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这是怎么了,干嘛拿茶几出气?”看到苗夕这个样子,我一边换鞋,一边急忙问她。
可苗夕却不理我,反而还继续踹茶几,踹的更狠了。
结果我刚换号拖鞋要过去,她突然“哎哟”一声抱着脚喊出声来。
我急忙走过去问:“踢到哪儿了?告诉你别踢还不听,疼了吧?”
苗夕本来一副垂泪欲滴的样子,却突然抬头翻白眼,没好气的跟我说:“踢茶几怎么了?我还要踢电视踢冰箱呢,你心疼去吧!”
我去,我是心疼那破茶几么?这人怎么好赖不识呢。
知道她最近心情不好,我温声道:“媳妇我不是心疼茶几,你要愿意,把咱这房子踢塌了我都不带眨眼的。我这不是怕踢伤你自己么,来,我看看伤到哪儿了?”
“不心疼是吧?明天就去公证,把房子过给我。”苗夕边说边转身,抱着那只洁白滑嫩的小脚就躲一边去。
我看着她微颤的后背,知道她正疼的厉害,真是想笑又想骂。
我也忘了那话是谁说的了:女人发脾气时就是孩子,你的哄着惯着。等她不发脾气了再好好收拾她。
想到这我起身绕过去,蹲在沙发边一把拽住她的脚腕说:“过,必须过。明天一早就去行了吧。我先来给你看看脚才是正办!”
“流氓!”苗夕挣扎了一下,但无奈我比她力道要大,只好伸手捶了我几拳才让我看。
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捧着个女人的脚近距离观察。
以前在如梦的时候常听人说:看一个女人的保养,首看的是脚而不是脸。那脸上涂脂抹粉天天见,可脚却平时看不到。如果这女人的脚滑嫩白皙,一定是极注意保养自身的人。
另外,他们说关于女人这脚还有另一种说法。那就是女人脚肥,则那个地方肥大;女人脚瘦长的话,那里也是细长狭窄的样子。
我当时只是听了一耳朵,没当回事。可现在正巧有机会把玩苗夕的玉足,心里不受控制的就想起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来对比验证。
苗夕的脚滑嫩不说,脚趾还细长,指甲盖上没有涂抹任何指甲油,那指甲盖晶莹剔透非常好看。
另外她这脚上基本没有老茧,一看就是走路少开车多的人。
“我踢到小拇指了,你摸哪儿呢?”正在我下意识的摸来摸去时,苗夕忍不住出声了。
我抬头一看,她的脸早就红了,像是从来没有被人把玩过自己这地方。
“咳......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没伤到么,这不就给你揉了?”我急忙给自己找个借口掩饰尴尬,顺便轻轻揉弄着她的小拇指。
“媳妇,说说......”
“别叫我媳妇,你当我原谅你了么?露露可是我的表妹,是你小姨子,你怎么就好意思进卫生间给她送那个东西?难道我不在家么?”
苗夕直接就将我打断,又翻起来昨天我和露露的糗事。
她不说还好,说起来我就火大。我心想那是我的错吗?你可知道你这表妹昨夜还强迫我跟她躺着睡了一晚?
可这话我没法说,一说就是世界大战,不是我死就是露露亡。
在苗夕这段高度敏感的时间里,我觉得还是让她发泄一下比较好,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能把她心里憋着的郁闷全都带出来,那也是好事一桩。
我把媳妇两个字去掉,继续问她:“那你说说吧,今天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苗夕听了抱起双臂向后靠去,等靠在沙发上慢慢扬起头来,胸口急剧起伏。
“还不是那一对奸夫淫妇!我今天去公司办理交接事物,关丽丽专门找到我冷嘲热讽,让我当着公司那么多员工丢人。甚至我想去爸爸那个独立的地下研究室看一看,都被公司的一些老资格管理人员给拒绝了,说什么没关总的同意,外人不能进入!搞笑,我是外人吗?”
苗夕越说越气,正被我揉着的脚狠狠就蹬了一下,好巧不巧的踹在我那个地方,疼的我直吸冷气。
“你,没事吧......”苗夕看到我痛苦的捂着那里跪在地上,有些慌了。
我抬头看她一眼,疼的冷汗直流,想张口说话却说不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也帮你揉揉?”苗夕看到我的表情,越发的慌了,但她这句话说出来,我差点没岔了气儿。
我快速的深吸几口气,等痛劲儿稍稍去了一点,指着那里说:揉吧!
这下苗夕为难了,她看看我那里,又看看我的脸说:“流氓!”
我心说这是你自己要求揉的,我怎么就流氓了?踢了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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