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柜也随之“嘎嘎嘎”的变形,渐渐将柜门给挤的变形拱起“啪”的一声脆响,已经扭曲变形的柜门终于弹开。
“出来吧。”
萧易喊了一声,然后抱起保险柜,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抖在地上,并把卡在里面的钱也掏了出来。
那女人打开门走了出来,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吭。
萧易粗略数了一下,现金约三十来万人民币,还有不少金戒指金耳环,另外还有几张产权证,还有不少照片和胶卷,想必是以前干黑道的时候拿人的把柄。
萧易之所以找杜必的保险柜,其实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将钱散发给这里的村户,反正这些钱里面也是那杜必贪夺而来的,而他自己又不缺钱。
萧易将其中一半的现金收了起来,然后把另一半现金与其他东西全部放在一边,抬起头对那女人说道:“这些东西你拿去。”
女人也没有推脱,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感激之色,她正准备蹲下拿钱时,忽然瞧见了萧易左手腕处的红色火炎胎记。
女人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她脸色有些犹豫,可最终还是说道:“其实,那杂种还有一样东西,不过那东西应该不值钱,可是,你手腕上的纹身与那东西上的图案倒是很像。”
萧易愣住了,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解决那胎记的办法,此刻听女人这么一说,他尽然有些激动,当即站起身说道:“你快带我去看看。”
“恩。”
女人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杜必的卧室走去,进入卧室之后,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黑色的牌子,递给了萧易。
萧易快速的接过了黑色牌子,这是一块长方形的木牌,如同古时的令牌般,刚刚只有巴掌那么大,通体黑色,正面雕刻着一枚与他手腕出胎记一模一样的火炎,而背面却雕刻着四个不知道是哪国的字体。
萧易凝视着手中的黑色令牌,他仔细的对照着手腕上的胎记,确实是一模一样,没有任何差别,绝对不仅仅是巧合那么简单。
很可惜,萧易却不认识黑色令牌后面那四个字,不过,这也足以让他兴奋了,说不定沿着这块令牌查下去能彻底解决掉自身的顽疾。
萧易将黑色令牌塞进了衣服内兜里,转身边走边说道:“如果你想尽快离开这里,那就赶紧去收拾东西。”
“好。”女人很高兴的回道,然后赤着脚小跑着去收拾东西了。
下楼时,陆虎已经被那群小青年洗的干干净净,而泄气的轮胎也加满气了,虽然气压低了很多,但勉强还是能跑。
萧易将那十几万一同给了杂货店老板,让其分配给这里的村民,他倒不担心这老板把钱给吞了,旁边可还有不少村民看着的。
至于这笔钱最终如何分配,萧易也懒得去管了,杜必死了以后,这里也没有什么大奸大恶之徒,想要再翻起浪来,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中国始终是法治社会,纵然是杜必,他黑道有刘老六罩着也只能暗地里动动手脚,所以只要换个乡长,首山乡便会进入正规了。
那女人出来之后,村民们都是睁大眼睛不敢相信,已经五年时间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个女人,谁也想不到,杜必尽然在屋里藏了这么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