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严。”
姜长庚开始时语气还很清淡,但渐渐的脸上的怒意越来越盛,声音也越来越高:
“不经过家族会议,不得剥夺,你一个三代晚辈,凭什么剥夺姜
天的姓氏,如此大放厥词。你这个狗东西,这三十多岁是活到狗身上了吗?”
姜清风吓得浑身一激灵,低眉顺眼地道:“爷爷,孙儿知错了!”
姜长庚怒气不平,寒声道:“姜庄乃是我们姜家之根,今日你凭一己好恶不让姜天进门,他日,就有人敢不让你个杂碎进来!我现在怀疑你格局心胸如此偏狭,是否有能力掌控药王集团!”
“”姜清风一头黑线,惴惴不安。
姜天何德何能啊,老爷子竟然这么回护他,甚至都开始质疑自己的能力了。
在场众人顿时愣在那里,没想到老爷子竟然对姜天如此回护。
不少姜家人都狠狠皱眉,摇头叹息,觉得姜长庚太偏心了点。
“爷爷,您怎么能这么偏心?”
姜半夏长得很漂亮,持宠而娇,见哥哥被当众喝斥,心中不平,委委屈屈地道:
“就凭姜天打了燕京大少惹下滔天大祸那一条,他就罪不可恕!”
“正是爷爷当年对他处理太轻,一味骄纵,才养成了他目中无人的个性。前些天,他又惹了虞强!”
闻言,姜知行夫妇脸色一僵,眼神担心。
这是姜天的软肋,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诸多姜家人都是冷眼瞧着姜天,幸灾乐祸,不屑摇头。
这污点,你一辈子都别想洗刷干净,每次提起,你都要认错服软。
一时间,堂下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转头望着老爷子,看他到底如何说法。
“这件事已经过去三年了,我始终没正面谈过,今天,我也得说说心中的想法了!”
姜长庚脸上浮现几许怒容,嘶哑着嗓子说道。
很多人耳朵竖起,眼神兴奋,幸灾乐祸地看着姜天,期待着姜长庚严惩姜天一番。
“如果姜天有罪的话,那在座的诸位,都有罪!”
“而我姜长庚更是罪不可恕,理应以死以谢姜家列祖列宗!”
姜长庚一句话,让所有人都脸色大变,惊得冷汗都冒出来了。
“爸,今日是您的大寿,您怎么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呢?”
“姜天,你瞧瞧,你把老爷子都气得糊涂了啊!”
姜守仁姜阳明等人都脸色大急,纷纷站起身来,劝慰老爷子。
姜长庚闭上眼睛,脸色闪过诸多复杂的情绪,久久无言,似乎在回忆三年前的那一天。
“我没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