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了,这老鸨人还是未出现,这下让余欢然心底忍不住嘀咕了两声,他们两个人在这里枯等她近一个半钟头了,人还不出现,这位妈妈桑可真大牌啊!
她两指挟着茶碗呷了口热茶,有些耐不住地抱怨,”这位妈妈桑该不会是根本不想理我们吧!”
“妈妈桑?”他不解地挑起眉。
她又灌了口茶放下茶碗这才解释。”就是老鸨,我们哪里习惯叫嬷妈桑。”
“你那里?”他两指挟着茶盖慢条斯里摩娑着茶碗杯沿。
“唷,家乡,我不是都城人士。”惊觉自己好像无意间说漏了嘴,赶紧随便胡扯了下。
“余弟说说你家乡吧。”他徐徐吹拂着茶碗里袅袅上升的热气。
“穷乡僻壤的有什么好说。”她四两拨千金打太极的给推了回去,她穿越只有三年时间,每天跟下一餐奋斗,哪还有那闲情逸致去探索当时的周遭环境。
“对了,余弟,你搬家了是吗?”他将手中茶碗放到桌边。”为兄派了家丁去想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家丁在附近打探,邻居说说你们那天就没有回去过。”
她拿起筷子拨弄了下前头的小菜,挟了口放进嘴里点头。”说到这个,感谢你那天借我愧玉佩。”她放下手中筷子四下摸缩了下,想将那块价值不斐的玉佩环给他。”要不是看在玉佩的面子上,我想知府大人不会肯为我们这种庶民处理这种小案子,还严惩了朱子贵那个混蛋。”
“这没什么,不用放心上,知府也只是看再我父亲的面子上罢了,并不是我的。”
“咦,东西呢?”她心慌低头左右张望。”我明明带在身上要还你的。”
“什么东西?”
“玉佩,你的玉佩。”那东西丢不得啊,丢了扒了她一层皮都不够赔的。
“那东西,不用急着还我,可能是你放在哪里忘了带在身上。”看着她紧张的神情,凤毅腾不动声色的安抚她。
“我担心的是,被我弄丢了……”老天,她才解决了朱子柜的债务问题,别跟她说现在换欠更大条的。
“没事,也许是你回宿舍换衣服时给落下,不用慌。”
这时,一名扭着腰臀,手里拿了把绢织彩绘萝扇,穿着朱红色搭配着黑色薄纱外衫,全身珠光宝气,头上插了好几枝金步摇的中年女子推开微掩的雕花门扇。
“嗳唷,两位小爷抱歉啊,让你们久等了。”
随着特意装出的娇嗔嗓音一起传来的又是扑鼻的花粉味,呛得他们两连忙抬起手掩住口鼻,惊悚互看了对方一眼。
凤毅腾寝深小声在她耳边交代一句。”一会儿,你别说话,一切交给我。”
余欢然狐疑瞄他那自信表情一眼,点头。
“两位小爷,嬷嬷我要安抚客人太多,分身乏术的好不容易得空,现在才过来,两位小爷不会怪嬷嬷我吧!”老鸨搭着他们两人的肩膀咯咯笑着问道。
两个小伙子指名他这个老鸨,该不会是想今晚包她这个徐娘半老的嬷来“顾筋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