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女之间,只要用心,一旦对方有什么异常,不可能感觉不到的。
我虽然任由白水在阴河,找了无数理由说服自己,让纪家姐妹从阴路带我去窥探,其实已经怀疑了,只是自己还在打理由罢了。
白水虽然示弱打消了我的疑惑,却依旧借着送花,在我体内留下了印记,方便控制查探我的踪迹。
我留下小白束缚他,他留下印记感应我,果然一环套一环,各有心思啊。
刺骨的痛意让我冷汗直流,死死的咬住了帅哥的手掌,他豁然感觉到我的不对劲,低头一看,脸色大变,直接停了符纹准备出去找白水理论,却感觉到阵寒风吹来,将他给拦住。
顺着他眼神望去,只见我左手腕上,一圈漆黑的根慢慢的涌了出来,如同骨刺穿出,还在血肉里轻轻缠卷,看样子刚才那石雕白蛇被建木根缠住也是这个作用了。
我死死咬着牙,看着原本好像轻言细语的白水,脸带怒意推开了华胥,让假佛陀带她离开,然后手腕上的刺痛也停止了。
白水站在石庙门口,侧对着我们,看着大殿的门关上,一言不发,好像完全没有发现我们,可拦住帅哥的寒风却停了。
帅哥迟疑了一会,也想起来再次用符纹遮住气息身形,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白水转身就进了石庙,连看都没看我们藏身的地方。
帅哥有点诧异的看着我,似乎带着不解,伸手点了点我的手腕。
那里面是建木根须,他自然不会看错,他只是不确定白水是否发现了我们。
“走吧。”虽然建木根须没有再作怪,我却依旧感觉左手腕刺骨的痛,身子几乎侧在帅哥身上:“先回青要山。”
白水种下的建木根都引动了,怎么可能没有发现,他还特意引动寒风挡住了帅哥,赶走了华胥,只不过就是不想在华胥她们面前和我撕破脸罢了。
这样的情况下,两相对面,能说什么?还是直接斗个你死我活?
我没想好,白水也没有想好,大家都需要假装没碰面,冷静一下。
帅哥脸带惊色的看着我青紫的左手腕,召来赤豹,也不敢让我再一个人乘文狸,抱着我坐了上去,从山鬼的路线离开。
等我们进入了青要山结界,赤豹文狸纵入山林,帅哥皱眉看着我的手腕:“什么时候进去的?”
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别问,我大步朝着藏孕妇的山洞走去,帅哥追了几步,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停住了。
山洞外的魂植依旧在,所以里面的孕妇并没有消失,如果消失了,有魂植在,我也会感觉得到,白水做事做得很完整的。
我坐在骨坛旁边,伸手敲了敲骨坛:“你知道吗?”
坛女有点迷惑的探出头来:“知道什么?”
我将手伸进骨坛,却见里面那条人首蛇身的蛇骨依旧在,只不过雄黄酒的药性却没有了,看样子这酒也是被换过了的。
祸蛇依旧趴在一边,撑得不行,要死不活的样子,它这种是一对一的作战的,大批量的战斗力跟不上。
坛女有点迷糊,这种事情或许白水也没让她知道。
我靠坐在山洞的石头上,看着外面的魂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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