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七嘴八舌,议论纷纷的也都是他们,一看就是个群龙无首地局面。
本来高超也没把心思都放在他们身上,不过许素素却是指着人堆里默不作声的俩人道:“他俩却得小心提防。”
斑超难得听到许素素说出这样的话,自不免加了几分注意,只见左边一个年纪似乎不大,一身月白色的长衫,手里拿着柄折扇,衣袂飘飘,不像是个修真倒如同个书生。
至于另外一个,却是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手里拿着个酒葫芦不时得放在唇上抿一口,一双醉眼也是惺惺忪忪的,倒好像是万年辈子都没有醒过一般。
“那个拿扇子的叫韩子墨,不知道是何门道,不过那柄扇子却极厉害,而那老者却是没人知道他的名姓,只因为嗜酒如命,因此散修们都管他叫酒叟。”
“莫非他的法宝就是手里地葫芦?”高超信口问道。
“那倒是没听说过。”许素素摇了摇头道:“听说他乃是驭兽宗的弟子,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被赶了出来,此后便沦落成了散修,因为嗜酒,且最爱喝猴儿酒,遂冒着尸骨无存的危险到天外天的火焰山中抓来了火眼猴,专门为他酿酒。”
“妖兽谱中位列一品妖兽的火眼猴?”
“恩。”许素素点了点头道:“虽说让火眼猴酿酒有些暴殄天物,可惹恼了他,放出那猴子,却也不是常人奈何的了的,相传曾有个小门派的掌教曾经以势压人,要夺他的酒喝,却被他打上山门,放出火眼猴杀了个鸡犬不留,因此这酒叟在散修里却是颇有些威望地。”
一听这话,高超不禁对他又高看了几分。
那酒叟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脖子一扭,看了过来,正和高超地目光碰到了一起,此时目光如炬,哪里还有之前的醉态。
不过高超也不惧怕,虽说眼下地修为不高,可是境界在那摆着,毫无畏惧地和他四目相对,良久之后,酒叟反倒是退让了,脸上的褶子堆叠起来,挤出了个憨态可掬的笑容,朝高超举了举手里的酒葫芦。
斑超也朝他点头示意。
而另外一部分修真者自然就是以凌啸然为首的七大剑派,这回来的人里倒有一大半和高超算得上是熟人,泰山剑派里过来的却是青明子和黄砚子。
青明子倒也罢了,当日被割破的脸上已经连个最微小的伤疤也看不到了,显然是用了些疗伤去疤的灵葯。
黄砚子却是脸色苍白,显然之前虽然有三才阵抵挡住了高超的剑势,却是受伤不轻,只是不晓得这一回怎么又被派了出来。
不过这都不是高超此时在意的,他现在最发愁的是明天晚上才轮得到自己掷色子,如果今天开了仙府,自己只怕就失了先机,虽然说提前进去未必就会捞到好东西,可在这种时候,谁又甘心落后?
包让他郁闷的是自打上次之后,自己的手气一直就糟糕的可以,一把把的都是小点,最高不过是个六点,要是明天再这么点背的话,只怕自己忙活了半天,却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苦恼呀,苦恼。
就在高超在心里叹息命苦时,就觉得眼前人影一闪,而后程无忧的声音在面前响起:“素素,咱们又见面了。”
“哦,是你呀,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里。”许素素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得敷衍道。“恩,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可见你我真是有缘。”程无忧一改过去谦逊有礼的君子作派,一张嘴就往缘分上套,随后笑吟吟道:“素素,你是否也是来碰运气的?”
“是又怎样?”许素素冷冷的反问道。
程无忧倒是丝毫不为她的态度恼火,依然柔声细气地道:“是的话就好办了,你也看到了,这次开仙府,散修们和妖族都是挥眈眈,想要闯进去又谈何容易,要是一个不留神再被人磕着碰着岂不是委屈了自己,正巧我泰山派也来参加这次盛会,你若愿意,可随我一起进去,管保你安安稳稳,若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会收获一件仙期也说不定呢?”
“好是好,可高超怎么办?”许素素似乎是心动了,可是看向一旁的高超时脸上却多了几分为难和不舍。
“哦,原来高兄也在这里呀,瞧我这眼神,只顾着和素素说话了,刚才竟然没有看到。”程无忧拍了拍额头,倒真像是不小心忽略了高超的存在,随即又面露为难之色的道:“素素,我也是求了师叔半晌才得到了允可让我带你一同进去,至于高兄,我可就真是爱莫能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