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宋绾却不会再给他先出手的机会了,身形一变,出现在半疯的姜紫重面前,拳掌齐出!
劈里啪啦一声狂暴的爆裂声,两人化做淡淡的残影,从空中打到地
面。每一次交手,地
面的草坪便随之被震荡而开,地
面的泥土便被无形气劲震薄一层。
群雄瞧得目瞪口呆,不住倒抽冷气,宋绾竟然有那么强悍,怨不得能成为宗师榜候选人之一。
然,青城门人却是发呆发痴,完全没能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倒是只有那张师弟,心中一动,紧追上去,将那被气劲震飞的昏迷姜正抱在怀中,大喊一声:“师兄,小正没死!”
“住手!”
天梭像黑面神,与宋远烽一道纵身而至,只见宋绾眼中杀气一闪而逝,厉喝一声,听到这句喊声,立刻变回了无赖的笑,手上的力量也减低了几成。
天梭与宋远烽各击一掌,姜紫重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身形猛的一晃!竟是毫不死心的再一次探掌而出
一道快似闪电的人影猛然间窜开,蓦然间身形一顿,脚尖发力,速度再增几分,折身转向姜紫重身后。
是杜野,杜野手中持着不知从哪里摸来的一把木刀,在距离姜紫重仅剩不足五米之时,猛然投掷而出。身形扑下,平贴着地
面,双手不住交替发力,疾射而去!
姜紫重咆哮着。虽是半失理智。仍是察觉到身后的异动。反手一掌,将木刀震为粉末。但就在一掌将要击中杜野的刹那,杜野犹如游鱼般。诡异一晃,竟已沿着姜紫重地
脚攀游而上!
就在这一刹那,姜紫重挥出地
手掌与天梭及宋远烽交碰,无力再对杜野出手!
天梭惊诧万分,口中大喝:“不要!”
就在这一刹那,杜野犹豫了一下。是天武剑气,还是断玉手?想着之前剑气在姜正体内没有造成太大伤害。他便做出了决定,一个甚至挽救了他小命的决定!
断玉手!
修炼到极高境界后,手将坚韧至无物可伤之境,将无坚不摧,削铁如泥!青城的分金断玉手,却只是力量刚猛无边。
杜野地
右手罩着一层淡淡金芒,仍是闪电一般刺入肋骨之中。深深没入体内。
一股极为浑厚,甚至给杜野一种将他彻底吞噬的内力奔腾而起。嗡一声,杜野饶是断玉手修炼得火候不低,此刻已是被震得右手麻痹颤抖。身形如被重物撞击,砰一声被震出十米开外。
杜野在草地
上翻滚几圈。口角流出一缕鲜血,却仍是灿烂一笑,提气跃身上前。
轰巨爆声震荡在足球场中,体育馆外的路人奇怪的听到一声沉闷的爆炸声,还道里面有人放鞭炮。
但是,姜紫重这次却再亦抵挡不住两人联手的可怕力量,轰一声,随着泥沙飞溅,他陷入昏迷之中,身形飘飘倒飞摔在地
上。
青城地
人此刻跃将出来,将姜紫重护住。
杜野一见之下,顿时止住了身形,暗叹一声可惜!的确可惜,这样的机会,委实太少了。
他还在这里可惜,却不知之前他险些连命都送掉。也是亏得断玉手是内外两修,若是只凭纯粹靠内力的剑气使出,未必能将姜紫重伤得太严重,但他却很有可能被反震之力给震得重伤。
轻轻叹了口气,杜野神色变得平和,像是一只象征和平的白鸽!
全场惊得瞠目结舌,这一幕,可就委实太精彩了。
只是,现在又该如何收场?天梭与宋远烽相视苦笑。
远处,项粲同样苦笑,以前他以为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输给杜野,无非就是输在头脑。但现在他发现,头脑似乎不是全部:“你徒弟真了不起,居然还想杀姜紫重!”项粲知道,换做是他,多半只会选择有多远逃多远,他不是没有勇气,只是杜野那不叫勇气,而叫做一种强烈的偏执。
全场冷得可以结冰,群雄幸灾乐祸的想看怎样收场,青城摆明吃了委屈,可姜紫重是领头的,又行事不对,难免低人一头,更不愿开口。
天梭与宋远烽正在寻思着下台方法,宋绾在一旁急得拼命拍衣服,拍泥土,拍掉尘土,甚至跑到一旁去抢了瓶矿泉水洗了一下手,才略感觉干净了一点。这才笑嘻嘻地
走到场中,很做作的清清嗓子:“那个,我忘了宣布,这一场,杜野胜!”
口哨声和嘘声此起彼伏,倒不是完全针对杜野和宋绾,只是觉得不嘘一嘘就对不起人民。有人大声质问:“有没有搞错,刚才那个杜野伤人那么重,居然不剥夺资格,太离谱了!”
“就是,没错!”这样同意的人,大都是参赛者,或者打算来年参赛的人地
朋友和同门。
“哇,你说得漂亮,你哪只眼睛看见那个谁被杜野伤了。”宋绾气沉丹田,毫不迟疑的冲着现场几千人大吵起来。
数千人个个无语到极点,天梭与宋远烽更是满头黑线。几乎每一个都在想,如果这还不叫伤人,那什么叫做伤人?
“我两只眼睛都看到了!”敢开口说话地
人跳起来大声叫喊:“左眼右眼屁眼,a眼b眼c眼,都看见了!”
“幻觉,全都是幻觉,我是裁判,我说没有就没有!”宋绾的无耻,迅速被人们深刻的了解了。
“你”几千人同时被一个人的无耻震住的场面是极为罕有的,有了解内情的人心想这就是宗师榜候选人?总不同真要无耻到这地
步才可以上榜吧:“检查伤,验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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