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了,“喂,我有办法了。”
“什么?”祈承楠一时跟不上暮染的思路。
“我想到挣钱的办法了。”
“什么办法?”
“跟我走。”
暮染走到一家门前冷落的****前,抬头望去,倚翠楼,摇摇头,“这名字还真是够恶俗的。”正欲举步迈进,祈承楠一把拉住她,这时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你知道这是哪里吗?你就敢进去。”
暮染一笑,“我当然知道,这是你们男人的天堂嘛,想要银子就跟我进来。”说着就走了进去,祈承楠随后也走了进去。
那****还以为终于来了客人呢,一见暮染和祈承楠的打扮,笑意一下消失满脸不耐烦,连个过渡都没有,暮染感慨功力强大啊。
“怎么叫花子都敢来我这儿了。”那****满脸鄙夷,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祈承楠作势要拔出手里的剑,他长这么大还没受过此等羞辱呢,暮染一把握住他拔剑的手,给了他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我说,你这里再这样下去,怕是叫花子都不愿意来,如果说我有办法让你的倚翠楼起死回生。”
那****仔细打量起暮染,就这个小镇来说,长得倒是上上之貌,如果成为倚翠楼的花魁,说不定还真的能招来许多客人,“红儿,去拿卖身契来。”
祈承楠面露怒色,她说的办法就是这个吗?亏他还以为她是个冰清玉洁的女子。
暮染倒显得平静得多,“你误会了,我不是来卖身的,我是来授艺的。”
那****怀疑地看着暮染,“你?你会什么?琴棋书画?我们这的姑娘都会。”
“哦,是吗?可是我要教的,保证她们都不会。”
“就连对面的倾城阁也不会?”对面的倾城阁都把她们的生意抢光了。
“当然,我保证一天之内能让你这里挤破门槛。”
那****怀疑道:“真的?”
“不信的话,我就试给你看,楼上有琴吗?”
“有。”
那****领了暮染和祈承楠到了楼上,楼上临街的房间正好有一张琴,暮染在古琴前坐下,她已经很久没弹了,不知道会怎么样,暮染闭上眼睛继续回忆以前弹琴的感觉,暮染睁开眼后,双手置于琴上,倒也不显生疏。
她弹的是《水调歌头》,之所以会弹这首是因为能来****消遣的必不是一般老百姓,他们还没有那个闲钱。来这里的大多都是文人骚客,或是富人家的公子哥,多多少少懂得些诗词音律。
还好,指尖的感觉还是那么熟悉,只是只有琴音是不够的。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