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事。而且以后说不上百毒不侵,但至少所有的蛇毒对他是无效的。”白水将我覆在帅哥额头的手拿开,认真的看着我道:“他救了你,我自然要好好的回报他,不能将这个难题留给你对吧?”
我想到帅哥在潭底那或真或假的话,以及映在那眼里的火光,心中一动,朝白水点了点头。
这条蛇心思细腻得很啊,我才发现,他就已经完全切断了可能。
他帮我还了帅哥的救命之恩,总比让我一直记挂着好。
多少男女之间,就是因为报恩才生的情。
“阿螣既然骗了我,以前的情谊自然也没有了。”白水拉着我起身,眼睛看着帅哥,可我却明白他的意思。
解开了我对他跟螣蛇之间最后一点阴影,从此之后,螣蛇跟他之间只是敌人,帅哥跟我之间,依旧只是战友。
陈起语沉沉的看着雪白的被子,没有说话,却将手里的苹果啃得咔擦响。
何必壮也朝我们挥手:“村民我们看着,神龙村的事情你们去解决。”
“多谢!”白水浅笑的拉着我出去,离开时静静瞄了一眼鼓着腮帮子啃苹果的陈起语。
我们出来关门时,刚走到门口,却听到陈起语愤恨而又含糊不清地道:“白水这条蛇精,当真是成精了,当着我的面说那些,还以为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跟着有什么重重砸到门上,然后一个啃了大半的苹果轱辘的从半开的门口滚了出来。
白水将我朝怀里带了带了,认真的盯着我道:“你说你一个人蛇共种,又不是桃花精,怎么到处招这些烂桃花。”
“你想多了。”帅哥是半真半假,陈起语却是连影子都没有,只是见人就习惯性的撒桃花,更重要的是,我遇到他们的时候,肚子里就装着蛇胎了,人家怎么会多想。
白水并未多说什么,搂着我乘风而起。
等停下来的时候,我跟他已经停在了神龙村那祠堂门口,那两块巨大的怪石下面的坑已经被填了,祠堂里的大坑也被填平,只是四周依旧带着淡淡的水雾,似乎怎么也散不去。
“我去布阵,你别离水太近。”白水将我放在祠堂门口,转身就要离开,却依旧在我身边布了一个小阵法。
既然是来等宋媛,拖后腿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做的。
我掏出魂植,以心神控着它深深扎入地底,却并未让藤蔓露出半分。
魂植绕着神龙村结下,却并未发现什么活人之类的,那些黑鳞人果然如白水所说,消失得无形无踪。
一直到天黑时分,白水才回来,只是这时,原本浓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水雾居然散去了,冬夜的天空居然露出一弯冷月,白水搂着我缩回了我们原先住的院子里床上,还拉着被子盖着。
“能舒服一下是一下吧。”白水搂着我,半眯着眼打着盹。
说实在的,这条蛇有时真的挺会享受的,真不明白这样的白水,当年到底在黑门之内,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会带着蛇族愤起反抗叛变而出。
木屋隔风,里面并不冷,我跟白水相依相偎,只等着宋媛入村。
整个村子悄静无声,白水这条懒蛇说打盹就是真的打盹,凑在我颈窝里一动不动,呼吸平缓,居然真的睡了过去。
我受他感染,一直不安的心也慢慢平复好下来,贴着他也跟着睡了过去。
睡觉这东西,要真的睡得好,也是需天时地利人和的。
我在白水身边总是莫名的心安,加上院子后神龙潭水流潺潺的响声,又累了这么久,所以睡得极沉,连半个梦都没有。
直到心底魂植受惊抽动,才猛的惊醒,却见白水已经半坐了起来,伸手搂着我,见我惊醒,帮我扯起被子盖上肩头:“打头阵的小喽啰,不用在意。”
可他却半皱着眉,明显也有点心烦。
我搂着被子将他盖住,半未说话,只是凝神细听。
原本悄静无声的村子里,传来低低呜咽的声音,如泣如诉,却又分不清男女,也不知老幼。
我抬头去看白水,他的烦躁极有可能就来自于这个。
“你在这里,我出去解决了。”随着那男女的声音越发的高,白水终于忍不住了,拉着被子将我裹好:“相信我。”
我点了点头,细细倾听那呜咽里男女的声音,确定不是我熟悉的,可按理说白水并不会因为这个声音而烦躁的,难不成是听出了是谁传出来的。
他离开好久,并未回来,而外面男女之声更大了,似乎就在院子里。
我想了半晌,下床站在窗口朝外望去。
这一看,我顿时就愣住了,只见院子正中,一对男女正赤裸着抱在一块,而那女的还在男子身上承转,声音十分娇媚,脸正对着我这边的窗口。
似乎知道我在看,那女子还特意扭头朝我看来,一手抚着自己的胸口。
冷冷的月光落在她如雪般的肌肤之上,这一看,我却惊得后背冷汗直流,跟着一股子怒意瞬间从心底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