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很准,宋先生你只管教就行,张某信得过你!”
张烈心中暗叹,实在是没办法啊,哪管你是不是有真才实学,只要能让儿子读几天书,不再那么顽皮就好了。
宋庭还要推辞,管家和张烈却百般盛情想留,使得最后宋庭受不了被两个大男人相缠,左右也没什么地方好去,就答应暂时留了下来。
见到张烈和管家大松一口气的表情,宋庭隐隐觉得,自己摆脱了人的跟踪,却上了另一条贼船。
张烈下有一子一女,女儿张晓瑶今年十八,儿子张晓刚今年才八岁,等一个儿子等了十年,可想而知对这张晓刚的宠爱,也难怪这么多教书先生不敌而退。
前一天晚上,张烈设宴款待了宋先生,顺便也算是将一双二女作了介绍,至少在饭桌上,宋庭还没有看出张晓刚有什么问题。
但是他知道,今天才是真正的考验。
第一天上课,宋庭没有迟到,因为他几乎一夜未睡。
张晓刚也没有迟到,他到得甚至比宋庭还早,因为他需要先布置一番。
这些简易的小机关陷阱整蛊一下那些老学究倒绰绰有余,却又怎能瞒过宋庭这木竹村的一流杀手?
宋庭走到门口,见到门虚掩,立在门口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就在外面上课,张晓刚,出来!”
张晓刚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一听慌了,竟不知该如何应对,叫道:“啊嗯先生,还是屋里好”宋庭道:“究竟你是先生还是我是先生?你爹说了,一切我说了算,需不需要叫你爹来再说一次给你听?”
对于张烈,张晓刚还是有些害怕的,于是道:“不用了,出来上课就出来吧。”说罢起身准备出来。
但走到门口,张晓刚却顿住了,自己布置的陷阱可还没有去除,正思量间,门却被宋庭一脚猛烈的踢开了。
一盆脏水哗啦倾倒了下来,大半都淋在张晓刚的身上。
只听宋庭若无其事的道:“既然你喜欢在屋里上课,那还是在屋里上吧!”
张晓刚呆立。
第二天,至少在门上已经没有问题了,宋庭走入房内,发现张烈的女儿张晓瑶也在里面,宋庭也听下人说起过,张晓瑶自幼喜欢习武,本不该来听课的。
目光落在张晓瑶身上道:“瑶小姐也有兴趣学三字经了?”
张晓瑶望了身旁的弟弟一眼,没好气的道:“是我爹叫我过来旁听的,否则谁稀罕?”
宋庭微微一笑,也不理她,缓缓坐下。
但就在他的屁股将要接触到木凳的那一刻,却感到了凳子上有东西,想必又是这姐弟俩在搞鬼。
这时候宋庭“刚巧”打了一个喷嚏,于是就站了起来道:“可能昨天晚上着凉了,人老了,身体不行了!瑶小姐,你应该也学过三字经,先由你来教一课吧。”
张晓瑶冷笑:“你是先生,自然是你来教。”
宋庭道:“嗯,不错,我才是老师,我说了算的哦那我们今天还是到外面去上课吧,外面天气不错!”
张晓刚不由叫出声来:“啊又来?”
张晓瑶拉了弟弟一下,意思不必慌张。
宋庭指挥姐弟俩把课桌和凳子都搬到了外面,同时趁不注意,将自己和张晓瑶的凳子互换。
看着面前的姐弟俩,宋庭笑道:“现在,我们正式开始上课。”说完,他缓缓的坐了下去。
姐弟俩紧张的看着宋庭,期待他发出惨叫,但宋庭却顿住,看向姐弟二人道:“看着我干什么,你们也坐啊!”姐弟俩怕被宋庭看出不妥,都异口同声的道:“是,先生,我们也坐!”然后同时坐了下去。
只听见一声惊声尖叫,张晓瑶蹦起老高“啊啊吖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张晓刚一看姐姐的凳子,上面竟然有一颗铁钉由下至上,反穿透而出,虽然只露出一小段钉尖,不过已经足够刺穿屁股上的厚肉。
但这颗铁钉,明明是自己亲自钉到宋先生的凳子上的,怎么会出现在姐姐的凳子上呢?
姐弟二人一看宋庭,他现在正悠闲而踏实的坐在凳子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