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吴嫂的话,苏星晖和章斌总算弄清楚了,姜朝阳完全是被陷害的,他根本没有嫖娼,这让他们心里有了底。
苏星晖又说:“吴嫂,那你们这里的公安也太黑了吧?这样陷害别人,他们为什么要陷害那个人呢?”
吴嫂道:“那个人得罪了人,他是一个记者,可能采访了一些不该采访的东西吧,所以公安才会这样做,你们又不是记者,没人会这样对你们。”
苏星晖疑惑的问道:“不会吧?他们连记者都敢陷害?就不怕被拆穿?”
吴嫂道:“可能他得罪人得罪得狠了吧,一般是不会这样的,你们只要在这里不得罪人,保你没事,我们招待所跟公安的关系好得很,就算你们有什么事情,我们招待所也能帮你。”
苏星晖道:“你说的是真的?不会哄我们吧?”
吴嫂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会不会,我说的肯定是真的,我跟你说,整个清西县没有比我们这里更干净更安全的招待所了。”
苏星晖这才道:“那好吧,我就信你一次,就先住在这里,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们就马上搬走,你得把钱退给我们啊。”
吴嫂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出了问题我们包赔。”
苏星晖和章斌回到了房间,章斌道:“姜师兄果然是被陷害的。”
苏星晖点头道:“越是这样,越说明姜师兄已经调查到了他们的痛处,他肯定已经拿到了确凿的证据。”
章斌道:“可是现在姜师兄被他们拘留了,他的证据肯定也都被搜走了。”
苏星晖道:“这个没问题,只要找到翁国英,他手上肯定还有证据的,他不可能只留一份。”
章斌道:“那只能寄希望于徐县长那边有收获了。”
两人在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到下午六点钟左右,他们开车出去了,他们把车停在了离红太阳酒家一百多米远的地方,然后步行过去了。
进了红太阳酒家,酒家的老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迎了上来说:“你们是要吃饭吗?”
苏星晖道:“有人在等我们,他姓徐。”
老板点了点头,把他们带到了里面的一个包厢,这个包厢在院子里面,左右都没有其它包厢了,十分清静,基本上没人会到这里来。
老板把他们带进了包厢,只见徐玉甫正坐在里面,老板也不说话,让两人进去,然后把门关上了。
两人在徐玉甫对面坐了下来,徐玉甫道:“怎么样?你们今天在清西县转了一下没有?”
苏星晖道:“今天我们在街上转了一天,倒是有了一些收获。”
徐玉甫道:“哦,你们有什么收获?”
苏星晖道:“我们打听到段书记的侄儿段双利自己开了一家什么双利公司,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江堤工程,就是他承包的吧?”
徐玉甫点头道:“你猜得没错,这江堤工程,就是他承包的。”
苏星晖又道:“还有,今天我们住的招待所,就是姜朝阳住过的招待所,从招待所老板的嘴里,我们知道,那天姜朝阳被抓,完全是栽赃陷害,小姐是公安带去的,她自己脱了衣服往床上扑,后面有人拍照。”
徐玉甫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神情道:“唉,这些人太不像话了。”
这件事情是清西县公安搞出来的,徐玉甫无论如何也是清西县的副县长,不可能听到别人说这个他还无动于衷。
苏星晖问道:“徐哥,你那边有什么收获没有?”
徐玉甫道:“我已经让我信得过的人去查去了,让他们查翁国英在哪里,不过现在难度很大,据说县里也在找翁国英,这次找到翁国英的话,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住院,所以翁国英现在很警惕,躲得很严。”
苏星晖冷笑了起来,在前世,他还只是听说过被精神病的事情,这一世,他如果运气好,就可以亲眼见到了。
这些人还真是无法无天啊!
两人正说着话,包厢的门被敲响了,徐玉甫道:“进来。”
门被推开了,老板亲自送菜进来了。
老板把菜上齐之后,徐玉甫倒了酒道:“不管怎么样,你们来了是客,还是要把饭吃好,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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