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试什么?”她不懂,他眼中可有几分的真诚?
“针对于你说的那些话,夫妻间的相互尊重,我愿意试着去做。”
咦?气氛的确不对哦!
这算不算是示弱?
“你以后不会管束我?”她兴奋地问道。
他点点头,似乎也被她的好心情感染:“我会试着了解你,但我不能保证全部。”
算是实话事实,她欣赏这份坦诚,若他拍着胸口大叫没问题,她才不会信哩!
“倘若我想做生意呢?”
他挑眉:“你指的是浮云阁?”
暗叹一口气,早知道瞒不过他,李晋言一定早就倒伐过了。
她犹豫着问:“那你会支持我吗?”
他戏虐地笑笑:“我可拦得住?”
刘芸摸摸鼻子,这是实话,没有他的首肯,她一样会去做的,她刘芸做事从来不需要别人点头!
那她还有什么说的?这也算是勉强赞同了吧。
伸出油腻腻的手,不客气地拍上他的肩膀,看到他的嘴角在抽搐,她假装不知晓:“谢了,夫君!”
他兴致起:“谢字我收下,可这一声夫君可不是白叫的。”
怎样?
他低头,轻捷地向她索去一吻,眸子如星般闪烁。
一瞬间的晃神,她心跳加速,转而却满脸怒火。
这算什么?
腾出两只油乎乎的爪子,伸向他平展干净的衣服,不客气的擦了个痛快。
“夫君,”她道,“为妻不喜欢三心二意的相处模式,你若拈花惹草,便休想碰我分毫。今次为妻暂且作罢,下次再这样,上吐下泻的就不止玉竹一人了。”
将手上上下下擦了个干净,扭头走人去也!
早知玉竹的事是她搞的鬼,一抹笑浮上了傅钧尧的嘴角,他的妻,极其有意思,不是么?
卧于枝上,动作闲适,看着树下的人,表情却是凝重戒备。
冷眸划过,朱唇微启,她道:“雷纳,你真是没用!”
若是她在,断不会眼睁睁看着到手的东西被抢走,雷纳何时变成了这样一幅优柔寡断的样子!
抑或,他根本看出了信是假的,只是顺水推舟,蒙骗了主子。
“你是不是出卖了大阿哥?”她问。
人影腾地跃起,下一秒一只手已锁住她的喉,湘凌子瞳孔暴张,不能呼吸,他双眼尽是狠绝,没有人可以对他指手划脚。
“湘凌子,注意你的言辞!”没有耐性,他烦躁的很。
她冷艳的眸子满是诧异,进而转为愤怒,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跟她斗,从来都是戏虐、玩味,她们可称得上默契十足,越是斗得阴狠,越是惺惺相惜。
眯着眼,使尽力气掰下他的手,他不一样了。
于她,他已经形同一个废人,连与她周旋的耐性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你爱上了刘茗芷?”
桃花眼染上一层霜,不置可否。
是,一定是,从来不会违抗大阿哥的命令,这一次,他却将大阿哥的话弃之不顾,单单只为救她。
“没用的男人!”
她试想过将他踩在脚底,可现在轻易抓住他的把柄竟让她觉得这样的无趣。
刘茗芷是有多好?竟让他这样痴迷!
一手抚上他的眉间,魅惑地笑,湘凌子如蛇般吐着芯子:“雷纳,我舍不得你死呢!”
背叛大阿哥,就非死不可,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
晚饭之后,刘芸独自一人在客栈的小院子里溜达,人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为了留命等到回现代的那一天,她时不时地也是愿意活动一下筋骨的。
前方一个人散着飘逸的长发,几乎及地,身着象牙白色的长衫,即使是背影也是一样的飘逸。是李晋言没错,有他的地方连空气都会澄清许多。
这人,心性气质如此空灵,弄到现代,看他一眼便可起到净化人的心灵的作用。
忽然想到,如果有个相机或是手机什么的,她一定将他拍下的,不,除了拍,还要跟他合影,然后有朝一日回到现代,指着这张俊脸问闺蜜——他是不是很帅?是不是?拿着照片才有切实的说服力嘛!
她走过去,这个彷佛不食人间烟火的男子,恰巧是她能否回家的关键。只有他能理解她的遭遇,只有他看似可以帮她。
讨好地笑笑,对于这样的人,她应该抱有无比的爱慕和巴结之情,她问道:“李晋言,你何时能找到让我回去的办法?”
李晋言悠然一笑,他一笑正如雨后漂洗的清新嫩叶,是漫着香味的:“这我可不知道,怎么?你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意么?”
她叹口气:“无关满意,于我,这里的生活再好,毕竟格格不入。”
他道:“当做注定,坦然处之,岂不是也很好?”
注定什么?鬼扯的,他是指她身上藏着的宝图?处在这样如狼似虎的境地中让她如何坦然?
想当年,唐僧取经还有孙悟空护着,而她穿越而来又有什么?只有周围的群魔乱舞!
曾经做梦梦到过自己腰缠万贯,但却绝对没有想到会是以这样的形式。她现在可是极具收藏价值哩,身价万亿不止!绝对的可增值,潜力股!
可是这笔钱好像只能为他人所用吧!
“怎样弄到我身上的地图?”她问,眼珠转来转去。
“这——”李晋言白皙的皮肤微红。
这是什么反应?有什么难以启齿!
一个了然,明白了!古人封建得很,本来还有所怀疑,现在是确定了世人对她的想法,看来雷纳并没有蒙她。
男女之术可以得到她身上的地图,至少传闻是这样。
“你也信这种无稽之谈?”她是个无神论者,即使她被丢到了这个地方,她依然坚守着她拒绝怪力乱神的高尚情操。
李晋言不置可否,传言,是可怕的东西,对于无计可施的人,有传言,就有希望,就会不惜一切去尝试。
刘芸第一个想到的是傅钧尧,他也信?他是信的吧?不然怎么会娶她?“傅钧尧娶我就是因为这个吧?”她想知道,觉得这个答案极其重要,即使结果并不是她想要的。
李晋言无语,说是也是,说不是也不是。人心是会变的不是?即使开始是这样,任钧尧千算万算,他也算不到自己的心。
答案已经不说自明,她心里像挽了一个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一阵烦躁,一阵落寞。
“李晋言。”她道,挣扎着开口。
“嗯?”他挑眉应道。
“我想回去了。”她说,“请你,快一点!”
如果再不快一点的话,她的心就要变了,如果心回不到最初,一切就开始麻烦了。
日头高挂,冬天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暖暖融融,让人的心情也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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