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的标准。
区承安随意的说:“当然是使用预焙阳极槽了,这是现在世界上最先进的电解铝工艺了,能耗低,成本低,对环境也很友善啦,我们这些商人,也是有社会责任感的,不能为了赚钱,连良心都不要了啊。”
区承安的话,让田晓鹏感觉到脸上有一些发热,区承安的话,似乎就是专门说给他听的。
不过田晓鹏知道,区承安的话不可能是专门说给他听的,他应该只是有感而发罢了。
区承安的话,也让田晓鹏又一次放下心来,看样子,区承安对电解铝行业非常熟悉,这说明他确实是有诚意在这个行业进行投资的,有了这个基本认识,田晓鹏心中大定。
田晓鹏点头赞道:“区总确实是一位有社会责任感的商人!”
沈重天笑道:“田县长,这方面你放心,我跟区总认识一两年了,区总的素质非常高,他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
在沈重天面前,区承安确实一直非常大方,跟那些浑身充满铜臭味的生意人确实很不一样,这也让沈重天一直高看他一眼。
区承安道:“沈公子过奖了,虽然我并不唯利是图,不过我手下还有这么多靠我吃饭的人啦,所以,我的投资,还是要见到利益的,没有利益的话,我是不会随便投资的,这一点还希望田县长和沈公子明鉴,不要觉得我不近人情啦。”
田晓鹏点头道:“区总说得好,要投资,当然要赚钱了,如果投资商赚不到钱,那就是我们政府官员的耻辱啊。不过区总这个项目,我很看好,区总一定能够赚到钱的。”
如果这个电解铝厂能够按照区承安所说的那样顺利投产的话,这个项目的前景确实相当好。
以中国现在的经济发展速度,对铝的需求会越来越高,而现在国内的电解铝产能远远不够,因此现在每年国家都要大量进口铝,那个出来内的铝价一直高企,每吨铝价都到了一万多元的高位。
电解铝的主要成本就是铝土矿和电费,铝土矿每吨大概两千多不到三千,生产一吨电解铝需要近两吨铝土矿,电费的成本按照生产工艺和地区电价不同也有所不同,但是总的来说,只要控制得当,电费的成本只占总生产成本的百分之十几。
至于人工和设备的损耗折旧,那已经不算是主要的成本了,特别是在内地,人工太便宜了。
总的算下来,如果是用预培槽来生产的话,总成本估计在八千到九千左右,每吨的利润视市场价至少在两三千,甚至有可能更高。
而电解铝的销售更是不用操心,现在还是一个卖方市场,只要生产出来,就不愁卖不出去。
这样一算下来,十万吨的电解铝产能,只要产能可以充分运行,以后每年的利润都是一个可怕的数字啊。
区承安笑道:“要是这个项目不赚钱,那我也不会去投资了,我的公司这么些年来,投资的一些产业基本上没有失手的。”
沈重天举杯道:“区总,我敬你一杯,恭祝你以后发大财啊!”
区承安哈哈大笑道:“沈公子说笑了,其实这个项目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项目,我在海外买下一个矿,动不动就投资几亿甚至十几亿美元,我之所以要投资这个电解铝厂,最主要的还是看在沈公子你的面子上啦。”
区承安的口气很大,不过丝毫没让人觉得他是说大话,因为他的派头太大了,他坐宾利,身边的随员都有十几个,而女助理茱莉更是那种绝色的尤物,这样的人说什么话出来都不会让人奇怪的。
沈重天也是一阵哈哈大笑道:“那我就要谢谢区总给我这个面子了。”
区承安对茱莉道:“茱莉,你代替我跟沈公子、田县长他们喝几杯酒啦,我已经有些不胜酒力了,他们都是好朋友啦,咱们不能怠慢了。”
茱莉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微笑,端起自己的酒杯向沈重天和田晓鹏敬酒,她不时娇嗔软语,不时又小小的撒一下娇,这种风情真的是让人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沈重天和田晓鹏自然也吃不消这样的风情,他们一连跟茱莉喝了好几杯酒,最终都是有一些醺醺然了。
总的来说,这个宴会还是让田晓鹏很满意的,而且让很多人都很满意,在大家都有了一些酒意之后,区承安同样很开心的笑着,去房间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