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斩见凌玉关注,便又得意道:“宋先生无需疑惑。基业深厚,法宝众多,东钟便是其中一件。据说这口钟还是远古时期的一件至宝,只是流传到今天,已经残缺不全,所以悬浮在空中,做报警之用。”
听到报警两个字,凌玉不禁抬了抬眉,却又自然的旁顾道:“鹰啸山果然是鬼斧神工,令咱大开眼界。这十丈飞渡正是上下山的分界处,我看本寨与山下防御之间相距甚远,难道司徒寨主就不怕别人偷袭本寨,防御部队回援不力么?”
凌玉这话,几乎是开诚布公的将计划讲给对方听。
司徒斩果然哈哈大笑,接口道:“宋先生说的是,今日我们所遇强敌,大概就是想派死士到本寨捣乱,将弦刀手和长枪手吸引出埋伏地,最后再出奇兵一网打尽。”
凌玉的计划被全盘猜中,却不动声色:“果然是调虎离山的妙计,若那凌玉真的采用此计,鹰啸山岂不是岌岌可危?”
司徒斩更是仰天长笑,目光更是如看穿一切似的盯着凌玉:“他有妙计,难道不知家父乃是豪侠中三大智者之一么?对付此等劣计,家父早有筹谋。今日寿宴看似广宴宾客,其实却是个请君入瓮的局面。”
“此话怎讲?”凌玉不耻下问。
这场面真是诡异到了极点,两个人明明识破对方的身份和计划,却还是以礼相待。互相解释起自己的打算。人世间地对手,若有这般的斯文。恐怕连战火都会小很多。
但表面地斯文,却并不能遏制言语中的暗流汹涌,司徒斩就是有所凭持,他就算把自己的布局完全告诉了凌玉,对方照样奈何不得。
因为这一局,实在是太完美了。连半分漏洞都没有。
司徒斩道:“今日鹰啸山防御分上下两层。下鹰山布设两千弟子,弦刀手埋伏在千壑利刃,长枪手埋伏在十方枪阵。形成了万夫莫开的局面,就算千军万马上山,也难以冲过这两重防御。更何况外面的官兵,不过区区数千人而已。”
“山上呢?”
“就算是来敌会飞,派出几个死士上本寨捣乱,那又能如何?如今本寨中,还有我率领的四大金刚,还有家父亲自坐镇。就算是那上百个豪侠宾客,也不是寻常人能对付地。要想行调虎离山之计。那也得先把虎给调动,可鹰啸山立寨以来,几乎还没发生过山下防御力量回援的事情,根本不足担心。”司徒斩说的兴起,根本没注意凌玉套话的企图“山寨中早有规矩。除非是东钟敲响,满山震动,否则下鹰山的防御力量,是绝对不可擅离岗位的。”
东钟敲响?
凌玉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只是再望向空中的东钟时,凌玉的眉头再度锁紧。要敲响这口大钟,仿佛比破掉银丝水铃更加的难,至少悬浮于空地大钟,是根本没有东西能够敲打的,难不成凌玉要用自己地身体去敲钟么?
若这东钟是远古的法宝。那必然有特殊的作用,而能够敲响此钟的。必然不是凡品。
果不其然,司徒斩似乎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顺势弥补道:“东钟自漂浮在空中以来,还从没有被敲响过。据说此种唯有使用鹰啸山所有的灵力才能够被敲响。不怕宋先生见笑,就连我这土生土长的人,也没见过这情形。”
凌玉哪里还会笑,他撇撇嘴,又问:“若东钟真地响了呢?防御回撤,强敌岂不是可以长驱直入。”
“东钟敲响的,不是鹰啸山的灭亡,而是来敌的丧钟。”司徒斩厉声道“好叫宋先生知道,若真有这一天,两大防御将会退到十丈飞渡后,然后切断吊桥,死守此处天险!”
凌玉不由自主的摸了下吊桥的金丝绳索,仿佛已经看到将要发生的那一幕。
割断吊桥后,十丈飞渡已经成为难以逾越的天险,官兵最多只能冲到上下山的交界处,却无法往本寨多走一步。而弦刀兵却可以用弦刀大加屠戮,把官兵杀到血流成河。
“更要紧的是,我们鹰啸山与铁鹰峰上地妖兽有协议
东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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