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斯雅也不隐瞒,如实说明了情况。
她这两天确实忧虑,不安,失眠,头疼,因为薛一鸣已经连续两天没有来看过她,电话也打不通。
丁冠榕和叶初七都觉得不对劲,于是拨打了薛一鸣的电话。
果然,他的号码已经不在服务区。
若是在平时,一个大男人暂时联系不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可问题是
如今靳家频繁出了各种事儿,况且在靳斯雅刚生完孩子这个节骨眼上,薛一鸣于情于理也不应该玩消失。
所以,极有可能是出事儿了。
靳斯雅还在月子里,千万不能过于忧心。
丁冠榕和叶初七都安慰她放宽心,先好好的养好身体,照顾好孩子。
薛一鸣的事儿,就是靳家的事儿。
婆媳两个也没有在月子中心多留,马上回了家,于是薛一鸣失联的消息立即就在靳家上下传遍了。
马斌第一时间就出动警力去找人。
无奈他们平时和薛一鸣的接触都不多,除了去往他的公寓搜查之外,一时之间也没有别的线索。
经过一天的调查,发现此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杳无音信。
当天夜里,靳家上下齐聚一堂,又是愁眉不展。
马斌匆匆赶回来,脱掉了警帽,略显疲惫的道:“爸,妈,我已经尽量出动人手去找了,公寓里并没有发现人,问了隔壁的邻居,大家都说好几天没见过他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跟人接触,所以大家都跟他不熟”
靳斯兰也帮腔道:“要不要再去问问三妹,一鸣平时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都会去些什么地方?”
虽然大家都不愿意让靳斯雅过于担心,但在薛一鸣的事情,也只有靳斯雅最清楚,别人都不了解。
“对了”
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叶初七忽然想起了什么来,马上道:“姐夫不是经常去康复中心做复健嘛,可能他跟他的医生或者康复中心的人会比较熟,或许可以去打听一下,问问姐夫这两天有没有去过。”
这倒是个极好的主意。
马斌问道:“妹夫常去的康复中心是哪一家?”
丁冠榕马上道:“我打个电话问问小雅。”
她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电话拨了出去,马上向靳斯雅询问此事儿。
原以为很快就能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然而
靳斯雅却沉默了。
丁冠榕疑惑地看了眼手机,发现正在通话中,不由得开口问道:“喂,小雅,你听到了吗?”
靳斯雅吞吞吐吐的,却道:“我我也不是太清楚”
丁冠榕一愕。
靳家上下的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他们其他人对薛一鸣的情况不了解尚且情有可原,但是就连靳斯雅也一无所知,那就太说不过去了。
他们夫妻,不是挺恩爱的嘛!
全家人都狐疑不已。
唯独叶初七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又想起靳斯雅曾经说过的话来,感觉薛一鸣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丁冠榕安抚了靳斯雅几句,便挂了电话。
眼看着原本仅有的线索就断在这里了,一直没有吭声的靳斯辰却忽然说道:“其实这件事情也不难,派人到恒丰医院调出姐夫的病历,再把京都所有大大小小的康复训练中心都查一遍,应该总会有消息,实在没有的话”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所有人都已经领悟到后半句的意思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薛一鸣总是借口要做复健,就连陪伴靳斯雅的时间都少,基本从不在靳家过夜。
京都就这么大,查完所有的康复中心也不是难事儿。
如果还是查不到薛一鸣的消息,那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儿了。
薛一鸣在说谎!
调查这种事儿,马斌随便调集一支分支大队就能轻而易举的办好,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先等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