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水我是十分放心的,可他体内明显还有着建木,当初在母体所化山脉那里,他就言明就要将我吞食,免得受白水影响。
难不成白水和建木的意识并未完全融合,所以处于精神分裂的状态,现在是建木要为我想杀他报仇。
“白水!”背后石柱烫热,而且建木根须除了巫刀,就只有小白的嘴能解决,这会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该自救呢,还是让白水出了那口被我杀了而产生恨意所憋着的恶气,只得不停的叫他。
可白水却只是冷冷的看着我,利爪对着我右手胳膊用力一划。
虽说我右手被那条怪黑蛇咬后变得麻木,可白水的爪子有多锋利,皮开肉绽直可见骨。
一爪过后,他似乎还不满意,又是接连几爪。
我从原本的惧意中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明白他在做什么了,但他却一直不肯正眼看我,似乎不想面对我这张脸。
他跟着冷着脸摁着我的肩膀,用力一握,然后顺手一拉。
那种好像要将整条胳膊的肉都梳下来的痛意,让我低低的叫出声来。
随着黑浓的毒血滴落在下面的熔岩中,发出滋滋的响声,我轻声道:“白水,你恨我吗?”
可他却依旧只是摁着我的胳膊放着毒气血,等我感觉右边胳膊都被挤得快成肉干时,他就用爪子刮了一点石柱上的硫磺粉洒在伤口上。
虽然这直接从熔岩中产生的最新鲜的硫磺粉可能就是解怪黑蛇毒的药,可那感觉……
用伤口上撒盐是完全没法子形容的,比伤口上撒辣椒面都酸爽啊,恨不得直接将整条胳膊都甩出去。
可能是面对白水,我为了卖惨,也没有忍着,十分直爽的惨叫出声。
地底空荡,我都能听到自己的惨叫声在这地底回荡,而一根石柱后面,那具少女模样的怪手母体偷偷的瞄了我一眼,似乎有点怕白水,眼带同情却又飞快的窜了回去,跟着远处回荡着帅哥他们呜呜的大叫声,以及啪啪的拍头声。
无数符纹朝着这边涌来,但还没靠近就被白水冷着脸给挥散了,我痛得整条胳膊都抽抽,双眼直冒金星,也不知道是什么符纹。
等那边平静下来,我的胳膊就好像含了无数跳跳糖,好像痛得一阵阵的跳动,倒吸着冷气看着白水:“谢谢!”
心里却暗算,怎么召来蚩尤从他那里弄回巫刀,再帮他将背后的建木根给刮了。
虽然看他现在这样子,还没有完全融合,但他让何必壮用造畜之术整那两枚蛇卵就是为了这个吧,虽说没有蛇心暂时还不能融合,可建木多厉害,时间越久,白水的意识就会被侵蚀得越多,还是得按计划来。
我这念头刚一闪过,就感觉身子猛的朝下坠落,吓得我连忙引出魂植缠住背后的石柱,奈何石柱炙热,魂植不是建木根须,连熔岩都不惧,一碰到石柱就烫得本能的蜷缩。
“不自量力。”白水冷哼一声,一把拎起我,朝外飞去。
我感觉脱离了坠入熔岩的恐惧,又被他老人家拎小鸡仔一样的拎着,实在有点失脸面。
但他明显在憋着气,还是那种气性比较长久的。下面一个又一个汹涌着的熔洞在我脸下闪过,我生怕白水一个没控制住,让建木给主导了意识,将我扔了下去没捞上来。
为了报答蚩尤相助之力,我将巫面和装着游媚的石棺都送蛊寨去了,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尸婆身,一旦没有,就算我长出鳞皮,也隔绝不了熔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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