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装袋,就要朝外涌,我手还在背包口拦着,那只手就朝旁边缩了缩,还有一只手来抓我的手腕。
温度都与人体接近,我想难不成是帅哥整我?可头顶撑着的锅并没有斜啊?
“你手都帮我撑着锅,我摸不到。”我伸手抓住那只握我手腕的手,声音有点颤抖的朝帅哥说到。
可我话音一落,却见整口锅都被抬了起来,月光洒进来,帅哥双手还半弯着举过头顶,一脸诧异的看着我。
而锅底沿边,数十双软软的怪手,如同橡皮泥捏的一般伸得老长,撑着锅底,而我身边的背包里,一只手被我捏着,另一只手还抓着一包黑巧克力,正努力的想从背包里缩回去。
帅哥和我眨了眨眼,这时那“咕咕”的叫声更响了,是从我们身下传来的。
我瞄了瞄那些撑着铁锅的怪手,朝外面瞄了瞄,所有的石像都不见了,而背包里那只怪手上沾满了血,而被我握着那只,翻转着手指来掰我,四指如同软泥一般缠住我的手指。
顺着这些怪手的细长胳膊朝下望去,都是从地底涌出来的,看样子那所谓的“地母”还真不是构想出来的。
朝帅哥眨了眨眼,我握着那只怪手不敢动,它们估计也只顾着偷吃的,所以暂时没有乱动。
帅哥掏出柴刀,朝我点了点头,跟着猛的朝着被旁边一只顶锅的怪手砍了下去。
不能用术法,柴刀还是有点用的。
怪手被柴刀一砍,好像软泥般动了一下,并没有被砍断,只是被划破了点皮,流出一些泥水色的血,发着浓浓的土腥味,正是母体的味道。
我和帅哥一喜,正想着下一步怎么办,却听到地底一声怒吼声传来,跟着锅底下的地面突然裂开,将我和帅哥吞了进去。
在下落的那一刻,帅哥当机立断抱住了我,那口铁锅也跟着下落,砸在我俩头上,将我们砸得眼冒金星。
地底漆黑,帅哥和我用头顶着那口铁锅,因为不能引动魂植缠卷,在飞快下落,身边还有无数的东西拍打着我们。
失重的情况下,心里慌慌的,本以为就这样摔死了,可没想却又猛的一顿,好像有什么接住了我们,跟着铁锅哐当落地。
我正转头打量着四周,却并没有发现什么接住了我们,反倒是帅哥闷哼一声,跟着就被什么拉走,瞬间消失在了转角处。
吓得我连那口铁锅都顾不上,拔腿就追,这才发现这地底燥热不说,还有着一个个的空洞露出熔岩,借着熔岩照明,可一根根石柱林立,好像一个巨大的地底溶洞,却并不见半点活物的影子,更别说找帅哥了。
可那一只只怪手,还有接住我们的东西,以及将帅哥拉走的东西,确实是存在的啊?
我不敢大声叫唤,只得顺着地上被拉的痕迹跟着去找。
这地底虽然广阔,却因为靠近熔岩,并没有滋生其他东西,我一个人走在这微热的地底,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除熔岩涌动的声音并没有其他声音。
但一直没有见到帅哥,我心底越发的着急,这里不能用术法,帅哥又接连受重伤,连个普通人都不如。
魂植也不能用,所以我也感觉不到帅哥是不是嗝屁了。
我每走几步就试着引动符纹,却一直不能用,难不成又得找蚩尤?可白水对蚩尤明显十分抗拒啊?
可就在我又一次引动符纹时,见旁边一个洞里熔岩涌出来,滚烫的岩浆溅在我脚边不远处,却又飞快的凝固。
我这才猛然醒悟,这地底离熔岩很近,按理说很热才是。像蚩尤所处的地底,游媚为了能下去,刻意用不周山基石建了个隔热的平台。
可这一路走来,我脚底一直都没有感觉到热意,无论何时温度都只是微热,就像刚才熔岩喷涌而出,怎么也会有热度传来啊,但我却并没有感觉到半点烫。
我看着那洞口涌动的熔岩,咬了咬牙,猛的朝着熔岩里跳去。
这地方不能用术法,重瞳子总看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