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臂,将蚕丝套到他的手腕,像是卷毛线般的卷着蚕丝。
“你怎么像个姑娘一样卷这种东西?”他手臂高高低低的摆动着,对于余欢然这常常做着只有姑娘会做的事情实在感到困惑。
虽然他总说自己要顾着一家老小,是家中唯一撑得起担子的男人,要说洗衣做饭还情有可原,可这余焕然连姑娘家会的缝缝补补跟编织的事情都会,就太让人匪夷所思!
“难不成要把这些丝线丢掉?我可舍不得,卷起来留着日后也许有用途。”他都有她是女人的疑虑了,她才不会傻的跟他说她要织衣裳,那包准被他更是瞧不起。
上回心血来潮给娘跟弟、妹还有自己各织了两双毛袜,见还有剩下的毛线便顺手也给凤毅腾织ㄧ双毛袜,居然引来他的异样的眼神关注。
这太过异样的眼神对她来说可不事件好事,所以日后只要是姑娘家会做的手艺她一率只给自家人做,不再顺手帮他这外人做了,省的又要解释半天。
“嗤,我以为你又要织你脚上穿的袜套了。”凤毅腾摇头笑她。
这余焕然周遭种有许多奇怪又实用东西,日前还送他一双跟平日里穿的袜套做法不一样,用羊毛线织的袜套,他说那叫毛袜,穿起来的确是贴身合脚又保暖跟平日里穿的袜套不同,舒适的不得了。
“用丝线织袜子,凤少爷你也太奢侈了吧!”她眉尾微挑。
“你这娴熟的模样让我实在不得不这么怀疑。”他打趣着。
“呿,你不知道我是十项全能的吗?”他握紧拳头表情自负的说着。”我是进得了厨房,出得了朝堂的,哪一点难的倒我。”
“的确,看你这十项全能德行,日后娶妻,弟媳应该会很幸福的!”凤毅腾摇头说笑。
她鄙夷的睨他一眼,满脸不屑的说着。”什么娶妻,娶妻这两个字可是从来不曾出现在我脑海!”她性向是正常的好咩,不搞百合的!
“只怕到时你不娶也不成。”不知为何听到余焕然说绝不娶妻这事,他心底居然有点莫名的小高兴。
“你说那件事情啊,不是很快就有解决之道吗?”
凤毅腾抬眼看着她那问题即将迎刃而解轻松表情,又想到日后可能发生的一切危险,他愉悦的神色不得沉了沉。
“余弟!”虚叹口气,决定跟余欢然说清楚最近一直困扰他的事。”行军打战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不是你以为可以轻松逃避皇家婚约的地方!”
“战场的现实残故无情这事我当然知道。”她停下手中动作瞠他一眼。”怎么,只准你凤毅腾利用打战逃避皇家婚约,就不允许我余焕然也如法泡制。”
“当然不是这样,为兄也正在烦恼,除了战争一徒逃避婚约外,是否还有其它方法可以帮助你逃脱掉这次的婚约!”凤毅腾拿过另外一卷丝线帮她继续卷着。
她没好气反问。”那你想到了吗?”