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合肥”
天梭焦虑不安的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这次逃出圈套,是不是巧合?
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有多少人,武功到底有多高,这些竟是全然不知。他一掌拍在桌子上,顿足不动。
武林人不清楚特事处到底有多少成员,但天梭是了解的。不计杜野这种驻派形式的,特事处的人不是外界所想像的那么多,仅有不足千人。
召集其他门派围捕,是好办法,但不是最好的办法。其他门派到底不是特事处,做这样的事很难尽心尽力。若是将特事处散在全国各地
的成员都召唤而至,这似乎又有些欠妥当。
最令天梭头疼的是,劫匪逃走的路线不是想像中那么好猜测,歪歪曲曲的,他根本看不出对方到底要从哪一个方向逃走。
合肥,从合肥北上是郑州和西安,南下是南昌武汉,劫匪到底走哪里呢?
盘算了一下,问清楚助手一些刚发来的消息,他猛然转身,以合肥为圆心画了一个***,厉喝道:“通知这***里各县市警方,让他们将主干道都给我封锁!”顿了顿,郑重嘱托:“记住,封锁就可以,千万不要和劫匪起冲突。他们只需要盯住,然后告诉我们劫匪的去向,抓人的事,我们来做!”
“是!”丁和迅速纪录下来,奔走出去,拿起电话就拨打。
“通缉令通报了没有?”天梭头也不回。
“做好了。也发给各地
警方了。”
“他们的家人带来了吗?”天梭闻言点头。再问了一句,摆摆手:“抵达之后,你们派人去问话。然后带着一起走。”
“第一队在合肥待命,随时跟着劫匪的路线!第二队赶去安庆!”天梭凝神思索,将手中地
笔掷在地
上:“通知黄山派,截住通向南昌地
路,随时待命。”
“通知河南和江苏二省的弟兄,截住劫匪北上的去路。”天梭此时此刻一道道命令飞快地
下达。格外有种令人不敢直视的魅力:“湖北和武汉,也要做同相同的准备,以免劫匪逃窜入境。”
“通知孝感江家和岳阳韦家,江家从沿武汉主干道一路搜索到合肥。韦家与江家协调,从另一条路搜索上来。除此以外,其他各派,都***给我动起来。要记住,实力不够的就凑在一起。免得被人家给全歼了。”
一道道的命令迅速被传出去,不知不觉中,竟是已经动员了浙江、江苏、湖北、河南及江西五省地
警力和武林力量。
天梭突然想起了楚赤,楚赤案是九年前一桩极为严重的案子。从当时来看,甚至比现在还要显得严重一些。但楚赤难对付的是其武功。并没有逃逃藏藏,而是一路毫不掩饰的狂杀而去。最终,被成功的截杀。
天梭在声音中酝酿着巨大的爆炸力:“联系合肥军区,借三部直升机待命搜索!”
“我就不信,布下了天罗地
网,你们还能逃得掉!”天梭冷酷的盯着桌面上的几份文件,文件上有照片。他地
目光闪烁着令人颤抖的光芒,笔在他的手中化做粉末
五省数以千计的警力,五省数以千计地
武林人,在特事处的一声号令下,不论是情愿地
还是不情愿的,都不得不走出去,展开了一场令人惊骇的大搜索,大包围。
在从合肥赶去九江的汽车上,杜野见到了一个熟人,令人惊诧的熟人,能将他一锅熟的熟人。
上海警方的老大,他一样很惊讶的看着杜野,似乎明白了什么:“你怎么也在这里!哦,你也是去铜陵!”
“铜陵?”杜野愕然,随即恍然:“去九江!”
老大这一次是独自一人前来的,天梭没有动用上海警方,所以他也无可奈何。不过,他私下的行动,那就未必有人能制止得住。再说了,在来之前,他也向局长隐隐表露了意思,局长迟疑之后到底也给了他一个名义上的差事让他赶来参与。
老大惊讶的不是武林人也参与追捕,作为老资格警察,他知道的其实并不少。只不过,他惊讶的是杜野也参与。
其实关杜野屁事,他才不在乎呢。谁在乎?
可是,这却间接的与天武宗有关。能不能在公正堂有一定席位,主要仍然是靠实力。可若是实力不够,那毫无疑问就得有靠山。而杜野寻思了很久,天梭,或者不如说特事处,也许可以成为靠山。
要想博得特事处的好感,不是只要有天梭的好感就够了。他还需要做某些事,譬如,为特事处帮上大忙,就像现在,如果可以抓得住劫匪,那毫无疑问就为天武宗入后入主公正堂提前占有了一份功劳和优势。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公正堂的席位与平时有没有为特事处抓捕犯人出力,这仍然是一个分量不轻的考量。所以,杜野来了,天武宗来了。
合肥距离铜陵不是太遥远,杜野晕车晕得死去活来,为老大解释的事,就暂时交给了常云飞。
悲惨的靠在车窗前,闷热的感觉令他几乎快要晕了过去。虽然作为空调车,这远远谈不上闷热。但只要不是短程的的士之类,杜野都会晕。
杜野现在只能像悲情电影男主角一样奄奄一息的闭着眼睛,极力抑制胸中翻腾的呕吐**。
而一旁,常云飞正在拼命的向老大推销着杜野的想法,听了半天,老大想起了杜野与自己的短暂合作中体现出了非凡的头脑,狠狠咬牙:“去九江!”
抵达九江的时候,天色已晚。
老大打着上海警方的名号,飞快地
赶到当地
警局
一下消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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