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什么了?”
“我决定一生追随他,其实我也很帅的是不?”
“在下眼拙,还真没看出来。”
“瞧我这衣服,瞧我这发型,哪一样没标着帅气。”
“你这衣服不穿,像借的,穿上像租的。”
“日。”
“你再日下试试,看老子不戳烂你的樱桃小嘴。”
“日,h怕h啊。”
小婕看着伪装邪恶的笑容,狂翻白眼,道:“你就知道用那招耍帅!”
“你不觉得效果比杀人要好吗?而且给人多么神秘的感觉啊,过会儿他们又要传了,大理惊现神秘玩家,内力深厚,吸精大法一出,深入地面一米深的剑便呼啸而出。哈哈,要多拉风有多拉风。”
竞技场里,空空如也,一望无际,死一般的沉寂,欲火乘风与三哥发出沉重紧促的呼吸声,两人已被放开,惊恐的看着空空如野的竞技场。
伪装讥笑的看着他们,此时他们内心的恐惧无语言表,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走向死亡那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你曾经说你一招就能秒了我,哈哈,可笑,想试试吗?”伪装嬉皮笑脸道:“看什么看,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你朋友真无耻,比我还无耻,不过我喜欢。”恋艳眼中散发出野兽般的光芒,颓废向他蹭了一下,四目相对,柔情似水。
三哥惊恐万分,说话已有些结巴,声音都在颤抖:“伪哥,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绝绝。。不会欺负。。再欺负虚竹哥了。”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哈哈,难道就忘记自己说的话了吗?,王?奴隶?哼哼,我比你们有实力,你们就是我的奴隶,现在就是收割奴隶生命的时候。”伪装戏谑的看着他,将奴隶两个字说的尤为清晰。
欲火乘风惊恐道:“你不是说过不会杀我们吗?”
伪装‘疑惑’道:“我杀了你们吗?”
方才在客栈中,伪装未想到九龙鞭缠绕属性竟如此强悍,惟恐他们强制下线,便故意叫虚竹他弟说出那番话,虚竹他弟不疑有他,未想到他竟是另有用意,还当他真打算放过两人,便毫不犹豫的说出。
欲火乘风当时也以为虚竹他弟求情,便可以免遭死亡,直到堕星月提醒,才顿觉中计。
‘蹭’的一声,伪装拔出断玉剑,剑身带起一片碧色光幕,直刺向跪在地上的二人,剑影疾闪,一道道碧色光幕将二人困在其中,宛若一道曼妙的天然屏障,众人看的眼花缭乱,被缚住的二人根本无力反抗,随着光幕消失,两人都无力的躺在地上,伪装抓出一把补血药,塞进他们的嘴里。
“刚好重伤收工,哈哈哈哈,有没有人要试试,记住只能打成重伤,不要打死了。”伪装看着万分恐慌的两人,狰狞的笑着,对付这种人,没什么道义可讲。
“我来,我的烈焰小刀刀可是很折磨人滴。”颓废兴奋的跳出来,拿出伪装送给他的紫电寒星晃悠着,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似的。
烈焰刀法不愧为五级刀法,不下片刻,紫电寒星便变的微红,似被高温烘烤,待欲火乘风与三哥生命恢复的差不多时,刀身已变成紫红,又过了片刻,刀身变成暗红,伪装站在他身旁,只觉一股炙热难耐热量袭面而来,直叹厉害。
颓废将刀慢慢的移到两人面前,对着他们挤眉弄眼:“温度很高哦,这要是放在你们身上,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如果痛就大声叫出来哦!”“啊!哦!饿!耶!欲火乘风与三哥表情狰狞,发出凄厉的惨叫,渊源绵长,直叫的几人毛骨耸然。待他们生命不多时,伪装又抓出一把补血药往他们嘴里塞,笑道:“下一位。”
“求求你们,要杀就痛快给一刀。”欲火乘风已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跪在地上求饶,几个女孩子心中也有些不忍,纷纷出演劝阻。
“伪装哥哥,好残忍啊,算了吧。”
“伪装,还是不要了,也差不多了。”
伪装被她们吵的心烦,冷声道:“全他妈给我闭嘴,受不了的都给我出去,放了他们?他们在玩弄虚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放过虚竹,他们当虚竹是奴隶,我为何要当他们是人?
“我不是圣人,不是英雄,没有大义秉然的精神,没有悍不畏死的气概,也没有广如大海的胸怀,做不到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只知道,欺侮我朋友者,天涯海角,也必杀之。”
“我这只是小惩大诫,如果你们敢在学校欺负虚竹,我发誓,一定会要了你们的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哪个学校,不信就给我试试。”
小婕、上帝宠儿、堕星月皆已是第二次见他如此愤怒,一是为情雪,二是为虚竹他弟,小婕很清楚他现实的身份,也清楚他的脾气,便退后默不作声,上帝宠儿见状,便也退到小婕身边。
堕星月见伪装这边不行,跑到堕星魂身边,盈盈哭诉道:“星魂,让伪装放了他们,我们重新开始吧。”上帝宠儿见状,视线不由集中在堕星魂身上,内心复杂,期待着堕星魂的回答。
堕星魂面无表情,将抱着他的堕星月推开,冷声道:“滚开。”堕星月被堕星魂推飞了数米,重重的摔在地上,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那一刻,她茫然了,为何一切都变了,欲火乘风变的懦弱,堕星魂眼神从温柔变的冰冷,如千年寒冰般冰冷,为什么会这样。堕星月不停呢喃着。
堕星魂漠然的转过头,那一刻,他体会到什么叫心痛,仿佛听到心碎的声音,此时此刻,她仍是想着他,为了他竟甘愿下贱,堕星魂心如针扎,钻心的疼痛不断袭来,往事如烟,在眼前不断闪现。
我们在迷茫与清醒之间挣扎,在游戏与现实中徘徊,但最后当我们恍然大悟,那些痛苦过,幸福过,努力过,挣扎过的一切,并非是最重要的,我们又捡起行囊,选择我们的理想与目标,重新郁闷,重新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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