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祠?宓儿?是容府的容宓吗?”容宓的身世自己是知道的,她就是乾茗羽的亲妹妹,是乾国的公主,可是自己怎么不记得自己在月老祠见过她?自己不是从来不去月老祠的吗?这种什么都不记得的感觉该死地难受。
刚刚听她和乾茗羽之间的谈话,她似乎和乾茗羽很熟,什么清远寺,刺杀,还有玉佩,玉佩的事自己也跟她说过?
“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
暮染叹息一声,“君璃冉你知道的,我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可是他忘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都忘了,现在的自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吧。
“暮姐姐,他怎么了?”乾茗琪他一直不肯叫他璃冉哥哥,一直简洁地称呼君璃冉为‘他’。
“他忘记了一些事情。”暮染对她房间里的两个男人下逐客令,“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我有些事情要问琪儿。”
乾茗羽知道她问乾茗琪的事必然与乾国皇室有关,她是有意地让自己避嫌,沉思了一下,走了出去,暮染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仍旧站在那里的君璃冉。
“有什么事是我不能知道的?你问的事无非是跟乾茗羽有关,我不用避嫌吧,再说三国皇室的事,哪一件我不知道?”
暮染想想也罢,反正这件事他早晚会知道。
“琪儿,我问你,你想当皇帝吗?”
乾茗琪想了想摇摇头,“我不知道。”
其实暮染是不希望乾茗羽坐上那个孤家寡人的位置的,他乾茗羽为了那个位置一定是用尽了心机,他的生活已经注定会被阴谋填满,可是乾茗琪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他的心还是干净的,暮染不想让那些肮脏的事污染了他。
“那我问你,你父皇让你去找你的娘亲是不是为了一块玉佩?”
“暮姐姐你怎么知道的?”父皇告诉自己,这是个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的,所以他并没有告诉暮姐姐。
“因为那块玉佩就在我的手里,是你的姐姐给我的,如果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它代表了至高无上的地位,也是所有致命危险的开始,一旦皇后的人知道它在你的身上,就会不惜一切地杀掉你把它夺走。当然,你也有可能安全地带着它回到皇宫,但之后的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了。它可以让你成为乾国的最高的统治者,掌握生杀大权,众人都对你俯首称臣,可是你也会成为最悲哀的人,开心不能笑,难过不能哭,而且这一辈子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还有娘亲和姐姐,这样你也愿意做皇上吗?”
乾茗琪低头思索着,暮染也不打扰他,君璃冉则是坐在一边打量着暮染,这个女人看得倒是透彻,坐上皇帝位置的人注定是孤独的,不能爱人,也不会相信爱,因为爱一个人只能是害了她,而后宫嫔妃的爱是不能相信的,她们是朝堂官员巩固地位的工具。开心不能笑,难过不能哭,是因为这样君家的祖先才不称帝的吧,还留下家嘱后世子孙永不能称帝。
“暮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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