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渊转过头,看到冰影等人的绝色容貌,心中不由邪念大起,奸笑道:“如果你们几个肯投降跟我走,我可以考虑让师傅饶你们一命,怎么样?”冰影听他言语轻佻,不由心中大怒,斥道:“给我滚蛋。”说着,双手一甩,九朵寒芒顿时疾射向颜渊的全身。
颜渊见状,不由大惊,想躲也已经无能无力了。雷亭火一见,顿时急道:“给我快闪开。”说着,一脚将颜渊踢开,恋君剑随即猛挥而起,只见剑气过处,寒冰针纷纷被劈成碎冰,掉在了地上。
雷亭火见到地上的碎冰,然后看了一眼冰影,怒道:“你是冰影!”冰影冷道:“正是我。”雷亭火怒道:“这么说来,刚才被我炸死的那个小子就是上官天云了。”冰影冷冷得看着他,眼中充满了怒火。
场中的人闻言,不由都愣住了,他们没想到搞得江湖中翻天覆地的上官天云就是那个年轻人,而他竟然为了救他们而被炸死了,这实在是让人心中感触良多。
雷亭火突然狂笑道:“没想到鼎鼎大名的天神教少教主上官天云,也死在了我的手上,我实在是太高兴了,哈哈”冰影闻言,眼中不觉蓄满了泪花,怒道:“我跟你拼了。”说着,手中抓出数枚寒冰夺魄针,就要冲向雷亭火。
突然,小飞蟾飞到冰影的面前,不断的“吱吱”叫着。冰影气道:“小飞蟾,你要干什么?”小飞蟾先是伸出爪子,指了指天上,随即又摇了摇手。冰影看了一会儿,心中一惊,道:“你是说天云哥还没死?”小飞蟾忙“呱呱”的叫了起来。
冰影等人忙往天上望去,只见天上的尘烟开始渐渐散去,慢慢露出一个白色的圆形气墙,原来上官天云在爆炸的那一瞬间,运起金刚罡气将他自己包在了里面,逃过了一劫。
就在这时,金刚罡气忽然散开,上官天云顿时从空中掉了下来,只见他“噗”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随即又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起来,不住的晃动着脑袋。冷水雾等人见他没事,不由心中大为惊喜,纷纷奔了过去,把他抱在怀里。
冰影仔细看了一下他,见没有任何的伤,不由惊奇道:“你怎么在爆炸中活下来的?”上官天云边摇着脑袋,边道:“我在爆炸的时候运起金刚罡气,侥幸逃过一劫,不过那炸弹可真够厉害的,我的脑袋到现在还‘嗡嗡’直叫呢!”冷水雾见他不断的摇头晃脑,突然伸手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打得上官天云眼冒金星,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回事。
冷水雾气道:“你不是脑袋不好使吗?我让你清醒清醒。”说着说着,眼中开始蓄满泪水,一脸委屈之色。上官天云见状,慌道:“水雾,你怎么了?”冷水雾闻言,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头扑进了上官天云的怀里。
上官天云慌忙道:“水雾,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一旁的刑雪荷白他一眼道:“你还问呢!你刚才把那么些炸弹都吸到自己的身上,我们还以为你死定了呢!你做事也不考虑一下后果,万一你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们可怎么办啊!”说着,心中也有了想哭的感觉。
上官天云不由暗自自责起来,自己当时确实没有想到她们,看着她们眼中都含着泪水,不由心痛道:“好好好,这件事是我不对,我给你们道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随便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了。”说着,将怀里的冷水雾扶起来,看着她那梨花带雨的脸,不由心中一阵儿感动。
自从他认识冷水雾以来,冷水雾给他的感觉总是冷冰冰的,而且冷得有些不近人情,直到现在,他才体会到她内心深处对自己那火一般的真情。
上官天云不由心中一动,伸出手将冷水雾的两只手握了起来。冷水雾由于被雷亭火打了一掌,所以左手此时仍然疼痛无比,被上官天云一握,顿时疼得“哼”了一声。
上官天云见状,不由关切道:“你怎么了?”彩雅在一边道:“刚才水雾姐以为你死了,就跟那边的那个糟老头子打了一架,结果被他打伤了,而且恋君剑也丢了。”上官天云闻言,忙低头看向冷水雾的手,只见她的左手此时变得红肿不堪,而且有的地方还留着血。上官天云不由心中暴怒,猛然转向雷亭火,怒吼道:“雷亭火,我剁了你。”说完,上官天云左掌运功一吸,插在擂台上的天月间顿时飞入上官天云的手中。
上官天云手持天月剑旋起一片寒芒,怒劈了过去,无匹的剑气简直仿佛要将大地劈开一般,威力无边。
雷亭火见状,心中一惊,慌忙运起全身功力,高举恋君剑,也劈向上官天云。两剑相撞,发出“呛”的一声巨响,上官天云被恋君剑的剑气震得连退三步,低头看向天月剑,只见天月剑的剑身上,此时竟然多了一个指盖大小的缺口,恋君剑的威力果然不是盖的。而雷亭火则被震出十余米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他功力深厚,硬稳住身形,这才不至于当场出丑。
上官天云看着天月剑上的缺口,不由暗想:自己看来不能与他硬拼了,否则,再来上几下,我这把天月剑就该报销了,那时候我可怎么向剑伯交待啊!
