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房间里突然出现又消失的尸体,还有阿壮的死状,以及那个断头大肚的童女尸体,我心跳如鼓。
突然我后颈一冷,一股阴风吹过我耳后,让我浑身一个激灵。
一个阴森的声音跟着朝我低低地道:“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这调调正好是小时候看过的香港恐怖片里那女鬼出来时,幽怨拉长的声音,我小时候没少学这个吓人,还别学,对面正是旅馆那黑漆漆的大门,还有刚才那张跟七妹一模一样的脸,真的挺吓人的。
我僵着后背,却听到后面哈哈大笑。
帅哥那张讨打的有立马凑到我面前:“怕了吧?”
“刚才那是春姐?她不是在毕家接客吗?怎么到这里来了?”我脸子里全是那张跟七妹一样的脸。
我对七妹终究还是挺愧疚的,她爹算是为了救我而死,她腹中的蛇胎——
“对啊,人家说要换上口味啊,农家乐去多了也不会没胃口,估计他们以后还会换别的地图,这是追求,你不懂。”帅哥朝我挥手,又凑过来低声道:“毕丽红她奶奶死了,别人哪愿意再去她家啊。”
毕丽红的奶奶?
我猛的抬头,却见帅哥脸上都是鄙夷:“你猜怎么死的?”
“被气死的?”我们这里有句话,叫娼妇进门,子孙无存。
当然主要原因是看不起这类人,其实也并不是没道理,阴邪之气相吸,买春之人本身阳气不足,加之人多气息紊乱,极易引来邪祟,所以楼凤几乎很难有后代。
“人家心理强大得很,能逼十二岁的孙女那个,又拍孙女洗澡视频卖钱的,会因为娼妇进门被气死!”帅哥一脸微妙,又朝我凑过来一点。
我连忙朝后侧了侧,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
这货退了一步,这才清了清嗓子:“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春姐客人要排队。”
“难不成排队的争风打了起来,将人打死了?”我突然有点着急。
毕丽红这小女孩子,我一直都挺好奇的,到她跟陈起语去了香港,她依旧是我们镇上独一无二的“传奇”。
“你脑洞真不够大!”帅哥实在无趣的甩手,看了四周一眼,这才轻声道:“这些人都是冲什么去的?春姐活好不敢用强,可总有等不及要泄泄火的,而且男的吗,第二次那个时间总会长一点,为了能在春姐身上多销魂一会,前面总得找个人对不对?”
我看着帅哥那又猥琐又微妙,又十分盎然的脸色,眼睛有点直,不知道是不是我脑洞开得太大,还是我自己思想过于邪恶。
“就是你想的那样!”帅哥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毕竟年纪大了,哪能跟春姐一般英勇无敌啊,结果一晚人太多,欢乐过度就没撑住。”
我眼前闪过毕丽红她奶奶那张脸,还有那干瘦的身材,以及那个年纪,再想想今天在我店门口那些人,只感觉胃里抽抽。
这牡丹干花——-
他们也下得去嘴!
“你说是不是报应啊?”帅哥看着旅馆的门,轻声道:“她逼毕丽红做那个,自己却因为这个死了。”
我猛的一怔,眼前突然闪过陈起语那张如同桃花洒落的脸。
他既然能跟毕丽红达得交易,肯定是答应了她什么条件,才让毕丽红嫁给他那老爹,义无反顾去了香港。
可他们都离开这么久了,这事应该跟她们没关系了?
难不成姐不在江湖,依旧能左右江湖?
“我去接人了,春姐生意好啊。”帅哥打了个呼哨,低头嘿嘿的笑了笑。
那声音里嘲讽味十足,却又带着利爽,我突然感觉有点看不透帅哥这个人了。
看了一眼旅馆的门,我转身回家去了,大家依旧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我先将那两乞丐偷馄饨的事情跟秦姑婆说了,她先是一愣,跟着摇头苦笑:“慢慢来吧,有蛇肉馄饨钓着,反正跑不了就是了。”
我点了点头,等到他们都用了这么久,本身就是持久战,又将那些钱递了过去,把熬壮阳汤,以及毕丽红家的事情跟她说了。
等听到毕丽红奶奶死的事情时,秦姑婆脸色难得的闪过一丝红,却冷声道:“毕丽红果然厉害啊,壮阳汤很容易,我给你方子,但那些人不用管了。”
我接过方子,离开时看着秦姑婆道:“人死真能复活吗?”
她只是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沉声道:“如果可以的话,夏荷要这么痛苦的作人蜕吗?”
这道理我都懂,可外婆明明被我火化了,但骨灰坛里都是小蛇,据说也活着。
还有跟七妹一模一样的春姐,阴河下面那些喂了人脸石虾虫的村民,以及每次献祭后出现的那些真实无比的人,我突然有点怀疑。
不过这些事情都摸不着头脑,暂时也不急。
我拿着方子去抓药,壮阳除了阳气补身的药外,主要用的不是鞭就是骨,秦姑婆接的大多是女子的单,这些东西还真没有,我又不好意思去买,正纠结着要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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