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眼见他手中那把菜刀就要划破他的手腕,朱子贵只能火速收回自己肥胖的手臂。”妳居然敢威胁老子!”
“老子,朱子贵你想当本姑娘的老子还不够格,别再老子、老子挂嘴上,我娘跟你可是没有半毛钱关系,你别老想把脏水泼她身上!”余欢然手中那把菜刀在余欢然手中甩的得心应手,眸瞳微眯,眼中盈满危险的气息,警告着脸上肥肉抖动的朱子贵。”如果你不想下去和我爹作伴,你最好从现在就改口,别在污蔑我娘的名声,否则我这菜刀是不长眼的。”
“妳敢!”朱子贵感受到她眼中的危险气息,慢慢往后挪了两步。
“没什么不敢的,反正我家是一穷二白,连鬼看了都绕道,也没什么翻身机会,你一条命,换吃几年牢饭吃也是划得来的。”
她那不怕死的模样,还有手中那把菜刀几次都差点从他脖子上划过,把他吓得沁出一身冷汗,连忙放低身段劝道。”妳快把菜刀收好,我会注意我的用词。”
“朱员外,那不知,现在,你是要与我谈,还是与我娘谈?”他像是在耍花枪一样的抛接挥舞着寒光闪闪的菜刀。
“我跟妳谈!”那把在晨光中闪耀着刺眼森寒光芒的菜刀,让朱子贵额头冷不防的又沁出几滴冷汗,戒备的向后又退了两步。”妳先把菜刀收好!”
朱子贵惧怕那把菜刀会不长眼的画破他身上每一块肉,惊惧的退到了安全距离外,偏偏他的傻儿子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
见到余欢然是满脸开心的朝着她走去,对着她直喊。”媳妇、媳妇!”
这家伙又是谁啊?居然冲着她叫媳妇,余欢然浑身一阵哆嗦。
眼见这傻大胖像只会飞的神猪猛烈朝她扑来,丝毫不惧怕她手中的菜刀,余欢然眼睛一瞠,手中的菜刀一收,往腰带一插,纤瘦的身子火速一闪,避开那飞扑而来的身躯。
傻大胖瞬间扑了个空,过度臃肿肥胖的身躯也因重心不稳,整个人跌了个狗吃屎。
碰!
伴随着扑倒地面时所产生的巨大的响声,一起传来的是惊天动地的恐怖哀号哭泣声。
“啊……痛啊……爹啊……娘啊……我好痛啊……”
“啊,我的心肝啊!”朱夫人一见到自己的儿子扑倒在地,惊恐的发出心疼的尖叫,拉高裙襬不顾她有钱人富太太形象,惊慌失措的扑到儿子身旁。
朱子贵更故不得余欢然随身携带的那把菜刀,慌张冲过去,跟妻子两人,七手八脚慌乱将趴在地上的儿子给扶起来,心疼万分的慌乱问道。”安宝痛不痛,痛不痛?”
“爹啊,我好痛啊!”被朱子贵称为安宝的傻大胖,是哭得眼泪鼻涕直流,坐在地上直踹脚的。
心疼的在他身上拍着,异口同声心疼的直呼着。”不痛了,不痛了,安宝不痛了,娘疼你啊。”
余欢然嘴角抽了抽,这傻大胖原来是他们两夫妻的儿子,看他们儿子这样又想起他们夫妻平日的恶劣行为,她毫不同情的在心头说了句,报应!
“啊,娘啊,妳不是说她是我媳妇……我媳妇怎么不让我抱啊……”傻大胖像个被宠坏的坏小孩一样,坐在地上撒赖踢着脚大哭,直指着余欢然质问。
这傻胖子在说什么?
他媳妇!
她!
“安宝你别急,等等爹骂她,帮妳教训他给你看唷。”朱子贵心疼的帮他儿子将身上的灰尘淤泥给拍掉。
“爹,你说到要做到唷,一定要教训我媳妇给我看,否则我就不理你了。”朱安宝气愤的瞪着余欢然警告自己父亲。
余欢然万分惊悚的看着这父慈母孝的这一幕,从那傻大胖朱安宝的嘴里她听出了些端倪,朱安宝直喊着她叫媳妇。
直觉大事不妙,这朱子贵夫妻肯定打着什么如意算盘,否则这傻呼呼的朱安宝不会这么冲着她叫的!
莫非……
“余欢然!”朱子贵怒目金钢的瞪住她,长臂一伸,食指一指,咬牙就泼她一桶黑水。”妳,害我们安宝跌倒,你是活腻了是不是,余欢然!”
她余欢然扯出一抹冷笑反问,”朱子贵,请问,你哪一眼看到我推倒他,害他跌倒?”
“妳不闪开,他自然就不会跌倒。”朱子贵怒吼一副都是你的错。
“朱子贵你这话不会太好笑吗?请教下,他是我什么人?需要我站给他当垫背!”
登门入室到她家来砸东西,她都还没找他理论要他赔偿,居然就先恶人告状,难道他们欠他钱,就必须要忍受他的无理吗?
欺负他们没有一家之主,孤儿寡母的好欺负是吧!
这家还有个她余欢然,她这个穿越人,是不会放任着让这恶霸欺负到她头上!
债主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