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思索片刻,提笔行云流水般迅速确实的在试卷上落笔答题。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有的人大笔挥毫舞文弄墨,有的人满头大汗字字珠玑,余欢然落笔拿起未干的试卷小心的吹拂一番,正要准备上前交卷,抬眼对上了正交完试卷旋身准备离开考场的凤毅腾他带着暗示的幽深瞳眸。
她沉点下颚,拿着卷子若无其事的向前交卷。
后便不着痕迹的尾随着凤毅腾往茅厕方向走去,在快到达茅厕之时见四下无人,两人身型火速一拐,往另一处偏僻的后院走去。
凤毅腾领着她走向一处低矮的树丛,指了指一处堆着许多扫除工具跟水缸的墙边。”这里!”
“这里?”余欢然蹙起眉头,疑惑低呼。
“水缸后头压着那块木板后有个洞,刚好可以从这里钻出去。”凤毅腾手中折扇直指那个巨大水缸。
“你让我爬狗洞!”她嘴角抽了抽。”这就是你说的密道!”余欢然直觉这个叫凤毅腾是戏弄着她玩的。
“除了这里跟大门,没其它地方可以出去,如若余兄你不愿爬这洞,那就从大门出去吧!”
从大门出去,别说看到明晨的日出,她连今天的日落都看不到,还是认清实务比较实在。
“可是……这么大水缸我搬不动!”她眉尾挑挑,不得不认命,可这么大水缸……
“水缸我来,你先把那些扫除用具挪开。”凤毅腾将折扇插入腰带指挥。”动作快,华仁威的文采不差,相信他的试题也应该做完,没时间让你考虑爬不爬狗洞。”
没错,否则也不会让她气得在他背上画上一只大乌龟,余欢然马上照着他的指令行动,时间不多了,那个华仁威的试卷应该也交了,她可没时间在这边磨菇。
她才刚把那些扫除用具搬开,凤毅腾便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那个注满水的水缸给搬移,这神乎其技看得余欢然有些傻眼。
这个凤毅腾看起来是个手不能提肩不挑的贵公子,居然这么轻而易举轻轻松松的便将这么大一个水缸给移开。
“余兄你发什么愣,赶快过去吧,在下给再把这水刚挪回原位。”凤毅腾先开那快阻隔的木板催促。
“好,凤兄,在下在此谢过了。”余欢然抱拳答谢,撩起衣袍,弯身,查探了下这洞外的世界,发现这外头还种植着一排茂密矮树丛,让人不轻易发现这洞,这才安心爬出狗洞。
“欸,余兄……”凤毅腾忽然叫住她,想与她相约三日后看榜。
已爬一半的她皱眉回过头,抬头疑惑的看他。”凤兄还有事?”
凤毅腾看她如此急切也不好再多担搁她时间,三日后发榜之时自会在遇上他的,随即打消这念头,”没事,当心点。”
“嗯,走了。”
一爬出那个狗洞,她躲在树丛里向大门方向探望下,果然发现好几个穿着,黑色的短褐半臂衣袖上上均绣着同样图腾,面带杀气手执木棍的家丁,那些人应该就是华太师府里的人吧。
唔,真是太恐怖了,由此看来这华仁威对她是恨之入骨啊,非很狠修理他一番好解他的心头之恨不可,继续留在这里他等等肯定小命不保,还是趁着华仁威还未踏出考场先溜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