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站在村口的小溪边,看着最先抓到猫的孩子咕咕的喝了两口猫血后,就连皮带毛一块撕咬着猫肉。
野猫被揪着脖颈,四肢晃荡在半空中徒劳的乱抓着,发出尖悦凄惨的叫声,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看着猫毛染血黏在那孩子的嘴角,他似乎并未感觉到同伴们的渴望的眼光,以及村民的靠近,自顾大力撕咬着猫肉。
肉腥味杂夹着湿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冬日清晨淡淡的雾水里村民似乎都朝着那只野猫靠近,野猫尖悦的叫声慢慢的停止了下来。
我们已经看不见那只猫在谁的手里,只见村民围聚争夺,不时推推攘攘,却并没有打人伤人的大动作。
“闻闻?”我愣了下神,急忙扯了一下陈起语,然后退出了村口这种显眼的位置。
现在这社会并不会有饿得没东西吃,所以并不会有生食猫肉的行为。
而且信息交通这么发达,一有什么消息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了。
如泰龙村表面上依旧显得正常而太平,但这村子里的人却这样当众争食夜猫,还是生吞撕咬,着实又诡异又恐怖。
陈起语用力嗅了嗅,朝我们摇了摇头:“全是水汽,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就是水汽太浓了些,可能将其他的味道给压制住了。”
水可涤荡万物,遮掩气息是最好不过的了。
我们来时打听过了,这村子的村头就是神龙潭,所以就叫神龙村。
跟刘久标说的一样,神龙潭的潭水终年平着潭面,无论大雨干旱都不浅不溢,潭底有水涌出,汇聚成一条两米宽的小溪,村民饮用洗衣用的都是潭水。
据说潭水清洌,整个潭底是块巨石,清可见底,连水草都不生半条。
我们也查过资料,从地质上讲神龙潭的形成就是地下阴河被地壳层挤压,然后水压太多将略薄的石壁挤破,从石缝里崩了出来。
可刘久标却并未提及村子里的古怪,我只要一想到神龙村,这个跟泰龙村有得一拼的名字,心就慌得厉害。
打电话给刘久标,他听着这怪事也是一愣,但却肯定他确实在神龙村的潭边感应到了龙种的气息,这是豢龙氏刘家血脉天生就能感觉到的。
“我们先再去镇上打听打听。”我握着手机,看了一眼帅哥和陈起语,何必壮向来寡言。
这种整个村子都透着诡异的情况,总让人发毛,所以帅哥他们也没有意见,复又开车到镇上,找了个吃饭的地方,趁着点菜问服务员神龙村的事情。
结果一问,别说问出点什么,服务员还跟我们讲,这神龙村水好,还有异象,搞旅游开发整个村子都要做农家乐,让我们一定去看看,尤其是那神龙潭的水啊,又清又甜。
但对于神龙村的诡异,却是半点都没有提及,只说村民很热情好客。
我闷闷的喝着茶水,想着这神龙村热情得连只野猫都不放过,也太好客了些。
陈起语又借着买烟买水借火各种理由,得到的消息都是神龙村整村都搞农家乐,村里人都要发财了,好像对村民的诡异一无所知。
“这事处处透着古怪啊?这么明显的吃猫,难道就我们看到了?”帅哥咂舌。
我也感觉这事不对,隔着毛衣摸了摸缠在胸前的白水,这货已经被捂得暖暖的,似乎半睡半醒,被我一摸探出蛇信似乎想探一下温度。
顿时惊得我浑身一顿,蛇信颇长,白水所处的位置又有点隐秘,他那蛇信刚好扫过胸前紧要的地方。
我这下子连摸都不敢摸他了,在何必壮诧异的眼神中,朝他们道:“要不我们也入入这龙潭虎穴?”
问是问不出什么,这三爷们都是艺高胆大的人,尤其是帅哥一边开着车一边说着猫肉如何好吃,据说广西还有专门的吃猫肉火锅的,最好的吃法是跟蛇一块炖,叫龙虎斗,味正又补。可能神龙村的人喝着神龙潭的水长大,对于“虎”带着先天性的斗志,见到与虎相似的“猫”就化龙生吞,刚好在我们面前露了一场活生生的龙虎斗,不过明显龙多虎少,可怜那只“虎”被生生分食。
反正帅哥这人看不清来路,能确定是友非敌,正经的时候能查出人家的私生子是谁的,不正经的时候,像现在这种半胡掐半自我安慰的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
不过说到这里,我们也都不再怕了,再诡异能诡异得过泰龙村?
有我们白水大神在,是龙也得给我们盘着,是虎也得给我们卧着。
再次到神龙村的村口,这时已到正午,水汽在阳光下散开,村民们男的坐在溪边的木屋旁边抽着烟,女的三三两两在村正中的小溪边上洗衣洗菜。
神龙村全是土家族,村子依水而建,因为要开展农家乐旅游,所以全部改建成两层的木屋或者古香古色的小院。
村口还挂着几条大红的横幅:汉高故里,古宋遗风;千古龙飞地,一代帝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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