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蛇性爱缠,鳞片人从不用兵器,全靠一身鳞皮,拼斗全是血肉之博。
任由苏三月扑过来,我不闪不避,直接撞上了她,身上因为云家那枚家徽涌出来的魂植,瞬间将她缠住,她尖悦的爪子在我胸前用力划动着。
我左手死死掐着她的脖子,右手握着沉吟刀用力朝下拉去。
可刚一压入衣服之中,却猛的感觉右手一痛,跟着有什么被钉住的感觉,沉吟刀怎么也压不下去。
心中暗叫不好,慌忙收手,却被苏三月紧紧抱住。
她右手已然探到了我背后,尖悦的手指划过本就没有好的伤口,朝我轻声道:“云舍姐姐啊,你忘记了,我背后的鳞片是天生的,长了鳞刺!”
身体被她死死摁住,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两人相交而抱,看不清对方的脸色。
她明明比我矮一些的,可这会她脖颈修长,居然比我还高了半个头。
魂植将她缠得再紧,她都无所谓,背后的鳞刺将我右手钉住,里面似乎有倒勾死死的勾住了我的手,似乎在吸收什么。
空中白水嘶吼着,却挣脱不了螣蛇的束缚。
又是那天在龙虎山的无力感,我将左手紧紧抱住苏三月,轻声道:“别恨我。”
苏三月听着话,似乎顿了一下。
我猛的引起魂植飞快朝着她头上缠去,任由右手被鳞刺缠住,手中沉吟刀朝下落去,左手从苏三月背后接住刀,朝上一拉,直取她的眼睛而去。
“云舍!”苏三月大吼,我感觉沉吟刀划过什么,跟着魂植兴奋的朝里缠去。
两人紧抱在一块的身子猛的被推开了,苏三月飞快的后退,魂植的根须已然扎入了她的眼睛之中。
她痛苦的怒吼:“云舍!云舍!”
我紧紧的握着沉吟刀,看着她背后鳞刺伸出,足有一掌长,鳞片森然死死的护着后背脊椎处。
只有等魂植扎进去吸完血完,那鳞刺不能再动时,才有机会剥下鳞刺再行剥皮了。
我看着自己手上青铜色的鳞,对于杀跟自己有着同样血脉的人,我已然沉着算计到这种地步。
苏三月大叫着我的名字,却猛的一发狠,伸手死死的抓着扎入她眼眶的魂植,用力一扯。
她力气极大,魂植从我身上长出扎入她体内,那种痛苦感我能感觉得到。
“啊!”她低吼一声,居然连眼珠子夹着血肉一块跟魂植根须一块给扯了出来,双爪飞快的转到背后,居然靠着鳞刺的感官朝着我扑了过来。
侧身看着她双眼狰狞,我直接引着魂植朝她眼眶伸去。
苏三月愤恨的低吼,却并不应战了,转身就朝着院子外面冲去,我想着让魂植拦她,握着沉吟刀想冲上去,她却突然大吼一声,嘴里生生蹦出两颗尖长的毒牙,喷涌着毒液。
那毒液落地发出焦臭的味道,连魂植都能烧毁,我微往后一退,苏三月就已然逃离。
想到她最后鳞刺森森,双手反转,露出长长毒牙的模样,比黑门内的鳞片人更加恐怖。
吓得我打了个冷颤,抖着手将那条蛇骨取出来复又戴下,还刻意将蛇骨刺朝血肉里压了压,痛意让我清醒了不少,至少身上的鳞片退去了。
后背火辣辣的痛,想来苏三月能飞快的划断魂植藤蔓,划破我后背也十分容易的。
抬头看着空中,白水和螣蛇还缠在一块,张天师一身焦黑,明显也是被雷劈过了,却依旧握着拂尘挥洒引着雷电轰击着螣蛇。
白水的蛇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有的地方深可见骨。
帅哥几次握着魂植冲上去,都被雷电给劈了下来,陈起语也帮不上什么忙了。
我握着沉吟刀,引来魂植,正准备冲上去助战,却听到一声沉喝:“接球。”
跟着就见一个东西朝我扔了过来,郭永义沉喝道:“地风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