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注意白水别真的为了螣蛇养伤,开了黑门。
螣蛇在黑门内身份高贵,别说鳞片人,就算是里面真的有神,都不敢动她,白水虽说吃了游家剥下来的皮,得异蛇觊觎,可现在实力恢复,那些异蛇自然也不敢乱动。
“云舍,有些时候,事情并不是只有对与错。”清心送我和帅哥下山时,转着新佛珠沉声道:“有时一些事情是不得不去做。”
这位无论何时都毫不正经的真正高僧,站在悬空的环山崖寺庙前,静静的看着我道:“螣蛇威力过于巨大,白水乃是白矖的后代,人蜕皮重生,连普通的豺狼虎豹都应付不了,更何况螣蛇白矖这种搅天变地的存在。”
“如果回到那时,老纳作为游家人,也会想办法杀了螣蛇,杀了白水白思,为了人族真正的安宁。”清心依旧一派高僧风范,眼里带着悲天悯人:“为人类长久的生存,只要有危险的都会被除掉的,被杀的何止是蛇类,有多少种族已然连踪迹都找不到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是生存的必然。”
“虽然我也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可猛虎虽无伤人之心,却有伤人之力,终究是个大隐患,人族想要状大,自然不会受困于比人类强大的种族。”清心沉沉的看着我,苦笑道:“有时我想,我是真做不了和尚,成不了佛,就是因为我下不了狠心,却看得穿真相,说得出实话,始终无法面对自己的真心。”
他一说完,转身上了山崖边的栈道,嘴里高颂佛经,却又边嘿嘿猥琐的笑着。
知道他这是宽慰我,当年囚禁螣蛇,也许并不只是游家一家的主意,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依旧不后悔将血蛇鼎给白水救螣蛇,虽说清心和张天师也不知道,等螣蛇白水完全恢复,我们该面对的是黑门内的鳞片人,还是黑门外,已然超出人类可控制的螣蛇和白水。
其他的人都消亡在历史的潮流之中,他们没有留下名字,更没有留下可寻的后代,唯一能追寻到的,就只有游家了。
这也许是游家镇守泰龙村黑门,又受行内敬重的原因,背着这么大一个锅,不被敬重,换你们家来背着试试?
“如果看到有一条毒蛇在村子里,人都会将它打死。就算它不会伤人,只想吃老鼠,可在人眼里,毒蛇就是伤人害人的,不可能让它存在。”帅哥拉了我一把,嘻笑道:“可你知道吗?其实毒蛇的毒液是用来消化食物的。”
“这能改变什么?”我瞪了帅哥一眼,毒蛇不伤人,却也威胁到人,这种是物种之间天生的鸿沟。
谁又能想到,我还能怀上个蛇胎,分不清蛇与人。
帅哥跑长途倒也没开车,不过这货倒也厉害,知道过年春运票不好买,来的时候,居然买好了机票,还给我买了,当然这都是要我报销的,理由是我钱多,他最近没跑车不说,还在白水那里受了伤。
虽然我没有看出来他哪里受伤了,但他这么远赶来送药,还冒着被白水一个雷劈死的危险,大大满足了一下我的少女心,大方的答应回去将陈起语那张五十万的卡给他,让他过个富足的年。
回到院子里,也有好消息,那些帐篷都撤走了,估计也都回去过年了吧。
张天师也离开了,只留了却依旧守着泰龙村的符阵,不过了却说那些人撤走,是因为见过神无迹的神迹了,那位看不见踪影的神,在年前似乎也很兴奋,天天在泰龙村唱歌游荡不分昼夜,无论别人用什么办法,伤不了她,看不到她,碰触不到她,只能看到她小巧的脚印。
最后那些人,认识到泰龙村真的有很厉害的存在,都回家反思去了。
而且杀我娘的任务已经被钱金凤接下,他们也不好借着宋媛下虫术心蛇的理由,让我白白去治那些找过无论人都治不好的病。
“不过很多人过了年还是会来的。”了却同情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道:“毕竟钱夫人那儿子,据说神仙都难救,可你却救活了,所以……”
了却同情无比的看着我,依旧老老实实的守泰龙村符阵去了。
我在帅哥无比同情的眼神中,进了院子,刘久标正喝着何秋月喂的药,他没有理我,何秋月只是朝我笑了笑。
院子突然变得安静无比,我将墙角埋了点土,免得下面的白骨窜出来。
做完后,看着院子中间的鸡圈,这才想起何必壮还一直没有回来,这都快过年了,就算神龙村人口多速度慢,也不应该要这么久啊?
掏出电话打给他,却完全没有信号,复又打那土家阿妹留给我的座机,这是她院子里网上接单的电话,却依旧打不通。
我心中隐隐带着不安,过了一会,再打,依旧是这样。
连忙给帅哥打电话,让他帮我想办法联系那边,又叫上了陈起语,让他用狐影术查看一下。
跟着上网查神龙村的新闻,希望不要有什么整村人消失,或者整村人死掉的这种爆炸性新闻。
可网上一点动静都没有,陈起语却回了电话过来:“找不到何必壮,连神龙村那些我特意留了气息和血的村民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