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炸弹扔在我面前,由不得我不信!
帅哥拉了我一把,却并未说话,陈起语轻叹了口气,何必壮不再言语。
“要在这里谈?”郭永义朝我们做了个请的姿势,带着我们出了石室。
而站在这石道朝里面望,石道悠长,也不知道还有多少秘密就这样藏在郭家别墅的地底。
出了电梯,郭永义去看了郭怀雄,见他因为打了麻药已经睡下了,这才引着我们下楼。
我喝着佣人送来的热可可,脑子里的不停的闪过述律平那脊椎带着鳞片的人椁,那被活生生剥了皮却依旧在鳞皮里喘着气的人,还有摸着郭怀雄血肉下鳞片的触感。
郭永义似乎并不急,一直等我喝完热可可,跟帅哥他们喝着上好的白酒,一边品一边道:“鲁班书又叫缺一门,我选的是鳏。至少这个比寡、孤、独、残这些让人好接受一些不是吗?所以怀雄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是我亲手将他带大。”
对于他这种有钱人来说,死了老婆可以数数字,小三小四小五小六……
只要不娶进门,外面排到天文数字,他依旧是个鳏夫,也不违反缺一门的规矩。
时代不同了,定规矩的老祖宗却死了,所以很容易让人找到其中的漏洞,尤其是在人没有底线的时候。
“怀雄小时候很乖,但鲁班书在郭家先祖迁到香港后,就变成了家传了,毕竟这么好的东西,传给别人似乎太便宜别人了。”郭永义的话总是直白得让人不好接啊,他却自顾地道:“可就在怀雄七岁那年,我准备传他鲁班书时,他知道我选的是鳏,从而害死了他母亲后,他跟我之间有了隔阂,虽然依旧跟我学习鲁班书,却不再任何事情都听我安排。毕竟鲁班书学了只有好处,谁又想做普通人呢?谁不想自己天生与众不同呢?”
明明很有道理,可说到这里,郭永义自己却顿了一下。
“他选的是残?”我想郭怀雄怪他老爹选鳏害死了他母亲,自然不会选这个,但选寡孤独可能又还会害死了自己的爹和其他亲人,只有残,是损害自己的,他现在也算是这个状况。
郭永义点了点头:“两年前他去内陆处理一桩生意,回来后就不大对劲,不让任何人靠近,我趁他睡着了将他弄晕才发现,他脊椎全部断裂,靠的是他自己以木雕的脊椎撑着,才能回来,在内陆他偷偷找过医生,却并没有治好。我总不能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瘫痪吧,所以才会派人去虫崖,最后两家商量想了那么一个法子。”
“可就算这样,他依旧离不得床,一起床就喘不过气来。”郭永义一脸感慨,朝我道:“你见过他的,他是一个好孩子,如果能救他的话,还请你出手。”
“那张鳞皮?”我握着手中已经失去热度的杯子,两年前郭家人去了云南,自然是去了虫崖,只有那里帅哥才查不到信息。
可鳞皮又是哪里来的?难不成两年前虫崖就藏了鳞皮?
而我杀鳞片人后来,那些鳞皮全部给了张天师他们,自己一张未留,难不成这又是一个大的隐患?
郭永义点了点头:“虫崖用虫术将鳞皮植入他体内,再将他的表皮取下,刺以符纹,遮住鳞片气息。”
“你是游家人,自然知道鳞片人复合能力极强,不到半年怀雄脊椎就已然长好,只是因为表皮已死,加上蛇性瘫软,他离不得床。”郭永义看着我,沉叹着气。
我却摇了摇头:“就算蛇性瘫软也不会离不得床?更不会离床后喘息不定,您如果真的想救您儿子,还是得将所有事情告诉我们?”
香港一行,陈无灵先是用一尊青铜器暗示我虫崖早有杀人祭蛇的传统,又用郭家,告诉我,虫崖藏有鳞皮,且鳞皮能复生。
更重要的游家血脉并不只是在泰龙村,那些被送到外界的,还依旧能生下人蛇共种显露出鳞片,而且还不只一个。
其中还有一个被制成了人椁,但能剥下鳞皮的只有沉吟刀,这些人可能都被虫崖清理了。
帅哥也在一边冷声道:“虫崖虽然神秘,但虫术极为强大,如果是虫崖用虫术剥下的皮,你儿子外面那层皮不会是死皮,也不会没有感觉?你好歹也是鲁班书的传人,能不能将谎话编圆一些?”
郭永义眼神微沉,看着我道:“那你说是为了什么?怀雄为什么喘不过气?明明鳞皮已经让他恢复了?”
“因为你。”我看着郭永义,轻声道:“尸解飞仙?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