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与朱子贵家丁对峙不下之时,她瞄见了隔壁大牛家围墙外来了一群像是戴官帽的人,其中还有一人的官帽看起来像是官挺大的。
“你们强抢民女孩有王法吗,你们当知府,知县死了吗,可以任由你们如此目无王法!”余欢燃放开嗓子故意对着朱子贵和家丁怒吼挑衅。
“余欢然,要就快把银子给老子拿出来,知府,知县是个屁,少拿知府压老子!”
“朱子贵你居然当众污辱朝廷命官!”她拉开嗓门大声说着。
“知府,知县,他们还会少拿老子的银两,告诉你,你搬出太师来也一样,识相就快给老子做进轿子,否则别怪我强押妳上轿!”余欢然的嗓音一拉大朱子贵跟着她大吼企图压过她的嗓子。
“你有本事你就看看!”余欢然继续故意惹恼朱子贵。
兀地!
就在朱子贵对着余欢然怒吼完,众人拉扯之间,朱子贵肥短的脖子上及他带来的家丁脖子上全架着一把闪着寒芒的锐力钢刀。
“啊!”
就在他沁出一身冷汗之际,一记充满威严的质问怒喝声,连同穿着官服戴着官帽的知府大人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你说谁是个屁!”
看清来人,朱子贵瞬间腿软瘫倒在地。
府衙,大堂。
“知府大人,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的……”余欢然跪在地上神情哀戚向坐在案前的知府泣诉冤情,一边拢着衣袖擦拭着不断掉落的眼泪。
“余欢然,妳所说句句属实!”知府大人眉头微拧。
余欢然跪趴在地上用力磕着头。”知府大人,小女子所说句句属实,绝对没有半句虚假,请知府大人明鉴。”
“知府大人,你听她满口胡言!”已经气的脸色发青的朱子贵极力反驳。”分明是她欠草民银两迟迟不肯还,还故意栽赃草民,请知府大人明鉴!”
“知府大人,小女子从未说过不还朱员外银两!”余欢然拭着眼泪啜泣。”小女子也早已把连同朱员外所说的四十两利息都备好,可是朱员外一来到小女子的家便不分青红皂白的翻箱倒柜,砸烂小女子的家。”
“知府大人,是她迟迟不肯归还银两,小的才会让家丁给他们一点教训的!”朱子贵更攀亲带故的说道。”知府大人,上回您还给草民颁过一个荣誉庶民的匾额,这就足以证明草民的为人,绝对不会无故生事的。”
糟了,这位知府与朱子贵居然是旧识,那她还有胜算吗?
“一点教训,朱员外你的一点教训可是把小女子的家全毁了,知府大人更是亲眼所见!”余欢然咬牙怒瞪极力为自己辩解佑攀亲带故的朱子贵。”要不是知府大人赶到,我就要被妳和你的丁强押上轿嫁给你儿子!”
这知府居然与朱子贵旧识,凤毅腾的玉牌究竟能发挥多少功用她不知,现在只能靠她自己据理力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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