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乌鳌包是被推着在水面上滑出了十来丈方才站定,虽没有受伤,却是大丢脸面。
应不二偷袭得手,占足了先机,当下也不给乌鳌以喘息地机会,嘴巴大张,好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不停得朝外面喷吐葵水阴雷。
同时身子在云雾之中盘旋,妖气就好像是一只大手,將沼泽里的水搅动起来,幻化成两条水龙朝乌鳌缠来,瞧这意思竟是要把乌鳌一口气打死。
乌鳌一开始被应不二打了个措手不及,实际上论修为比起应不二上只高不低,冷哼一声,反手一挥,脚下的水里也窜出来两条水龙,比起应不二幻化出来的这两条可是要活灵活现地多了,一左一右,已经和应不二的水龙纠缠到了一起,打得是水花四溅,好不热闹。
与此同时,乌鳌身侧的乌龟壳子也翻了个身,以泰山压顶之势朝应不二的头上砸落,至于那些葵水阴雷,乌鳌似乎也是颇有忌惮,并没有硬挡,只是侧身闪开,实在躲避不及的就唤出水龙什么的当替死鬼。
应不二本以为修炼了葵水阴雷这门大法术,就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乌鳌傍打得满地找牙,却不料这老家伙竟有这样地手段,不仅轻轻巧巧地將自己的葵水阴雷化去,反而捞着机会反击。
那个乌龟壳子越变越大,真如小山一样落下来,不仅如此,上面那些天然而成的花纹竟是一个极玄妙的阵法,死死地將他缩定住,无论他怎么闪展腾挪,那乌龟壳子都是如影随形地悬浮在他的头上,并不紧不慢地压下来。
“高道友,可否现身一见!”乌鳌也看到了慢慢飘过来的孤云岛,一惊之下随着就想到之前的借刀杀人之计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让他得了个便宜。
三年的时间不见,此时却寻上门来找自己的晦气,足以说明他是彻彻底底地把孤云岛据为己有了。
乌鳌虽然活了一大把的年纪,但是却不知道孤云岛的虚实,不免就高估了高超几分,眼见孤云岛越飘越近,也不想惹恼了那个总是满脸微笑的年轻人,遂决定好好套一下交情。
斑超出现在孤云岛边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乌鳌道:“有话尽管说。”
乌鳌似乎并不习惯抬着头看人,脚下的水浪翻腾,很快就升到了和孤云岛登高的位置,朝高超道:“不知道令奴此举,是自作主张,还是出自高道友的授意?”
斑超嘴角一挑,冷笑道:“两者有区别吗?”
乌鳌一愣,随后皮笑肉不笑地道:“自然是有的,若是他自作主张,那乌某也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略作惩戒之后自会交还给道友带回去好好管教。若是出自道友的授意,说不得乌某就要讨教一二了。”
斑超哈哈大笑道:“笑话,我地人轮得到你来惩戒吗?”
话音未落,高超地手指一弹,一缕印诀电射而出,没等乌鳌反应过来,那印诀就已经到了应不二的身旁,随着抽吸了上百地水幻化成了一只巨手,一把握住了龟壳边缘,向上一抬,竟让缓缓压落的龟壳停了下来。
“乌道友,你倒是好心机,一句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想让我领你个人情,不再计较当日你算计我的事,只可惜我却不想买这个帐,恩恩怨怨的还是手底下见分明吧。”
说完,高超指诀一变,那只巨手陡然发力,猛得朝上一抬,竟是要把龟壳掀翻。
“哼。”乌鳌冷哼一声,面沉如水地道:“乌某原本只是想要下宁人,没想到你不识好歹,那也就休怪乌某不客气了。”
说话之间脚下的水柱一斜,哗啦一声就朝一旁倒落,如同滔天的巨浪翻翻滚滚地朝着被困在龟壳之下的应不二冲击过去。
应不二虽然逃不了,可是一身的妖法却是根本不受影响,见浪头袭来,只不过扭了几下身子,就把铺天盖地似的浪头压制的服服帖帖的,心里却也奇怪:老鳌玩这一手脱了裤子放屁似的把戏究竟有什么用。
实际上却是乌鳌为了借着水势站到龟壳之上。
这龟壳乃是他当初渡过第一次天劫,化**形时脱去的龟壳,不仅分量十足,而且坚硬无比,用来防御或者砸人最是好用,此后他又借助着上面天然而成的纹理,改造成了几个阵法,威力更是不小。
原本乌鳌真就存了拿着应不二的性命换取斑超谅解,之所以说要略作惩戒也不过是句场面话而已,只是他没有想到高超根本就不买他的帐,竟是铁了心要和他撕破脸皮做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