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头居然从七寸朝前,又生生长出了几寸长,硬是让蛇头咬住了我的手腕。
更可气的是,这怪黑蛇咬人不撒口,似乎还想吞肉。蛇尾顺势缠在了我左手腕上,一点点绷紧,好像要吞了我。
一边帅哥立马引动符纹来帮我,可就在他的符纹还没压过来时,这条古怪无比的怪黑蛇却突然抽抽了两下,松开了紧咬着我手腕的嘴,然后蛇身如同上岸的鱼一般用力拍打抽动。
“快扔了啊!”一边老爷子急得不行,操起筷子将怪黑蛇一夹,就扔到了地上,一手扯起我,一手扯着帅哥就朝屋外跑。
我出屋时,却见那条怪黑蛇在地上自已扭成了麻花,而且从头开始,血肉好像被浓酸慢慢融化消失,其中有着淡淡的黑气流转,最后连蛇骨都化成了齑粉。
等出了屋子,老爷子盯着我被怪黑蛇咬的地方,却见两个血洞冒着黑浓的血,整条胳膊都麻木了,看样子这怪黑蛇果然很毒啊。一边老婆婆帮我将腕肘绑紧,拿菜刀划了个口子朝外挤毒血,可见挤出来的都是凝结坏死的黑血,脸色发白地道:“这可怎么办哟?老头……”
我却顾不得这蛇咬伤,转到窗户口,那里只剩下一滩黑灰,连蛇皮都没有了。
刚才弄死怪黑蛇的东西我见过的,是烛阴毒气!白水的烛阴黑气!
如果昨晚那些石像退去,只是我的幻想的话,那么烛阴黑气可以明确的证明白水就在这里,而且还一如既往的护着我。
一边老爷子们闷头卷着纸烟,抓蛇的那位一拍大腿:“老头子我霍出命也进鬼崽岭给你找药!妹佗你别怕。老婆子给她先敷点草药,给人家做点吃的,让她安心躺着,等我回来!”
我一听这要进鬼崽岭,连忙朝帅哥眨眼。
这会帅哥立马变成痴情男儿,说那条蛇这么怪,我被咬了也活不了多久了。也是他作怪,才让那蛇发难,所以我死了,他也不想活了,进鬼崽岭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如果我们没出来,就当我们成了一对苦命鸳鸯,让我们安静的呆在鬼崽岭,也别另送了一条性命。
他说得声泪俱下,深情似海,好像分分钟要跟我殉情了一般,弄得三个老婆婆在一边也跟着抹眼泪,老爷子们更是内疚,都要进鬼崽岭,可都没有争过帅哥。
我在老婆婆的搀扶下,再次进屋看着那黑灰,老婆婆也古怪,说这怪黑蛇是不会死的,怎么咬我一口就死了呢?
说到这里时,她看我的眼神有点微微害怕,我只得说我也不知道。
我确实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烛阴毒气是白水的,我身上不可能有,可咬我一口怎么会被烛阴毒气给灭了呢?
而且这条怪黑蛇又贪又怪,还能自己瞬间长,倒转身体,这倒不像是条蛇,反倒有点像魂植了。
假装好奇的问老婆婆这怪蛇是怎么回事,原本扫灰的她脸色一变,连扫把都落在地上了,刚要张嘴,却听到外面老爷子大吼:“还不快去做饭。”
老婆婆慌忙的拿着扫把走了,连看都没有再看我。
桌上的碗筷都被丢到了墙根,还刻意砸碎了,连桌子都被弄了出去,劈成了块烧掉,老婆婆将扫了的黑灰倒进火里,还被老爷子拉着低声指责着。
“你认为是怎么回事?”帅哥弄了根柴棍撑着走到我身边,沉声道:“烛阴毒气啊,白水肯定是在的,可难不成他和建木还没融合,所以也来鬼崽岭找母体了?因为他施了法,所以那晚我们才不能用符纹?”
“你不感觉这些人更怪吗?”我瞄了一些站在柴火堆边的老头老太们。
但这事并不在我们所要关注的范围之内,吃过饭,老婆婆将自家的一口烧猪食的大铁锅给我们,说如果碰到怪事就将大锅顶在头上,又塞了一瓶桐油给我。
还别说,就算锅底灰驱不了邪,这口锅还真是个护身神器啊。
我和帅哥再次进山时,就已然到了傍晚,等进了山,这货居然偷了一把菜刀一把柴刀,说是防身用的,又拉着我到昨晚帐篷的地方等着。
昨晚那些石像来得太过古怪,所以我们谁都没睡,就坐着聊天,我自已用草药拔蛇毒。
可古怪的是,聊着聊着,帅哥居然朝一边倒去,我正要叫他,却感觉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