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像是曾经辉煌一时的毒门高手,就由于神秘,而且毒藥的杀伤力委实太大了一些。大概政府觉得万一这些毒门毒派出一个愤世嫉俗的末日悲观者,没准就到处狠狠下毒害人,为社会造成巨大的影响。所以,几十年来,毒门被打击得几乎完蛋。
“十殿!”刘言周不是大高手,连高手也算不上。缚龙索和流光术在杜野手里,正在爆发着巨大的潜力,但在他手里,其实作用不大。可他知道的事却不少:“十殿与邪灵六宗齐名,与少林武当这些名门大派不一样,亦正亦邪!”
十殿和邪灵六宗,专门走神秘路线,好像不这样,就不够气派。其实这两派,知名度远远不及一些普通门派。但若非要做一个比较,毫无疑问可以把十殿和邪灵六宗比喻为白道中的少林武当,只是由于这两派都不是那么喜欢与同道勾搭,所以缺了那么一份号召力。
至于武侠小说里的正邪之分,反而在二十一世纪远远不如想像中对立。更确切的说,就算是有个别门派嚣张很有个性的大喊我邪故我在,只要没有滥杀无辜,也没人会在意的。
武林人有正义感,但不表示正义感爆炸到只要听到邪字,就觉得这家伙坏死做绝,要代替上天惩罚。况且,这还是二十一世纪了。
就算哪个门派掌门大脑失魂,跑去干了一票大买卖,比如杀了普通人,抢劫银行。政府自然会料理,邪派现在的代名词可不是坏人坏事,没准专门做好事也有可能的。
也由于如此,十殿和邪灵六宗等表面上看起来诡异神秘的门派,生存得很好,并未遭到政府和同道的打击当然,一些专门干坏事的帮派和门派,早就被灭了。
刘言周总觉得徒弟问得很神奇,心中一紧:“你得罪他们了!”
杜野干笑,心想难道自己天生一副欠揍惹祸样:“没有,只是问问!”
“那就好!”刘言周松了口气,本来他觉得杜野不是很欠的人,可这几个月不见,他发现杜野有时欠得很生猛:“邪灵六宗得罪一下问题反而不大,十殿可千万不要得罪。”
“邪灵六宗好在统一了,有约束”刘言周满面的敬仰与崇拜:“可惜,活了半辈子,愣是没见过邪灵宗主。”
正谈话间,病房门被推开,两个陌生人走进来,审视的目光令杜野极为不愉快:“你是杜野?很好,我们是特事处的叫我们老张,小王就可以。”
“谈谈马紫玄和周**的死吧!”那年轻的小王拿出了本子和笔,随时准备纪录,老张盯着杜野,亮了亮一个类似警官证的本本。
狗屎!杜野心中低骂一句,却又无可奈何。老张以审视嫌疑犯的态度盯着他,见着杜野的微笑如春花秋雨般,心中警惕先放下了三分:“你是什么门派的?”
“他是我师父,我们没有门派,独门独户,唉”杜野幽幽叹息着,似在为自己的出身不好而感到难过:“这样最容易被大门派欺负。”
这个叹息极具有感染力,饶是二人都是颇为意志力坚强,仍是有些感受到杜野的怅然。老张的语气顿时缓和了不少:“没事,你就直说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杜野苦笑着,恨不得掏心掏肺的眼神闪耀着悲意:“这要从几个月前的一个案子说起”
从方建伟与谭缅北的伤提起,到周**千里追杀自己,再到自己途中偶遇马紫玄。杜野的语气中夹杂中淡淡的,却又挥之不去的自怜自伤,又是满肚子的苦水找不到人倾诉的情绪,令得二人的神情渐渐的变得缓和了不少,偶尔,甚至被杜野隐隐牵动了情绪波折。
“青城家大业大,我惹不起,躲得起。所以,我就逃了,没想到这马紫玄苦苦追杀。”杜野偏过脑袋,眼中闪着晶莹泪光,酝酿着沉甸甸的悲痛:“要不是我的朋友及时赶来,我就”
“可我的朋友,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复原。可怜我几个朋友,几乎都不怎么会武功”杜野捏着被子的手恰到好处的露出一小半,将被子捏得快要破掉,手上的青筋横出,分明就是一副悲愤欲绝的心情。
啪啦,小王手中的笔被捏成两截,面上闪着愤怒:“早就听说青城最近几年肆意行事,现在居然还搞出这样的事!”
老张心中浮起对杜野的同情,叹息道:“不要伤心了,你的朋友一定没事的。”
杜野拼命的摇头,低着脑袋,似乎不想被人见到自己悲伤哭泣的样子。房间里飘着浓浓心酸悲切,令人感同身受,便是在一旁明知杜野在做戏的刘言周,也禁不住鼻子有些酸酸的。
“警官,方建伟和谭缅北,他们真的跟我无关,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会变成那样。虽然周**和马紫玄是我杀的,但我真的是逼不得已!”杜野急得像是随时要哭出来,可又像是在拼命的辩解。
恰恰是这番表现,令得二人更是相信了杜野。实际上,方建伟和谭缅北的伤,的确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的证据。即使杜野和方君豪是最后与二人接触的人。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来调查一下。”这老张到底是经验要丰富一些,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如果你说的属实,那马紫玄和周**的死,你不会担上责任的。好了,我们先走,有需要再来找你”望着病房的门关上,杜野的表情和眼神渐渐消散,冷静的,却是摇了摇头:“特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