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已经无数次萦绕在凌玉的心中。堂堂妖仙,居然躲在北疆一个小地洞里做死狗状,还用破战引凌玉入套,又传授神修术,把凌玉指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真的只是巧合?
凌玉之前还是隐隐怀疑,从蓬莱仙岛回来后就彻底不信了,幸亏他早有先见之明,让破战跑一趟北疆,把禅矶子给背回来。
自然,凌玉给破战死狗的理由很好听,是怕蛮族大军压境,禅矶子安全着想,其实凌玉压根就是要把这妖仙捏自己手心里,好好的逼供一番。
禅矶子被凌玉东戳戳,西摸摸,终于装死装不下去,无奈的睁开眼睛,叹了口气:“我自然是真伤,你这么好眼力,难道看不出来么。”
“我要真有好眼力,也不会被你骗这么久。”凌玉冷着脸吩咐“破战,你到外面守着。”
破战呜呜两声,赖地上不肯动。
虽说跟着凌玉时日长久,已经亲如一家,可破战的信力线可还系在妖仙身上,半刻都没有改变过。
禅矶子又叹:“肉在砧板上,你守着我有什么用,现在你又打不过他,出去吧。”
破战听了主人的话,这才呜咽两声,灰溜溜的出门趴着。
“你究竟是谁。”凌玉盘腿坐的端正“禅矶子前辈,你费尽心机把我引上这条路。绝不会是巧遇。我便查云朝,可始终没发现有你这位妖仙,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禅矶子鬼鬼一笑“重要地是你是谁。”
凌玉深吸一口气,驽了下嘴,知道事情已刺刀见红:“我已经从蓬莱回来,见过紫眉老祖,我当知道,自己是谁。”
禅矶子欣慰的笑了。又扭转头朝天,仰天大笑三声:“贼老天。终还是斗不过我们勾陈帝君!”
凌玉心中一阵感动,虽说他还没有当勾陈的觉悟。可看着那么多妖兽,妖仙、妖神为此奋斗的景象,心里面感动异常。
“这么说,你早知我身份?”
禅矶子面向凌玉,重重眨了几下眼睛权当行礼:“重伤在身,帝君恕我不可全礼。”
凌玉这才知道,禅矶子那一身几近瘫痪的伤是真的,现在的妖仙,躺在那边不生不死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简直犹如活死人一般。
“我当然知道你的身份。不仅知道你是勾陈帝君转身,更知道你是当今人皇。”禅矶子颇为骄傲的一昂头“上古妖神之中,我是第一个知道地,也是头一个想到勾陈帝君千年前的筹谋。”
“上古妖神?”凌玉愕然。“你也是上古妖神之一?”禅矶子却似是不想说清楚自己地身份:“昔日十八位妖神,大部分都被杀死,元神不知所踪,剩下几位,勾陈帝君却各自交代了职责。我们活下来。并非因为我们够强,而是因为我们不能死。”
“你们不能死。就为了等我?”凌玉心中一悸“你是为了等我,祝融是在等我,紫眉苟延残喘那么多年,也是为了等我?”
“正是如此。”禅矶子声音似铁“勾陈帝君转世,早已在前生安排好一切,我的职责,就是在某一天地某一夜,到北疆去,改变你生命里的某个节点。”
“某个节点”凌玉哑然。
现在回想,禅矶子的出现,确实改变了妖狐的命运。玉鸯山的那一夜,奇蔓舞月花开放,如果只是如常的话,凌玉得到奇蔓舞月花,然后催动她蜕变,让花舞月出现,玉鸯山洞府多一美姬,并不会有什么命运的转折。
可偏偏禅矶子出现了,随之出现的,便是当夜遍布妖山上空的大批仙人,正是其中一个仙人发现了妖狐,这才惹出惊天祸端。
凌玉被天劫劈中,被迫转身在英宗身上。
后来再遇禅矶子,被他逼得进入云朝,并学到神修术,从此后,妖狐的命运便发生了彻底地变化改变某个节点,这实在是太精妙不过的描述。玉鸯山的那一晚,在凌玉人生里实在是太短暂的一个片段,但的确改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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