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护单枪匹马,直杀入阵来,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震地。崇侯虎正在
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苏护见到崇侯虎大喊道:“侯虎休走,速下马受死。”提枪劈心刺来,崇侯虎梦中惊醒见到此景一阵惊慌,忙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二人站在一起,过得十招,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杀将来助战。苏护见得敌方援兵来助,便强攻一招逼退崇侯虎,转身催马而退,下令鸣金。收兵。却是苏护见得敌方兵马回过神来,自己三万铁骑却是杀不尽对方百多万。大军,只好退了回来。
翌日崇侯虎。听的偏将回报:昨夜遇袭竟被苏护斩杀二十万之多后,此时二百万。大军已损失小半,剩下一百二十万之多,当场大发雷霆,扬言待攻下冀州定要。将苏护满门虐杀,屠城三日。
冀州苏护正于帅府犒赏众将。三军,忽听门外来报:“门外有两位修士来访。。”苏护心中疑惑,此刻怎有修士来访,但也不好失礼与人便放下酒樽,与众将招呼一声,出门迎接,刚出府门便见二位气度不凡的修士立于门前,左边一人身高六尺有余,身着青色道袍,方脸浓眉,眼中神光外漏,周身微微散发王者霸气,右边一人身高足有八尺,虎背熊腰,肥头大耳,身着铠甲,却透出敦厚之态,全然像武将更胜过修士。正是杨昭与石霸逃邺人。苏护按下心中疑问上前拱手道:“冀州苏护见过二位道长!不知二位道长仙山何处?来此有何赐教?”杨昭上前稽首道:“杀劫四起,九州兵乱,在下杨昭,与师弟石霸天,奉师命下山相助明主重定九州,闻得侯君刚方正直,光明磊落,特来相投。”苏护闻得二人来意,自然欢快,却不知二人来历,便道:“有二位相助,苏护欢迎之至,敢问二位尊师称谓如何?”一边石霸天闻得正欲张口,却被杨昭抢先道:“我师有命,不得借其名行事,故而暂且不能相告,还请侯君见谅,”苏护闻得二人此言心中倒是更加疑惑,正在思量之际,那石霸天却按耐不住,操着他那大嗓门道:“你腻不痛快,我二人送上门来,你收是不收,给个话啊。”杨昭止住师弟话头,对苏护道:“我师弟心思单纯,侯君无怪。还请侯君留个话来。”苏护抬头看看二人,一个身具王者霸气,一个浑厚淳朴,具是一身正气,非是左道众人,便道:“苏护失礼,二位请入府详谈。”
苏护带着二人进入殿中,挥手让正在庆贺的众将停下,便道:“今日且是双喜临门,我等大破敌军不提,且有二位仙家道长前来助我冀州”苏护将杨昭二人与诸将介绍一通,然后安排二人与前排加座,吩咐上菜加酒与二人接风。杨昭身具王者之气,参悟帝王之道,自然与众将混的如鱼得水,片刻之后便打成一片,而石霸天浑厚淳朴心思单一,殿中大多都是武将,自然对起喜爱尤佳,纷纷前来敬酒道贺,石霸天也是来者不拒,一饮而尽,豪爽之气更让的众人佩服。宴席直到半夜方才散去,苏护将杨昭二人暂且安排与帅府客室住下,一夜无话。
此时,冀州城外十五里处崇侯虎重整大军,将所剩一百二十万兵马,集中为一路,整装待发,静候弟弟崇黑虎消息,以便双方夹击一举拿下冀州,虐杀苏护报此奇耻大辱。这一等,足足等了五日,才得到消息,崇侯虎得知弟弟消息之后大为惊喜,忙传令与他,言道明日三更,夜袭冀州。
冀州,杨昭与石霸逃邺人这即日也不与苏护提及职务之事,只是与众将联络感情,这日晚上石霸天来寻杨昭,二人闭门盘坐之后,石霸天道:“师兄,我二人来此数日,那苏护也不为我二人安排一官半职,你也不于他分说,整日里与人闲谈,真是无趣,换不如我单枪匹马去敌营冲杀一阵显得爽快。”杨昭闻得此言,狠狠瞪了石霸天一眼,肃然道:“你切勿此心,我等来此只为那神仙杀劫,你若杀戮凡人,不等天罚降临,师尊已将你灰灰去了。”石霸天见到杨昭如此,微微一缩头,低头嘀咕道:“我只是说说而已,再说这苏护也不予我二人安排,这是何道理。”杨昭道:“苏护谨慎,我二人讲不清来历,能将我等收下便已是不错,安排职务却要等日后再说。”石霸天道:“师兄为何当日不与他讲出师尊名谓?”杨昭叹道:“我等师尊,乃人族圣父圣人之尊,大师兄孔宣,被人族尊为护法,我如讲出,各方定会认为师尊选定苏护为帝王真身,恐惹得各方群起共诛。此时冀州势若,切不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