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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直直的的瞪着我:“你不肯拿白水换也行。我跟你赌一场,如果你敢拒绝,这孩子立马化为飞灰,就算奈河姑婆入了地府,投胎不用排队,她再投胎也得好几个月吧?她转世一次,我就杀她一次。”
“阿螣!”白水怒气腾腾,看着螣蛇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存在?不是交易就是赌?”
“我不管!”螣蛇举着孩子,气势汹汹的看着我:“云舍,我若出手杀人,白水也拦不住,要不他也不会让我进来了。你答应赌吗?”
“赌瓜子吗?”白莲花装不下去了,就只能装腹黑了,在帅哥极度赞扬的眼神中我从陈起语掌心抓了小把瓜子嗑了两粒,原味的,估计是钱须子爱嗑,钱夫人买了不少,要不哪来的存货。
螣蛇原本汹汹的气势一时没刹住,脸憋得通红,双手立马化成爪子就要动手。
“阿螣!”白水连忙低喝。
我吓得连瓜子壳都一块吞了,瞄了一眼白水的脸色,从他中毒醒生,先是很笃定螣蛇就要脱困,跟着突然提出以螣蛇血来隐藏阴河,这么急切的面对螣蛇,至少证明螣蛇真的是个大隐患了。
忙用力将喉咙里的瓜子壳吞下去,装作云淡风清,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朝螣蛇道:“你总得告诉我怎么赌吧?你这动不动杀人,怪不得不得欢喜,你问问这些男人,谁喜欢凶狠的女人。”
身后帅哥忙重重的嗯着,连陈起语也跟着起哄,估计是因为站在白水身后,安全感强了许多,胆子也跟着大了。
螣蛇完全被气得没脾气了,将举着的孩子放下来,估计举着也累:“白水不能赌,我们就赌这个孩子。”
“你如果能赢了我,我就将这个孩子给你,如果你输了,我给你解了身上的蛇族血誓,从此你跟白水生死各不相干。”螣蛇冷冷的说着,眼里怒气汹涌,却又有着一丝丝古怪的媚态流转,如云如波,着实古怪得很。
这局面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本以为螣蛇脱困,第一件事就是将我杀了或者吞了……
想到这里,我瞬间明了,螣蛇对白水可能是真爱。
要杀我,就得先解了蛇族血誓,白水才不会有事。
这用心够良苦的啊,我有点心酸的瞄着白水,他自然也能想明白其中的关键,伸手搂着我,朝螣蛇摇头道:“蛇族血誓如何立下,当年不周仙山你也是看到了的,无法可解。就算有法子,你若杀了云舍,就算天崩地裂我也必然跟你拼死一博,你我身负神蛇血脉,腾蛇白矖还未真正较量过,到时说不到可以分出个高低。”
“能不能解是我的事,杀不杀云舍也是以后的事情,现在是这孩子的生死。”螣蛇这会倒是被气聪明了左手托着孩子,右手食指尖悦的抵着她的额头,朝我喝道:“你赌不赌。”
“我的祖宗哟!赌什么你到是说啊,我瓜子都快嗑完了,你就别磨叽了!”帅哥听得着急。
我递给白水一个稍安的眼神,朝螣蛇道:“先说明哈,白水都打不过你,我更不行了?你要比打架,我可自动认输,反正那是不是我师父的转世,我还不知道呢。”
“这是争夫的事情,自然不能用打架比。”见我答应,螣蛇神态缓和了许多,将怀里的孩子递给身后当背景板的苏三月:“我们比谁更能为白水付出。”
我顿时被噎到了,抬头看了一眼白水,他已经完全石化了。
如果比谁对他好,就应该由他当裁判,这不明显我收买裁判了吗?螣蛇这完全是找虐吗?
“我可以帮白水杀尽游家人,报了当年的血仇,你可以吗?”螣蛇脸上尽是得意之色,复又接着道:“我可以让他修为恢复,从此天地间任他横行,你可以吗?”
“我还可以助他封住黑门,战败鳞片人,让白思长出血肉,你可以吗?”螣蛇每说一个,白水搂着我手就动一下,明显是心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