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的游行示威,有打砸烧和极端暴力行为的!别的地方我都是通过新闻看到的,但咱们静冈县,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工藤会、仁道会的很多社团分子都来到华人聚集区抢劫、行凶、打人!甚至入侵民宅,暴强妇女很多华人啊不敢上班不敢出行,有家不敢回,那几天就一直聚集在修罗街啊”
“我草!这帮小鬼子,该杀!”
独孤笑眼睛怒火喷射。
叶战天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让他不要冲动。
“余老板,你这话我就不喜欢听了!”
宋志刚将酒杯重重一顿,就皱眉骂道:“咱们华夏和东洋那是血海深仇,什么姓姜的害人?我就不爱听了。东洋小鬼子当年在我们华夏烧杀抢掠,杀了多少华夏人,怎么咱们就不能搞死他们几个人?啊?东洋人的命是命,咱们华夏人就是猪啊!”
余老板知道他是那个姓姜的狂热粉丝,自己却一时间说秃噜嘴了,连忙自罚一杯赔不是:“刚哥教训的是,要不怎么您受过军队的教育,觉悟高呢?”
“你就是觉悟低!”
宋志刚“吱——!”地一声,抿掉一酒盅茅台,骂骂咧咧地道:“姜大师那是什么人?是民族英雄,是豪杰壮士!咱们这里面对几个社团分子,哦,你叫危险,你害怕?人家当时面对东洋几艘巡逻舰,万炮齐鸣的,那就不危险吗?人家是在玩命啊!人家是拿生命守护华夏的领土,拿鲜血在维护民族尊严啊!你丫就关了几天店门,少赚个几百块,就不高兴了!”
“没错,没错!刚哥您教训的是!”
余老板讪讪而笑道:“这位姜大师的行为,我们当然是敬佩的。只是,他毕竟单枪匹马,个人行为,而人家东洋有海上保安厅,有自卫队,这不是以卵击石么?这不,新闻出来了,这位姜大师,最后还是被押到东洋受罚,结果,在海上跳海,溺水身亡。这不可惜了么?”
“是啊,这位姜大师,死得太可惜了!”
“听说这人是个武功高手,和陈真、叶问似的,会轻功,能飞檐走壁,一拳能打死一头牛,但却被东洋人给害了!”
“没辙啊,姜大师是厉害,但毕竟是江湖人士,肉身凡胎,东洋人有枪支有大炮,哪里是人家的对手啊!”
“这些鬼子也是卑鄙,有种和姜大师打一架啊,就会玩阴的”
姜大师在东洋华人圈里,名声不小。
听到宋志刚和余老板的议论,顿时,七八位食客就侧耳倾听,听到此节,更是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为姜大师的陨落扼腕叹息。
宋志刚手持酒杯,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议论,脸色似笑非笑,有几许嘲讽。
听到最后,他却鄙夷地一笑道:“你们这些人,懂个毛线。根本接触不到真正的秘辛!”不忘得意地瞟了姜天一眼,瞧哥们在东洋混得不错
吧!
“什么啊?您倒是说啊!”众人急不可耐,胃口都被吊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