雷亭火抚平乱涌的血脉,对着上官天云道:“你就是上官天云?”上官天云冷冷道:“没错。”雷亭火道:“上官教主,我雷亭火与你天神教一向没有过节,为何你要咄咄相逼!”上官天云冷笑道:“我咄咄相逼!恐怕是你先对我扔炸弹的吧!”
雷亭火一愣,放软道:“那完全是个误会,我当时不知道场中有你这个天神教的教主,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会扔的。”上官天云冷然一笑道:“是吗?那为什么在我死了之后,你打伤了水雾,而且还抢了她的恋君剑?”雷亭火闻言,不由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上官天云怒然一笑道:“我今天如果不能将你的脑袋割下来,我上官天云四个字就倒过来写。”说着,上官天云手持天月剑再次冲前,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正面相拼,而是以其快若疾雷的万流浮云步,不断地在雷亭火四周打转,他要瞅准时机,给予雷亭火致命一击。
雷亭火此时也知道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善了了,怒喝道:“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我兄弟火影之仇,今天也一并算来。”说着,恋君剑狂舞而起,锐利的粉红寒芒在他的周身连闪不断,使人根本近身不得。
上官天云连绕数圈,还是无法找到雷亭火的破绽,不由心中一怒,功力猛提,天月剑暴刺而出。
然而,雷亭火等的就是这个时刻,见上官天云狂攻过来,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恋君剑突然间变得通红无比,原来他将自己的炙热内力全部灌输于剑上,一时间恋君剑散发出火红、炙热、锋锐的剑气,简直有摧枯拉朽的威力。
上官天云见状大惊,但是此时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天月剑与恋君剑若是正面硬碰,就算上官天云有再高的功力,天月剑也非断不可。
眼看两人就要硬拼一剑时,突然,自远方飞来两颗红色暗器,笔直的射向雷亭火。一时间,雷亭火不由陷入两难之际,如果继续硬拼这一剑,那背后不知是什么的暗器,肯定会打在自己身上。但是,如果回身打掉那两颗暗器,眼前这个硬拼的机会定然是一纵即势,以后如果想让上官天云与自己硬拼,恐怕很难了。
思绪飞转间,那两颗暗器已离雷亭火非常之近了,终于,雷亭火放弃了击毁天月剑的机会,硬劈一剑,将上官天云迫退,紧跟着回身扫向那两颗暗器,原来是两颗红色藥丸,恋君剑过处,那两颗藥丸顿时碎开,谁知,里面竟然喷出一片白粉,全部罩向雷亭火。
雷亭火大惊之下,连忙舞起恋君剑,想用剑气将白粉吹散,但是已经太晚了,那些白粉有大半沾到了雷亭火的身上。雷亭火顿感一股奇痒传来,不由“唉唉”叫起来,手也不断的在身上挠起来。
上官天云扭头看去,只见那个书生打扮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来了,此时手中拿着两把红色的藥丸,飞快的向雷亭火奔去。
在距雷亭火还有数米的地方,飞身而起,大笑道:“雷亭火,我今天就让你自己挠下一层皮来。”说着,手中的红色藥丸全部砸向雷亭火。
突然间,雷亭火猛地瞪向那书生,暴吼道:“臭小子,今天老子就让你死无全尸。”说着,竟然不避那些藥丸,迅猛的冲向那书生,任凭书生的那些藥丸砸在自己的身上,喷起一片片的白粉。
雷亭火手持恋君剑,怒斩向那书生,书生见状,不由大惊,慌忙想避往别处,但是他的功力与雷亭火比起来,相差何止千里之遥。眼看已避之不及,就要葬身于恋君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