,树木为劲气逼得摇摆不定,杀气笼罩三人。
蒋宗虎与弄花面色大变,低喝一声,迎身而上!
砰!一声闷响,小南身形滴溜溜在空中连翻跟头,眨眼间被震飞十余米。
而蒋宗虎与弄花本是身在空中,此刻被小南一招偷袭,内力在空中自然难以为继。自然而然的落于地面上,欲感受一下脚踏实地的感觉。
就在二人落在地面的刹那,两条细而柔软的绳索如同毒蛇一般出现,一条赫然便在两人所落足的位置。另一条却是从空中悄然无声的飘落下来,一个圈套直接套向二人。
绳索猛的一收紧,向二人脚踝缠去。蒋宗虎与弄花的反应可谓是极快,脚下刚有丝毫动静,便立刻跃身起来。但是,空中那一道圈套,却才是真正被人操纵的
弄花跃起才骇然察觉不对,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人已经自动的钻进了半空中的圈套里。
小南狂奔过来,一个翻滚之间,翻过一丛草木,手中捏着绳子开始不要命的奔跑起来!弄花纵然武功再强,智谋再好,此刻也是无可奈何,小南二话不说,提着绳子就狂奔,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摔得到处乱飞乱撞。
望着小南将弄花眨眼间就拖得不见了人影,只隐隐传来震怒与呼嚎声,蒋宗虎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是谁,鬼鬼祟祟的的小贼,出来!”
杜野悠然得像是在巴厘岛度假,微笑着从草丛中站起身来,嘴上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蒋前辈,好久不见,在下挂念你得很啊!”蒋宗虎愕然望着杜野,渐渐的面上浮现笑容,指着杜野捧腹狂笑,像是见到蚂蚁向大象挑战:“你?就凭你?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
“没错!”杜野灿烂的笑容就像是春天里漫山遍野的山花,似乎很认真的点头:“像前辈那么大根的手指倒是难得一见,希罕,当真希罕。”见蒋宗虎欲怒,他微笑道:“莫恼,蒋前辈,我有几个小小的问题想不通,不知你能不能为我解答。”
“第一,你与林禹行究竟是什么关系。”杜野的眼神飘飘,像是一个在课堂上认真学习的学生:“我一直都想不明白,又觉得蒋前辈和林禹行不该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蒋宗虎思索一下才意识到杜野的潜台词,勃然大怒,又见杜野微笑道:“那台摄影机到底有什么用途?你们又到底是什么目的?”
蒋宗虎冷冷道:“你一辈子都不会得到答案的!”
杜野喟然叹息,像是一个多愁善感的女子般,可怜巴巴:“念在我快要死在前辈手下的份上,难道真不愿意为我解答?”
“你死了再说!”蒋宗虎面露惊容,心想这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可手下却是毫不留情。一道浑厚的掌力劈向杜野,狰狞道:“你死了,我就告诉你!”
“打架,真是最无聊的事!”杜野惋惜着,似乎觉得蒋宗虎就是由于打架而得不到诺贝尔和平奖。
感慨中,浑厚掌力劈至的刹那,杜野身形一晃,竟已退出数米之外,灿烂一笑:“当真要打架?”
“我不打架,只杀人!”蒋宗虎势若猛虎,疾扑而上,威势赫然,竟真欲一掌击毙杜野。
啵一声轻响,一棵树被掌力波及,竟是被震得咔嚓一下折断!
只是杜野又是悠然飘开:“前辈不是想杀人灭口罢?这年月,杀人可是犯法的。”
蒋宗虎再不开口,凝神之间,身形暴起,化做一道闪电,引带起无尽的风,刮在脸上亦是隐隐刺痛:“怒杀!”狂躁的气劲笼罩杜野,竟仿佛导弹一样锁定了杜野,令他感到浑身压力暴增,如同身陷数倍压力之下一般,几欲吐血,难以使出流光术逃窜。
他心中微微一惊,赞到好漂亮的武功,可惜!
可惜,就要失传了!
杜野敢独自面对蒋宗虎,又岂会没有把握,他嘴角浮现一线淡淡的笑意,不退反进,迎身上前!
掌力浑厚无比,甚至能将杜野一掌拍成肉泥。但是并非内功好武功好,就一定能在生死搏斗中活下来!
微笑中,左拳击出!
轰然一声巨响,泥沙横飞,两人所立之地,竟被蒋宗虎的内力震出一个小坑。
蒋宗虎浑身剧震,竟感到杜野这一拳涌来极为巨大的身体力量,而不是内力。出人意料之下,这一拳竟将他轰得退开一步,此刻杜野已如同鹞子般倒飞出,身形飘飘!
在杜野与蒋宗虎之间,依稀可见一条细细的半透明的绳索连接着二人!
蒋宗虎退开一步,正欲向前,刹那间感到手腕上多了一个东西,一股力量拽动他身不由己扑向前,失声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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