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七擦干了身子,裹上了睡袍。
这才懒洋洋的倚进靳斯辰的怀里,一边把玩着他身上睡袍的带子,一边悠悠说道:“我刚才在想怪不得你上回帮我买卫生棉的时候那么有经验,原来是以前从别人的身上积累的经验。”
靳斯辰一愕,低下头望着她。
脑回路兜兜转转,这才想起那一茬儿来。
他确实帮过叶初七买过一次卫生棉,那会儿他们刚在一起不久,有一次大白天的就被她撩得满身是火,他即刻将她绑回了御景湾,打算就地正法。
当时都已经赤诚相见了,就差最后那一击了。
却忽然,发现她来了大姨妈。
他不仅身上是火,心里更加恼火,以为她是故意的。
本来已经决定要给她点儿颜色瞧瞧,可是看到她委屈得连眼泪都出来了,他几乎是瞬间就百炼钢成绕指柔。
哪里还有心思收拾她,还得乖乖去给她买卫生棉。
哪里又有什么经验?
那个时候,他满脑子都是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想她楚楚可怜的眼泪,想她躺在他身下美体木黄陈的娇媚模样,都是她
哪里还有工夫想起曾经也替萧筱干过这种事儿。
再说了,前后跨度十几年,当年他还是个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去买女性用品难免会害羞尴尬,闹出了乌龙也情有可原,可现在他却是个年过三十的成熟男人,这种事情自然也就变得理所当然。
这些跟经验什么的真的沾不上边。
叶初七其实也没有翻旧账的意思,那段回忆也还深藏在她的记忆中,一经翻动,还是崭新的。
那本来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独有的回忆。
可现在,这件事情却从另一个女人口中说出来,叶初七都感觉迷惘了,似乎这件事情跟她已经没有什么关系。
靳斯辰抱着她,忍不住叹息一声。
他就知道啊,女人的心眼真的比针眼还小。
他颇为无奈的道:“这就较真了?我怎么好像记得有人说过我可以在心里为萧筱保留一个位置,某些人绝对不计较,不吃醋”
叶初七一听,这不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嘛!
她说过不止一遍,最后一次说还是在大年初一的时候,距离现在才大半个月。
她总算是尝到了搬起石头来砸自己脚的滋味,砸得还不是一般的疼,她顿时就急了,“我跟你说过那么多的话,该记的你记不住,偏偏就这句话记得那么清楚,你说你现在见到萧筱回来了,是不是早就心猿意马,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说”
叶初七揪住他睡袍的领口,就是较真了。
就好比被人侵犯了自己的领土,她就逼成像只小刺猬一样竖起了全身的刺,誓死捍卫自己的主权。
靳斯辰却只是看着在怀里挣扎的小刺猬,久久也不曾言语。
叶初七原本表现得张牙舞爪只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只是希望他能尽快发现自己内心的脆弱,然后好好的哄一下她。
可是,他却一言不发的望着她
叶初七在他的注视下,也慢慢的平静下来。
就好比自己表现得像个小泼妇的样子,真的特别的无知又无聊。
她怔怔的望着他,松开了揪在他睡袍上的双手,连声音都变得低落起来,垂下眼眸道:“你是不是是不是发现,其实谁也取代不了她”
靳斯辰蓦地握住她的手。
本来还想静静的看她的打脸表演,过去说有多不在乎,现在就有多计较,这反差要多大有多大。
偶尔之间,他也是会计较的,想看他的女人表现出对他的在乎。
可是一看到她委屈兮兮的样子,他顿时就心疼了。
他连忙握住了她的手,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是有点心猿意马,也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叶初七一愕,张大嘴望向他。
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他真的对萧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