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他三观正,求生欲强来着?他这完全是找死吧?
吓得我连快被捏碎的下巴都不管了,看着白水努力憋着笑讨好的道:“他就是不正经,你别理他。你看我后背全是伤,要不再洒点硫磺粉?”
我连美人计和苦肉计都使了,帅哥却依旧不呜呜的叫着,显示他的存在感,弄得我对自己都没自信了,难不成我施美人计不行?
“白水和你之前有蛇族血誓,帅哥又说和你生死相许,连蚩尤似乎对你那把巫刀都有着异常的控制力?”白水紧咬着牙关,一个又一个的字从牙缝里憋出来:“你说我是该吃了你,还是将你也变得建木?才对得起他这一番挑拨激励?”
我内心是崩溃的,他这完全很醒吗?知道帅哥是为了激出白水的意识,那能不能先放开我?反正他也不会杀了我?
“一木成林自然是不行的,要想掌控天地,就得有更多的建木,所以……”白水抱着我转了个身,将我的腰紧紧的扣在怀里,沉声道:“还是将你变成建木吧,这样你和我就是真正的一体了,你连生死都由我操控,也不能和别人生死相许了。就算那位想杀建木的重瞳子亲自来了,杀了我,也只能连你一块杀了,他不是刻意种下那片金色曼陀罗吗?看你变成建木后,他还下不下得去手啊?”
说着,他后背慢慢涌出漆黑的根须朝我缠来,他脸色依旧带着执着和怒意,声音却变得极为柔和:“白水不是想驱除你的尸婆身吗?当你变成建木时,尸婆身又能耐你何?”
果然反派一旦话多,就会变得有点变态,谁也没想到,原本还好好的帮我出气,甚至好心用金子砸人的白水,被帅哥一气,就要直接将我变成同类,帅哥这次下是用力过度了吧?
这会我才想起来,他听到我的惨叫,可能就是白水划破我胳膊时,我施苦肉计时那刻意放开的叫声,这下好了,坑了自己啊!
原本大好可以一点点引导的形势,瞬间转变得对我们半点益处都没有。
那建木的根须缓缓的朝我卷来,我想挣扎白水扣着我的腰,哪里挣脱得了,根须慢慢变细,顺着我背部朝下爬。
连倒挂着烤的帅哥都悬着大叫,我直勾勾的盯着白水,知道硬碰是碰不过他的。
干脆放软了身体,与他贴在一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学着他与我缠蹭时的模样,脸颊相贴,一点点的蹭着他的颈窝。
白水和小白都喜欢这样表示亲昵,当初我和白水最亲近歪缠的冬眠时光,他都是这样抱着我,在颈窝里蹭来蹭去,相互汲取着那点温度。
爬在我背上的根须越发的轻柔,白水的身体却慢慢变僵,脖子处的血管似乎都在跳动,掐着我腰的手开始抖动。
“白水……”我贴在他耳边轻声的唤了一句又一句。
有时过多的话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一句又一句的唤着。
他额头慢慢流下汗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我伸手勾着他的肩膀,依旧歪缠着。
感觉到后背的建木根一点点的松开,我正想着进一步缠腻,原本扣在腰上的手猛的将我推开。
白水脸色紧绷,背后涌动的黑色建木根如同怪爪齐涌,却又好像被什么强行控制住。
“白水!”我知道他的意识和建木的意识在没有完全融合的情况下,谁都不能主导这具身体,连忙道:“我和小白都很担心你!”
可他的脸色却是一变,猛的一挥手,原本缠着帅哥的建木根飞快的冲了过来,将我和帅哥都缠住,朝上一扔怒吼:“快滚!”
跟着引动建木根缠住何必壮和岑无魂,朝着洞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