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白水!”我急忙引着地底的魂植卷住那道冰棱,朝他沉喝道:“你杀了他有什么用,他病又不能好。”
何必壮急忙将吓得四条腿都打抽的风二爷给抱走,夏荷见白水脸色不忙,连忙双手一晃,将那两条青铜蛇拿出来抖了抖道:“可能这个你更感兴趣,是风家送来的诊金。”
果然白水脸色一沉,一把捞过那两条青铜蛇,细细的摸过上面的每一片蛇鳞,眼里带着疑惑道:“不可能!”
“神蛇成年换下的鳞肯定不只是这么小,小白换下的蛇鳞都比这个大,而且是白色的。”我伸手拿回白水手里那两条青铜蛇,递回给夏荷:“这青铜鳞确实是换鳞蜕下来的,但没有青铜鳞的神蛇,只有青铜鳞的鳞片人对不对?”
如若不是神蛇的鳞,别的蛇鳞也不可能这么神奇,更不可能在地底这么多年还未腐烂,神蛇鳞的话白水自然能感觉得出来。
白水看着那两条青铜蛇一眼,直接消失了,可下一秒,他却又出现在我身边,咬着牙狠狠地道:“别管那姓风的小子,就算风家血脉断绝了,你也别治他那个病。如果你看了他那里一眼,就算你治好了,我也会让他断子绝孙。”
说着,他复又不见了,明显是去看小白换下来的那些鳞去了。
苗三娘朝我眨了眨眼,何必壮耸了耸肩,将风二爷又塞回笼子里,跟着夏荷他们去研究那两条青铜蛇去了。
苦命的我,给帅哥熬了药,又给他们做了饭,找了个盆给风二爷装了一盆,放在狗笼里,等他醒了吃就是了。
“你刚才跟白水吵架了?”帅哥苦着脸看着当归红枣排骨汤,还没开动就将里面的红枣全挑到我碗里,顺带将排骨往回夹:“我这样喝下去,会不会皮肤变得特好啊?”
我看着自己碗里的红枣,白了他一眼道:“就是风家送了个人来治病,阳痿。”
帅哥刚喝的一口汤直接给喷了,睁大双眼看着我愣了半晌,才咂了咂嘴十分微妙的道:“你还能治这个?”
我摆了摆手,很无奈的道:“风家说不定知道些什么,而且也不一定要看啊,等看原因就知道了。”
“等我好了,我们直接去风家。”帅哥擦了擦嘴,摇头晃脑的道:“如果那小子敢给你看,让他一辈子当狗算了。”
等帅哥吃完,外面夏荷他们也都解决完伙食了,合何必壮和陈起语两人之力,研究了半天,得出一个结论,从鳞上感知不到换鳞的是神蛇,还是人蛇共种。
看样子只能等白水将小白的换下的鳞拿上来对比才知道了,青铜鳞的神蛇没有,可虫崖却在两千多年前,用这种青铜鳞制成了两条蛇给虫崖的家主陪葬,这是刻意隐瞒还是什么原因,连夏荷都不知道了。
晚上大家复又在一块讨论,连帅哥都精神抖擞的插嘴,我心底突然传来魂植异动的感应,忙朝他们道:“好像风二爷跑了?”
他被何必壮变成了一条狗,还关在笼子里,白天还好好的,怎么晚上就能自己跑了。
我引着魂植缠他,却发现魂植根本缠不住他,看样子风家血脉还是跟华胥有点像的,一般的术法困不住,只是这位风二爷白天看上去很菜啊。
夏荷直接引出许多飞虫去追,我们凭着感应也飞快的追了出去。
还别说,风二爷挺能跑,就这么一会已然跑出了泰龙村,一直追到快到镇上的林子里,夏荷的飞虫才找到他。
只是当我们看到风二爷时,他已然是个人形,脸上依旧是那风度翩翩的模样,只是做的事情却十分不雅。
镇上的人都撤离了,一直没有人进来,可许多野猫野狗游荡,这会风二爷正将一只狗压在身下,那只狗四肢被绑着。
“所以他阳痿并不是因为病,而心理的原因?”陈起语将夏荷和我朝外推,咂着嘴道:“难道龙三说的怪癖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