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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我用的力气比较大,却依旧没有跟沾了水雾的毛玻璃一样,划下一道痕迹来,他那张脸还是那样娇嫩。
“去阴河吗?”我收回手,他却猛的握住,轻轻的揉捏着,不点头也不摇头。
就这样僵持着,何秋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从电梯间走了过来,见我们站在外面,小心的探过来道:“抓到那条白蛇了没?”
白水握着我的手一僵,然后朝我道:“先去解决另外的蛇胎。”
何秋月满脸不解,不敢惹一身冷气的白水,一个劲的朝我眨眼。
“如果再有怀蛇胎的,你还留着,等我们回来解决!”白水将我朝怀里一带,不让我和何秋月“眉目传情”,然后直接化出蛇身朝外飞去。
白水沉沉的压着怒气,但似乎发泄不出来,因为找不到源头。
我被他搂在怀里,自然明白他的憋屈,就好像一个男人,好好的发现满地都是自己的种,而且无论怎么检查都是他的,他的解释似乎都是掩饰。
试着伸手搂住白水的脖子:“也有可能是体外受精,就好像现在的试管婴儿一样。有可能是你哪次在阴河里洗澡,自己撸了一发,然后……所以那些化形出来的白蛇才会又回到了阴河。”
我感觉自己脸皮火辣辣的,可白水却闷闷的道:“我记得当初和你怀小白时,说过。人蛇共种如若想成,不只是骨血融合,更要情意交融,要不然生下来也是个怪胎,不会有神智的。你看刚才那些像是没神智的吗?”
瞬间感觉无力,我还给他老人家找了个开脱的理由,可他自己倒是一口否定了。
搞得我有点郁闷啊!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些蛇胎都有建木血脉,不周山心可以感应得到,但白水明显不想再放那只顾耍威风的话唠出来,自已立于云端。
我怕他重伤过于吃力,忙引出蛇影,拉着他省点力气算点吧。
却没成想,白水刚刚站立,背后无数遒劲的根须慢慢涌出,好像蜘蛛网一般张开,跟着他猛的收了建木根须,朝一个方向一指。
我立马引着蛇影朝那个地方而去,到地方后,白水抱着以符纹隐藏气息等着机会进去。
这是地方看上去好像是个工厂,乍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但看外围的高压电,还有着墙上画着的符纹,以及用树木和怪石布下的法阵,就知道这地方并不简单。
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去,白水耐不住性子,伸手一引,化出一条蛇,朝着一边的法阵撞去。
法阵响动,只见几个穿着怪异的人出来,见是条蛇,脸露疑惑,转眼看了一会,并没有发生什么,这才伸手抓住那条蛇就朝里走去。
白水带着我趁机闪了进去,却发现一楼空空荡荡,那几个穿着怪异的人抓着蛇就进了一部电梯。
我和白水跟着他们下降,心里想着怎么做坏事的都喜欢藏在地底。
这电梯似乎分八层,那几个抓蛇的没有到最底层,只到第七层就停住了,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外面许多笼子放在走廊上,笼子里装着各种各样的蛇不安的游动着。
我想跟着出去,白水却拉住了我,任由电梯继续朝下降。
到了最后一层,有一个穿防化服的进来,白水立马带着我闪了出去。
外面是个大通间,许多医疗设备,大排的白炽灯照得通亮。
许多并排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个紧闭双眼却脸色怪异的孕妇,按算这个时候那些白蛇应当化形出来,可这里并没有发现白蛇。
而随着孕妇张嘴嘶吼着,旁边一些黑衣人,伸手从笼子里捞出蛇,剥皮削肉放入绞肉机里,然后将肉汁混合着一袋袋的血里,朝着孕妇嘴里灌去,这看上去就好像地底被滋养的母体。
旁边还有三个钢化玻璃的房子,三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游荡着,它们的腹部被剖开了,一团黑漆的东西如同塞着一团黑心棉一样覆盖在她们小腹中,一根根血管联接着它们和尸体,滋阴着尸体的养分。
对于钢化玻璃里的东西明显没有外面的孕妇这么好了,一筐子蛇直接扔了进去,任由它们自已抓着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